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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80-90(第21/23页)
为皇宫内侍,总有机会为我分忧的。”
于普如遭雷劈,人都傻了,嘴里止不住大呼:“太后恕罪啊!草民无意冒犯,求太后恕罪,太后!”
吵的人耳朵烦,叶慈扬声道:“来人,拖下去行刑!”
那不停叫唤的男人被几个力气大的内侍捂嘴拖下去,呜呜咽咽,瘫软如泥。
“至于你,扬安伯。”
目光落在微微颤抖的扬安伯身上,叶慈语气含着失望:“我对你寄予厚望,托付要任,你却不思进取,钻营这些旁门邪道,实在失望!”
“看来你这个官也不用当了,那就连降三品,调任地方,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半年,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想明白了再出来!”
现在正是朝廷需要人的时候,这一处罚就是变相将他驱逐出政治中心。
意味着他被太后厌弃了。
“太……”扬安伯心中惶急,还欲再辩,给自己求求情。
叶慈皱眉:“嗯?你还想说什么?”
扬安伯:“……”
这种语气他还敢说什么,再说下去就不止这些了。
扬安伯偃旗息鼓:“臣不敢,甘愿受罚。”
叶慈眼见心烦,一摆手:“退下!”
“臣告退!”扬安伯一骨碌爬起来,微胖的身材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灵活,麻溜的让自己滚了出去。
这糟心事闹得,把叶慈心情都给闹没了。
拂绿默默奉茶,让叶慈消消气。
戚元楚倒是高兴得很,看她的样子,该是对男人没兴趣的吧?
“臣下讨好主上的事情时有发生,只不过这种事情,需要处罚那么严重吗?”戚元楚疑惑道。
“如果只是这种事情,确实没必要,”叶慈哼笑一声:“但要是一心二主,那就很有必要了。”
“……!”戚元楚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心中一惊:“你是说,这跟……”
叶慈冷笑道:“就是跟姬敬渊有关系,扬安伯就是投石问路的石子罢了,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喜欢听枕头风呢!”
况且商相那老家伙忍了许久,可一直盯着呢。
要是关键时刻传出一国太后秽乱后宫,名声不好听不说,权柄定然会被逼着交出来,一群虎视眈眈的东西。
别提什么礼义廉耻,疯狗没这玩意,亲爹都敢叫人绿的人。
“……”戚元楚没想到就是一个献宠背后还有那么多渊源。
姬雍来投石问路,她叶慈也能杀鸡儆猴。
……
那一边,有人匆匆路过花园,找到皇帝,低声汇报。
“净身房净身了?”姬雍放下鱼食,诧异道。
宫人点头,补充最后结局:“太后殿下还说,此人野蛮无礼,险些惊扰凤驾,本想就地格杀,但看在先帝不忍后宫殉葬,再添人命的人上,改而求其次,就特地吩咐净身房那边……”
说着,宫人面露难色,说不下去了。
姬雍看他支支吾吾的,问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宫人含糊其辞:“……喂狗。”
“?”姬雍忍不住皱眉:“说清楚点!”
宫人放大音量:“太后殿下说,多余的物件,喂狗。”
姬雍:“…………”
突然觉得**一凉,下意识并拢双腿。
宫人也觉得头皮发麻,他虽然已经没有了,但至少还存在啊!
生带来,还能死带去的。
人不都讲究完完整整的来,完完整整的去么?
那还不如直接杀了那人,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姬雍咽了咽唾沫,前有扬安伯被贬,后有于普喂狗,心知肚明褚太后是在警告他。
撇了鱼食,姬雍也不想喂了,感觉现在看见细碎的东西都觉得犯恶心。
忽然一股急躁的感觉直冲大脑,口舌干燥,心跳失序。疯狂叫嚣着,急切的想要什么,连带着手脚发虚。
算了算时日,好像已经好几日没去素颖那里了,越发焦躁,头痛又要发作了。
宫人见皇帝一直沉默,抬眼偷偷观察。
姬雍脸色黑沉,双颊晕红,好像要站不稳一样,连忙伸手去扶。
“陛下,您当心自己别气着了。”宫人劝慰道。
心里却想着这种事也能吓到陛下?未免有点……
不说还好,一说姬雍就更为火光,跟被点燃的炮仗一样。
“谁说朕是因为这点事生气了!朕有那么没用?!滚开!”姬雍推开扶着他的宫人,一脚踹过去。
一脚不够,连踢三脚,还想再来几下。
直把宫人踹到身体蜷缩成虾米,嘴角晕出血丝,疼到脸色青白。实在承受不住,抱头乱滚不住躲避,可见姬雍是用了多大力度。
“奴该死冒犯陛下,求陛下恕罪,扰了奴吧!”
“你竟敢躲?谁让你躲的!连你也敢不听朕的话了是不是,全都仰仗着褚氏,把朕当不存在是不是?!啊?!”
皇帝暴怒,没人敢上前劝导。
连一直跟随他黄门郎也不敢拦,只敢在一旁喊陛下息怒。
听着他越说越不对劲,生怕这些话传到褚太后耳里,连忙上前阻拦:“陛下,万万不可啊,您……啊!”
现在他也吃了姬雍一脚。
“你也敢左右朕?贱奴你算什么东西!”
才是初夏时节,他却穿上木屐,鞋底忒厚,踹人死疼死疼的,一脚就是一个青紫。
发泄完了,姬雍大步流星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说:“起来,躺在地上犯什么懒,随朕去慧心院一趟!”
木屐踩着青石板路,留下一串急躁不耐的脚步声。
被脚步声惊扰的宫人闪到一旁,完完整整的将刚刚的场景记录下来,之后会一一汇报。
可见那黄门郎担心的没错,这份记录就呈到叶慈桌面上。
借着明亮烛光看完,叶慈冷静的点燃一角,丢到香炉里烧掉。
看来用不着她怎么出手,姬雍自己都能把自己玩残。
这么能作死的气运之子,叶慈还是头一回见到。
根据宫人汇报,只不过才是初夏,他就闹着要穿轻薄夏衫,不仅要轻薄还要是材质柔软,质地最好接近浆洗了几次的旧衣服。
北周皇室就没缺过钱,哪会有旧衣服给皇帝穿?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除此之外,还嫌弃靴子磨脚箍着双足,改穿木屐去了。
可是关于他神态的描述,也不像是因为肿瘤压迫到神经,总是轻易发怒的样子。
更像是……
还没等叶慈顺着这个苗头想清楚,就听后面有人喊她:“殿下,殿下,太后殿下?”
叶慈回过神,顺手握住挥动的手掌:“怎么了?”
思绪被打断,也接不回去,干脆放着不想了。
“……!”戚元楚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僵。
试图抽了抽手,但没抽动,也由着她了:“……该安寝了。”
叶慈:“好。”
“那快点吧,明天是大朝会的日子!”一撒手,戚元楚又跑没了。
手上一空的叶慈:“?”
嗯?好不容易把人养成能让自己随手搂搂捏捏,睡前搂怀里的习惯,怎么又打回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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