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离婚之后》40-47(第6/26页)
只想让你好好睡觉。”
    程濯笑了下,长指捏住她下颌,在她唇上吻了下。
    她刚刚簌过口,口腔里全是玫瑰露的香气。
    他只轻轻吻了下,缓解心底深处蔓延的渴欲,然后松开她,任她把那丝窄窄的缝隙关得严丝合缝。
    平息片刻,他转身走到床前,简单褪了一层衣服,靠在床边软枕上。
    她的床既软又香,绸缎床单细腻柔软,枕边还放着一只巴萨罗熊,他记得上次留宿的时候并没有这只小熊。
    一刻钟后,浴室门轻轻移开,荡出甜润馥郁的香气。
    喻礼几步走过来坐在他腿上,长发在手臂扫过,呼吸泛起痒。
    她盈盈看着他,唇瓣在他喉结上轻轻印了下
    这是她邀请的标志。
    程濯终于俯下身,克制不住去抚她脖颈,吻她的唇。
    喻礼穿着一条着实清凉的睡裙。
    屋内暖气充足,她裸露的皮肤泛起蒸润的红,并不感觉到冷意。
    她埋在他
    胸膛气喘吁吁,声调软绵绵的,“这个点来陪我搬家呀?”
    程濯轻笑,“睡不着。”
    喻礼作势生气,“原来我是陪睡的!”
    程濯说:“我是陪睡的。”他慢慢捋着她发丝,搂住她腰臀,将她裹紧被子里,眸光清润,“我一想到今晚还没有尽到陪睡的义务,便焦心得睡不着,赶快来陪你了。”
    喻礼笑起来,缩进他怀里,“那就睡吧。”她搂住他胳膊,“有你在,我就不用玩具熊了。”
    “嗯。”他手臂箍紧,将她完全拢在怀里,绵密的吻慢慢落下来,并不湍急,像柔滑的雨丝。
    他似乎没想挑起她的欲望,只是借吻来表达思念。
    奈何喻礼是块太容易融化的奶油,她化在他怀里,身体本能往他掌心送。
    这个吻变得越发深,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吻得没有呼吸的余地。
    最终他还是没有做什么,指尖抚着她微湿的长发,嗓音很哑,“睡吧。”
    喻礼瞪他一眼,眸中水光潋滟。
    程濯轻笑揉她后脑,“一会儿还要搬家,继续下去,你确定还能起得来床?”
    喻礼勉强点了下头,拉起被子,掌尖覆在他眼睛上,“一起睡。”
    呼吸间被她的香气浸满,她的手心很软,是最上好的丝绸不及的滑软。
    拥她在怀,很快便催生困意,他轻吻她耳尖,“好。”
    这一觉睡得很沉,温婧走到门前几次,里面都是静悄悄的,便耐住没有敲门请喻礼起床吃早餐。
    先睡醒的是程濯,怀中空落落,那种难耐的空寂感促使他睁眼。
    一抬眼,喻礼不知什么时候从他怀里脱身,睡在另一侧,搂着一只熊睡得香甜,她似乎有些热,手臂和长腿裸露在外面,薄被仅仅裹住腰腹。
    程濯绷着脸将那只熊从她怀里抽走丢掉,重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问:“是不是热?”
    喻礼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身上太烫了。”
    程濯吻了吻她的脸,将室内温度调低两度。
    他轻柔问:“中午了,要不要起床?”
    喻礼给他的答案是把脸埋在被子里。
    程濯笑了笑,揭开一点被子,露出她白皙莹润的脸。
    “再睡一会儿。”他重新躺下,轻轻拥住她,阖上眼睛。
    喻礼睡足已经是下午。
    窗帘自动升起来,晚霞满天。
    心中并没有浪费时间的懊悔,唇角上翘,显然心情不错。
    程濯从浴室洗漱过,捕捉到她的笑意,“睡饱了?”
    他用了她的沐浴露,身上一股玫瑰花的香氛味道。
    喻礼点了下头,像是完成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距离我上次睡到自然醒已经是七年前了。”
    她跳下床,合腰抱住他,“但我还要好多事情没有做。”
    “比如呢?”
    喻礼仰眸道:“比如我后天要参加亚洲金融峰会,但还没有收拾行李也没有准备发言稿,比如我明晚有一个应酬,直到现在也没准备赴局人的资料……”她洋洋洒洒说了好多事。
    唇角始终是上扬着的。
    程濯垂眸含笑,“但这些,都没有你睡饱重要,对吗?”
    “对!”喻礼深以为然,十分认同,“发言稿可以飞机上看,应酬也可以提前十分钟准备,其他的公务我两个小时就可以搞定了,但下一次我有那么好的睡眠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有那么悲观?”
    喻礼手指勾着他指尖,“如果你陪我的话,这一天应该不久就会到来。”
    程濯笑起来,心底被绵密的甘甜充斥。
    喻礼真的很会哄人,不经意间说得甜蜜话便使人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捉住她的手,“我们当然很有时间。”  。
    已经到下午,喻礼的搬家事宜自然不能亲力亲为,程濯安排的人早早就将她日常用品全部搬到[望海潮]。
    吃过饭之后,她牵着他的手在喻公馆消食散步。
    喻公馆林木密植,山水绰约,很有一番观赏价值。
    他们没有走主道,沿着花苑里的蜿蜒小道慢吞吞走,踩在细密规整的鹅卵石小径上,一路花香阵阵,绿木成荫。
    她拉着他到中心湖喂鱼,即使是冬日,湖泊里的锦鲤依旧成群嬉戏,水鸟垂颈在湖中觅食,专注看着湖面上纤长雪白的身影。
    喻礼说:“这里本来没那么漂亮的,我祖父虽然是喜欢读书,但戎马出身,审美其实很一般,园子都是我妈嫁进来之后重新布置的。”她指了指湖心中小块的栖息湿地,“那里本来喂养着黑颈天鹅,是喻董的杰作,据说这种天鹅象征着爱情,我妈觉得俗气,把天鹅捐赠了。”
    喻礼说起父母的爱情故事,言辞温和,神情平静,并没有显出雀跃艳羡之类的情绪,似乎只是随意点评着一条流经到她身边的、不容忽视的河流。
    程濯捏了捏她指骨,“要不要听听程董和梁董的爱情故事?”
    喻礼立即摇头,“我对程董和梁董的过去一直有滤镜,你不要打破这个滤镜,让我一直觉得他们是神仙眷侣就好。”
    “好。”程濯垂下眼,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慢慢抹到她耳后,“你对婚姻还是很有期待的,对么?”
    这个话题其实有些过了,他们自从交往,从没有谈过婚嫁话题,程濯只是浅浅试探,如果她排斥,他会即刻收回话题,当做什么没有发生。
    喻礼没有回避,仰眸看着他眼睛,“是的,我对婚姻很有期待,而且,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拥有完美的婚姻。”
    至于上一段婚姻为什么失败?
    喻礼理直气壮忽略这个问题。
    程濯眸光微顿,亭廊中吹过的凉风扫清心中飘荡的浮绪,他几乎意识到什么,刚要开口。
    一道阴冷的声音破开寂静宁和的氛围。
    “妹妹原来在这儿。”喻景尧站在廊下,似笑非笑望着眼前一双璧人。
    他消瘦许多,眼下一片乌青,眼神直勾勾盯着喻礼。
    似乎想通过眼神,穿破她身上浅青色的衣裙,直戳到皮肉里。
    喻礼一如既往不喜欢他的眼神,那种黏稠得似乎在翻腾的欲望在他眸中滚动,总让她想起过去的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