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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10-120(第22/28页)
液的酒杯递到眼前,周围的人目光灼灼,就等着她喝下这杯酒。
喝了就是友人,若是不喝……他们就要重新估量与他结交的可能性,最差的结果就是他们报团排挤自己。
蓦地,叶慈动了。
“冬凌兄亲自倒的酒,我当然要喝。”叶慈洒脱一笑,接过对方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提起酒壶再倒一杯,叶慈起身举杯:“今日琼林宴会,圣上将天下英才聚拢在此,是我朝之幸,十年寒窗苦读,想必诸位也是为庆朝兴隆而来。敬雪侥幸夺魁,但诸位才学不在敬雪之下,我敬你们一杯!”
她身上红衣灼目,站在这群书生中,身高和气势都不落下乘,还隐隐有以她为首。
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再敬诸位一杯,愿诸位平步青云,前程似锦!”
而后再次一饮而尽,叶慈双唇水润。
见她如此干脆利落,众人也就明白叶慈不是什么得势忘形的人。
摒弃前嫌,又是苟富贵勿相忘的好同僚了。
这次宴会当然是各自尽欢。
举办宴会的宫室不远处,有人坐楼上观望,视线所及之处,葱葱郁郁额树下坐着好些个书生。
他收回视线,扭头问:“那红衣的有点眼熟,他是……?”
太监眼力比主子好,看完后回道:“回大殿下,那红衣公子是新科状元,乃承恩侯长子,姓叶,讳慈,表字敬雪。”
大皇子恍然大悟:“原来是叶敬雪……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太监垂首不语,但他觉得大皇子想说的是:叶家歹竹出好笋了。
……
这边琼林宴热闹,承恩侯府却没那么喜庆,来往仆从都压下脸上喜意,战战兢兢的伺候主子。
承恩侯一出门,房里就传来了打砸器物的声音,声音清脆,听得出来房中人正怒火中烧。
前来请安的叶肃止步门前,轻声问:”母亲怎么了?”
郑氏身边的丫鬟连忙回答:“侯爷说知世院那位不日要去翰林院任职,就多聊了几句那位。”
“然后夫人这几日又被赴宴的小姐太太们刺了几句,侯爷还赶在这当头让夫人给那位多做几身衣裳,夫人一时气不过,说侯爷从不提您,关心您……就别扭了几句,侯爷便发了火,说夫人不可理喻……”
然后就拂袖而去。
知世院那位指的是叶慈,取意为“知世故而不世故”,而他住的院子叫清桐院,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因为里面有一颗梧桐树。
“就这?”叶肃眉头轻皱。
“是的,夫人也没说什么,就闹了几句别扭而已。”
丫鬟觉得最近二少爷的态度古古怪怪的,远离了表弟不说,竟然没第一时间跟夫人站同一边。
凭他母亲的脾性,不会就是轻飘飘几句别扭,能让父亲生气的,估计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那句不好的话,还非常的直白,能让父亲听懂的那种。
但他母亲这段时日确实不太好过,有些事并不用明说。
郑氏经常在外感叹继子的不成器,让承恩侯操心,叫她愧对将孩子交给自己的早逝原配,将自己塑造成苦口婆心却不被继子理解的慈母。
可后来呢,殿前问答时叶慈被圣上问及为何终日浪荡面貌示人?
叶慈笑答:“纨绔非我意。”
就有无限遐想。
现在谁都知道承恩侯府所谓不成器的大少爷是韬光养晦,并非真纨绔。
连圣上都对此事略知一二,她日子能好过吗?
挥退丫鬟,叶肃提袍而入,总该是他母亲,不能不管。
“母亲,肃儿前来请安。”
第119章 纨绔非我意6
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后宅私事并没传到叶慈耳里,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做出任何反应。
反正在外人眼里这对虚情假意的母子早就闹掰,要她置喙一二,难免落下胸襟狭窄, 得势便猖狂的名声。
要传出去, 就该在上位者眼里不落好, 认为她性情激进,不堪大用。
承恩侯自以为自己瞒的好, 由他去。
系统忍不住问:【您真的是这个想的?】
叶慈笑道:“当然不是,我比较乐于看郑氏吃瘪,有什么比她以为尽心尽力帮衬亲子,结果对方半点不接受更难受?后宅妇人尔, 不须下力气。”
说罢, 停笔。
一副水墨山川画欲然纸上, 锋利凛然, 左上角的题诗笔锋飘逸。
盖上私印就算完成了。
抬头喊来庆丰,将晾干的画交给他, 去裱好挂起来。
过了几日,叶慈领圣旨入翰林院,圣旨说承恩侯长子献册有功, 不贪不妄, 才学兼备,上特授她正六品侍讲。
看似品阶不高, 但日常行走御前,地位不言而喻。
不少正谋出路的同科进士都倍感心酸, 一出任就得圣上的破例从正六品做起, 而非按照惯例任从六品修撰。
榜眼年过四十, 曾自认阅历丰富, 他对上叶慈的侧脸,心叹自愧不如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旁人不清楚,那天他也是在的,字字句句入耳,如读十年书。
人人艳羡的叶慈没他们那么多想法,在翰林院里过得十分悠闲,对比起来只觉寂寞。
自上回宝华楼惊鸿一瞥,鄢灵玉就不见踪影了,要不是那香囊还挂在自己腰上,连她都以为自己是不是思念过度,产生幻觉了。
尖细的声音同她说话,笑道:“叶侍讲,圣上命你就北境王入京述职,表彰战功写一份嘉奖词。”
“微臣领命。”
因为老婆下落不明的叶慈幽幽叹口气,提笔就写,笔走龙蛇,用最华丽的词藻去赞扬这位世代守边的北境王一族。
皇帝与今任北境王有伴读情谊,对他十分信任,倒也不怕犯了忌讳。
传旨的还是当初那个黄公公,站一旁等着叶慈写完,他百般聊赖的打量四周,翰林院总是看起来悠闲又繁忙。
看起来大家都很忙,其实什么都没干。
恍惚间黄公公闻到了一股幽香,这香过于柔和,不像是翰林院官员会用的。
不经意就扫到了叶慈腰间挂着的香囊,视线微微一顿。
翰林院的正五品官袍是沉闷的墨绿色,腰环革带,大多不会多加饰品,但叶慈不走寻常路,往自己腰上挂了个香囊。
绿官袍,红香囊,叫他想看不见都难。
再联想到最近的传闻,说侯府大少爷叶慈一连拒绝好几次想要上门说亲的媒人,问及原因却不说。
久而久之,就说她不是要当和尚,就是身患有疾。
本来黄公公也疑惑着她到底怎么想的,上好姻缘也往外推,现在一看,莫名懂了。
原是那些他都不喜欢,心里早有人了。
按照叶慈的身份,没几个人不乐意把女儿孙女嫁给他的,这样藏着掖着,那定然是对方身份低微,不被承恩侯认可,他只好用这种方式抗拒成亲,给对方守着位置呢。
“好了,微臣这就去给圣上复命。”叶慈直起腰身,在黄公公的视线里那枚香囊晃了晃,存在感很强。
她不知道黄公公的心理活动九曲十八弯,还给她编排了一个因门第不合被迫分离的虐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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