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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10-120(第19/28页)
十年前,我朝北境将士欲剿灭,却难以捕捉踪迹,差点迷失在草原上,无奈退兵。”
指尖一动,手指点在某处:“其实不然,二十年前,子川先生曾周游列国,写下了《天下游》这本游记。他曾提到过自己被当俘虏掳去为奴的三年,隐晦说明自己在阗真王庭为仆,后来被路过的商人赎走,带回庆朝。那商人就是我的外祖父,子川先生自觉无以为报,便将传记送给了外祖父,回乡没几年便离世了。那本游记被我母亲放进嫁妆箱里,带了过来。他在后来写下的游记中提到过,他们的王庭其实有两个固定地点,来回迁徙。”
这人一沉下来,还真有股说不清楚的意味,格外叫人信服。
承恩侯觉得这书名耳熟,好像骆氏生前经常翻阅的破烂书就叫这个名字,她还说这故事编的真不错,挺像真的。
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皇帝坐直了身体,嘴角平直:“你接着说。”
偶然间瞥到了同样笑着的刑部尚书,回答的话顿了顿,继续回复,没有露出异样。
“那本传记说王庭有二,回金山下蜡湾河,秋来复往,白水浪城盛。”
这几个地名莫名熟悉,好几臣子都陷入沉思,皇帝身体前倾,肃声道:“只知地名,难入阗真也枉废。”
宋丞相都忍不住看向皇帝,欲言又止。
心说他能解读出地名来,还能当堂献上已经很可以了,还要接着问,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确实。”叶慈不再接着讲下去,而是指向隔壁的云天国,一个谁都下意识遗忘的蕞尔小国。
“根据子川先生的游记,学生测算出云天与北境往东十里交界处是贫瘠之地,是一片三不管地带,实则这里是一座隐藏的铁矿,只不过埋得太深,难以发现。若先拿下这里,能年产这个数,兵强马壮,不愁打不下阗真……”
好大的口气,一张嘴就是打下困扰了庆朝几十年的阗真国。
该说不说,这就是年轻气盛,有些人已经习惯了瞻前顾后,不妨碍他们欣赏这种朝气。
“若圣上不相信学生的测算,学生还能指出一处来。”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还有?”
“一处铁矿还不够?!”
“有。”叶慈回想游记上的描述,随手抽了一张白纸开始描绘测算,不少人都围拢过去看。
只见那龙飞凤舞的字体涂涂画画,用看不明白的字体得出一个结论,写下地名。
“这里,是一处尚未开采的煤矿,距离近,圣上可以命人探查一二,如有错处,您到时再治学生的欺君之罪。”
“当然,这些只是学生愚见,请圣上判断。”
嘴上说着等着圣上治罪,脸上可不是这样说的,满是信心等着对方的消息。
议政殿都沉默下来了,都看向了皇帝。
纸张被人拾起,叠好,让后面的人看不清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你这想法太粗糙了……”皇帝缓缓道,好像在怪罪面前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眼里的情绪却不是这样说的,闪烁着自年轻时就有的雄心壮志。
不够粗糙才是符合这个年纪的,要是他老谋深算,自己这个老江湖都觉得忌惮。
对面的红衣公子好像答不对题,其实他的答案就是一句话——“强大起来,打服就是了。”
……
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叶肃还在焦心的在家中乱转,时不时踮脚遥望。
身材微胖的叶肃表弟百般聊赖道:“表哥别转了,我眼睛都要转花了,你歇歇吧!”
叶肃不甘心,他说:“父亲与大哥还未归家,我心难安。”
表弟满脑肠肥,往嘴里塞一个糕点:“叶慈回不来不正好,没人跟你抢爵位。”
“……你!我跟你说的你有没听进去?”有时候叶肃真不想做什么君子,直接对着表弟翻白眼。
“大哥与我侯府一损俱损,若是大哥当真与舞弊案有关,父亲也难逃此劫。到时候别说偌大的侯府,圣上的旨意一下来,就是轻易覆灭的家族罢了……算了,我跟你讲不通,你以后别可来找我,我怕被你的蠢气熏坏了脑子。”
清秀少年提袍就走,完全不顾身后表弟的挽留。
走没多远,他就到达府门附近,有仆人上前回报:“侯爷和大少爷回来了!他们正往正厅去,我等要去通知厨房准备饭食,先不伺候二少爷了。”
“成,你去吧。”叶肃随意一点头,改变方向。
远远就看见父亲和兄长联袂归来的背影,心中一喜。
刚想过去,就听父亲不耐道:“……成,我以后就听你的,我就专心混吃等死,行了吧?”
叶慈含着笑意的声音回答:“这可是你说的,你且看好了……还有就是,别再给我寻亲事了,咱昨夜就约好了的,还记得吧。”
“……你个!”强行吞了一个口头禅,承恩侯一甩袖子:“让你打光棍打个够,我不管你了。”
两道背影渐行渐远,十分和谐,叶肃看着,忽然有点落寞。
外界都说父亲对自己多有夸奖,十分重视。
其实不然,他对自己也只是夸奖,要求并不严格,规矩的不像父子,像夫子和初次见面的学生。
类似埋怨语气喊出来的什么逆子,从不会对着自己说过。
母亲沾沾自喜自己有个省心的儿子,看他们父子吵架乐得旁观,总暗中使劲。
叶肃早就觉得,要是父亲真的如母亲所说的,对大哥失望至极,那他就不会听见大哥深夜未归就强撑着起来寻人,对着大哥责骂,应该是视而不见。
忽视才是最大的不在意。
第118章 纨绔非我意5
京城有名纨绔翻身成状元, 据说还使得龙颜大悦,入了皇帝的眼。
这消息一出几家欢喜几家愁,承恩侯一个高兴, 直接办了三日流水席, 不论宾客身份, 来了就当是贺喜。
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升起滚滚白烟, 难闻的味道也挡不住脸上的喜意。
郑氏眼看自己府上当真出了个状元郎,面对着夫人们的恭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心情十分复杂。
“你们家敬雪跟你关系最好了,还有小儿子叶肃十五岁就是解元, 往后定然造化不浅, 你可有福咯!”
“当真是不鸣则已, 一鸣惊人啊!”
“刚加冠便是状元, 据说探花郎将近而立,那榜眼都要四十了……哎呀, 你家敬雪这等资质旁人拍马都赶不上。”
“不知可有婚配?我家有女方及笄,样貌秀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不愁跟状元郎没有共同话题, 你看……”
围坐一起的夫人们言笑晏晏,好像她们以前有多亲热, 没有嫌弃郑氏是贵妾扶正的出身一样。
不知是谁饮一口茶,不轻不慢道:“这还得是承恩侯夫人精心照料, 不然你们大少爷还难有今日呢。”
气氛凝滞一瞬, 各自目光闪烁。
叶敬雪从没明面上说继母不慈, 也没说过郑氏半句不是。
可都是大宅院里浸出来的夫人们怎么会看不透这后宅里的弯弯绕绕?
原配之子向来是继妻眼中钉, 何况生前骆氏本就是性子要强的人,怎会对爬床上位的白眼狼宽容以待。
承恩侯自以为的原配夫人愿意,不过是老夫人和郑氏的暗中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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