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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20-130(第20/26页)
觉?好弟弟,你还以为你是为自己办事?”
事到如今,三皇子已经癫狂了,也不演这场兄友弟恭的戏码了。
三皇子放高了声音说道:“你是不是还想等我弑父谋反后,再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打着为父报仇,铲除奸邪的名义杀了我,让你自己上位?”
“但是现在不成啊!我失败了!你就打算杀了我向父皇请罪,好保住你皇子的身份!”
四皇子瞳孔一缩,不用言语就能叫人看出他的想法。
所有人都为三皇子的发言感到震惊,看向倒地不起的四皇子。
毕竟这么多年,在大众眼里四皇子无脑,且是三皇子的附庸,一把指哪打哪的刀。
他的母妃只是一个小小的嫔,相貌平平家世平平,在温皇后手下伏低做小,事事敬着皇后。
谁能想到好刀敢反抗他的主人?
众人都快被这口兄弟相残的大瓜噎死。
叶慈本立在他们身侧,在他们爆发的时候悄悄往旁边挪了几步,让出平台任由发挥。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她倒没有对这幅场景感到震惊,早有预料。
不论是这场提前发生的逼宫,还是十几年后才会发生的逼宫,四皇子萧平都是打算这样干的。
结果跟现在差不多,临门一脚就被发现了,如今日一般。
三皇子惨声大笑,对着冷漠的帝王控诉:“你看!这就是你的儿子们,从没有人对你交付真心!”
“萧晟从小就故作愚笨,老二挑灯夜读伪装神童,老四甘愿伏低做小……哦对,还有老五这个真神童被你丢去守皇陵了。”
皇帝高高立着,俯视着他的儿子们。
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控诉,响彻夜空。
“是你教我孤注一掷,狭路相逢勇者胜!”
“是你将我捧起来跟二哥对擂,巩固你的皇权。”
“也是你步步紧逼叫我谋反,好当你清除碍眼的世家们!你看不顺眼温家,你看不顺眼镇国公府,你还看不顺眼林氏,杨氏!你好多人都看不顺眼,因为他们不服你,觉得你老了!”
三皇子只想直抒胸臆,痛骂这惨状,哪怕自己也被这社会改造了性情,变得冷血无情。
这三皇子有几分口才在,一手指向大皇子,看着皇帝诘问。
“如果我没了,老四没了,下一个又是谁?是大哥!你会给所有希望给大哥,叫他跟二哥对擂,像养蛊一样斗出仅剩的蛊王,好平衡你的朝廷势力,所有人只听命于你,在你手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萧晟你且记住,今日之我必是他日之你!我在黄泉之下等着看你的下场!”
“你迟早会成为孤家寡人,无人床前侍奉,无人惜你怜你!自你登上皇位就该如此!”
“你比龙椅还冷啊!父皇!”
皇帝拧紧眉毛,冷声下令:“皇三子萧宁胆敢犯上谋逆,将这逆子压入大牢!”
皇帝一张嘴,立马有人动了,押着三皇子的臂膀跪下,脸侧碾着粗粝的地面。
人是被制服了,嘴还不停歇,真不知道他前世是做什么的,那嘴一句比一句会说。
“鄢兰真,你以为你父王舍得叫你嫁到京城,隔着千山万水?那是我那好父皇再三暗示你得嫁到京城,以防北境坐大,只认北境王不认皇帝……你看看,你们鄢家满门忠烈,还不是被他猜忌!”
“鄢兰真!我看你后不后悔今日这样护着皇帝!”
散发着铁锈味的剑鞘塞到三皇子嘴里,顶掉了两个大门牙,鲜血流了满嘴,血呼刺啦的可吓人。
可算是堵住了这张聒噪的嘴。
叶慈幽幽叹道:“微臣无礼冒犯了三殿下,请你恕罪。”
她是个严谨的人,皇帝一天没说废黜他皇子身份,她还是会尊称为三殿下。
三皇子如刀的眼神瞪向叶慈,要不是受制于人,估计会跟叶慈提刀互砍三百回合,不死不休。
“……”
众人也没想到叶慈这样干脆利落,无语了一阵。
叶慈表情为难:“你太会说了,再让你继续说下去,整个朝廷都要闹翻了。”
心底叹息道:萧宁前世该不会是干传销的吧?智商没多高,挑拨人心倒是很有一手。
叶慈斯斯文文客客气气道:“二位将三殿下押到大牢去吧,剑鞘就这样含着去,放下了会流更多的血,这般不雅。”
俩侍卫:“……”
三皇子:“……”
一路含着老长老重的剑鞘去?你他娘的是魔鬼吗?
目送三皇子的背影远去,叶慈心满意足了。
说好的皇位没了就是会没了,他本人也会在规则允许范围内死亡,她没犯规。
谋逆不成被皇帝治罪而死,这个死亡条件在规则内允许。
贸然刺杀,或者是意外身亡,则不是规则内允许,会遭到世界意识激烈的反抗。
虽说他提前十几年谋反自己也出了一份力,自己一路升迁,步步扒了三皇子掩盖罪行的皮,想起自己手上的证据,就算三皇子不反,不死也残。
但是败者为寇,一路走好,自己不会去送终的。
叶慈含笑回头,想跟亲亲老婆叙叙旧,就对上承恩侯的双眼。
情绪过于复杂,叶慈暂时分析不出来。
幽幽的承恩侯用幽幽的目光看着叶慈,幽幽道:“这是谁呀?这不是我那一去不回头,信也不往家里寄,叫亲爹心惊胆战一个月的好大儿吗?”
叶慈笑容微滞:“……”
求助的目光投向鄢灵玉,岂料她妻敢于做一个昂首挺胸的女子,看天边孤月,看郁郁葱葱,就是不看叶慈。
为人子叫父母担忧,确实不该。
叶慈顶着浑身的血追着亲爹解释,好容易跟他解释清楚自己是怎么从灾后现场脱困,一路到达京城外接到皇帝密令,带人潜伏在行宫随时准备救驾,因为情况紧急且九死一生,根本来不及跟承恩侯说,连鄢灵玉都没来得及沟通,全靠她去皇帝面前闹。
承恩侯停住脚步,捏着鼻子,满脸一言难尽:“为父知道了,快去洗漱一番,换身衣裳吧!”
不知道的可看不出来这是惭愧解释,还以为是什么新型折磨方式。
承恩侯一介斯文人,可经不起惊吓。
要不是性子还是那样混不吝,他都以为这不是他儿子,被掉包了。
鄢灵玉晃晃悠悠的跟着叶慈身后,实在看不过眼叶慈折磨公爹,把人扯走了。
寻了个偏殿洗漱,叶慈也算是洗净了全身疲惫,紧绷的心弦放松一二,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
都在享受这难得的安静,没人想说话。
银朱砍杀了一晚上,也累的很,在隔壁睡下了。
鄢灵玉给她洗头发,洗了满盆的血垢,换了几盆水才把这头青丝洗干净。
可以见得这人一路走来,表面是书生打扮,干的尽是十步杀一人罗刹行径。
清水荡荡,模糊了水下盛景,只露出一截冰肌玉骨的莹润肩膀。
鄢灵玉看痴了,凑过去啄吻那一刻即将滑落的水珠,顺着利落的弧度往上吻去,咬上了耳垂,又不舍得用力只好细细舔吻,叫人耳朵痒痒。
情。潮暗生,叶慈有点累,侧过脸任她舔吻,潮湿且毫无章法。
轻咬着细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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