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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50-160(第11/21页)
的禁卫军冲出皇宫, 以最严肃的姿态包围整座皇都, 处处铁蹄声哒哒,扬声宣布全城戒严, 禁止一切歌舞宴会寻欢作乐。
不仅如此,那禁军统领还打开城门,拿着诏令将北山戍守的将士调入,将盛城包围得铁桶一块, 鸽子飞过都得打下来接受盘查。
热闹的盛城因为皇帝的驾崩, 陷入一片沉寂, 禁闭的门户里时不时探出一双好奇的视线, 来来回回很快就被路过的禁卫吓得消失。
一直都传言皇帝身受重伤,御医们都束手无策, 没想到还真的驾崩了。
头顶的皇帝换不换,百姓都是这样过活的,吃饱穿暖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
就是听说皇太女因身体原因深居简出, 不通政务这样的年轻君主真的能稳住这看似固若金汤, 实则内忧外患的北盛江山吗?
三人成虎,谣言听多了还真有不少人不看好她。
在铁血手段的镇压下, 本来留在北盛的南郑探子还真不敢搞事了,全部龟缩在据点不敢轻举妄动, 消息都暂时按下不发, 可把他们急的满头大汗。
同样不被看好的还有晋安郡主, 怀疑她的人比怀疑皇太女的人还多。
因为有人在巡逻的禁卫里看见穿着长阳王府服制的士兵, 数量不多,但也不容小觑。这些人是上过战场拼杀的老兵,哪怕一个干巴巴的汉子身上气质都比人高马大的禁卫军狠厉几分。
只听命于长阳王府,也就是现晋安郡主的号令,出了名的认人不认兵符,也证明他们会出现在这都是得到了晋安郡主的命令,而晋安郡主就在皇宫里,一日未归,傍晚陛下就走了。
谁知道这一天里晋安郡主在陛下哪里做了什么部署。
之前就总传言晋安郡主拥兵自重,屡屡犯上是不安好心,哪怕晋安郡主从未对任何人表露过谋逆之心,她本身的存在就是罪。
没想到没等来皇帝清算叶慈,反而等来了皇帝先驾崩的消息,真是造化弄人。
现在看来谋逆这个传言还真有几分可信度。
本来就半信半疑的皇室宗亲们一看这局面,更加深信不疑,再加上自己也心有谋算,越看晋安郡主越不像好人。
人还没进来,他们就凑一块嘀嘀咕咕。
“她这样嚣张,肯定会被厌弃,要知道陛下看不顺眼她很久了,她定然留有后手。”
“陛下运筹帷幄,肯定有制约她的后手。”
“陛下去的太急,真的是要可惜了。”
说着,全都默默怀念陆昭的好处,毕竟皇帝还会念着血缘关系,不会那么粗鲁。
母夜叉似的叶慈上来就是一脚,然后就把太后抬走,限制他们的自由,这也就罢了,还威胁他们要拿抹布堵住他们的嘴!
实在有辱斯文!
好歹也是人人捧着的龙子凤孙,哪能经得起这番折辱!
这样想着,他们脑海里的陆昭形象越发温和,简直要奉若神明,直呼千古名君了。
“陛下只是削爵收回封地,其实待我不薄,年年都有赏赐。”
“我长孙满月宴陛下还亲临府上,为他赐名虽然那时候她刚把我孙女婿丢大牢里了,我还说她太过冷血,让我孙女做寡妇,但我那不成器的孙女婿收受贿赂,卖官鬻爵,陛下从重处置是应该的。”
“她小时候我还当面骂她牝鸡司晨异想天开,还妄想跟她抢皇位,跑去拉拢太后,她登基后都没跟我计较,真是胸怀广阔啊。”
陆昭活着的时候是压在他们头顶的一座大山,觉得她抢了他们的皇位,限制他们的权利。
恨不得枕头底下藏着小人,睡不着就拿出来扎一扎,再诅咒几句才舒服,人一走就死者为大,立马开始怀念她的好来了。
所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话题一转,又开始讨伐起叶慈来了,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不光是满朝文武都对她不满,听说皇太女殿下对她也甚是厌恶,新君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说不定就烧到叶慈身上。”
“是极,为了给新君立威,总会处理一两个刺头的,她就很合适。”
“估计陛下也是这样想的,诸位擎等着吧!”
“等太女殿下登基,我必以今日之事参她一本,再添一罪。”
在希望叶慈倒霉这一事情上,他们是认真的,罪名都包安排。
于是,等叶慈跟着诸位大人一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几个宗亲在默默垂泪,一个比一个悲伤,沉浸在难以言说的悲情氛围里。
听见门口的动静,这几个宗亲哭得更加难过了,还悄悄瞪了一眼叶慈,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叶慈:“?”
才一盏茶没见着人,这就脑子坏了?知道他们不聪明,没理由傻成这样啊。
很莫名其妙,但不搞事就是好事。
该到的人都到了,从进宫他们就开始酝酿情绪,随时都能泪流满面。
“陛下——”
老大臣们扑通跪下,为驾崩的君王哭上一哭,再次哭声震天。
叶慈看那小皇子还在巴巴的哭,黑葡萄似的双眸盈满泪水,肉嘟嘟的小脸粘着几条泪痕。
这一天下来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饿得扁扁,这对他身体不好。
就让乳娘先带下去喂点吃的,叮嘱乳娘别让他别受风生病了,陆昭知道了黄泉下也不安宁。
况且接下来的停灵守孝,送皇帝入皇陵种种步序要走,他不过一岁多的小孩子哪能吃得消这些?
本想拒绝的乳娘一听也是,就先带着小皇子下去安顿了。
总不能责怪一个一岁多的小孩说他不孝吧?
人人在哭,最瞩目的还是跪在床边的陆上瑜,纤细的背影直挺挺的,一手搭在床边,侧脸被重重人影挡住,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搁在桌上的药早就凉透,浓黑到化不开的不详颜色,不用去尝就知道有多苦涩。
能想象到叶慈来之前她正跟陆昭说了会话,然后就被陆昭喊出去拿药,说要睡一会。
回来就听见了丧钟敲响,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叶慈敛衽跪下,盯着地毯上的花纹为女帝默哀。
在那句问能不能信她后,陆昭对她临终托孤。
托俩,皇太女和只会吹鼻涕泡的小皇子,战场上背叛的那一箭让她不信任很多人,挑来挑去竟然挑到自己头上。
该说她对原主是真信任,还是她确定原主翻不动什么风浪。
叶慈苦中作乐的想,可能是看在都是被人暗算,中过毒的倒霉蛋的份上才挑中她的吧?
天彻底黑下来了,处处灯火通明,来往间都是满脸悲戚,今夜注定不眠。
哭了一会后,严尚宫就劝陆上瑜起身,地上寒凉别伤了身体。
斯人已逝,她不可过于沉溺在悲伤里,诸多事宜,都等着她拿主意。
接着白发苍苍的老王爷擦擦眼泪,便提起皇帝遗诏,言说要帮扶新君,将朝堂运转起来才是。
不少人低低附和,严尚宫从秘格拿出几道遗诏,交托到三朝元老兼帝师太傅,吴丞相的手里。
吴丞相老泪纵横,双手接过木盒:“老臣必不负陛下所托,为新君陛下肝脑涂地!”
于情于理,他资历最老,由他宣读诏书再合适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慈总觉得严尚宫把盒子递给吴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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