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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60-170(第12/23页)
令改的名声,岂不是更加糟糕?”
“”吴丞相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开始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坚持上谏,及时住嘴。
看他神情有些动摇,叶慈再接再厉:“况且陛下性情果断也不是什么坏事,南郑仍在虎视眈眈,还跟这桩案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若是陛下是仁善之人反而不利于大业,易遭人欺话说不是还有您老看顾着吗?陛下会改的,您老就放心吧!”
听到这里,吴丞相算是明白了,这摄政王跟陛下就是一国的,根本不会反驳她的决定,说不定还会帮忙扫尾!
这次早朝后,摄政王蒙蔽皇帝耳目,企图架空幼主的流言彻底击破。
随着菜市口那一摊摊清洗干净的血一起,被白雪覆盖,不留半点痕迹。
第166章 如何养成帝王15
冬季自带宁静的气息, 这雪一落下来,天下就安静不少。
有的忙着过冬,有的则因为寒冷的天气无法出门, 比如西境蛮戎也安分了不少。
之前还担心西境会不会真的乱起来, 尤其是叶慈出事那段时间, 没能瞒住她中毒的消息,竟传到西境。
传过去就算了, 还真有人信了,直接自信爆棚。
让蛮戎以为有机可趁,大呼“晋安已死,幼主不足为虑”就开始偷袭。
搞得西境人心惶惶, 当真以为晋安郡主已死, 直接乱上一阵时间, 最后好歹是镇压下来了。
要不是叶慈没空, 非得亲自过去让他们再次体验叶祖宗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噩梦。
——她写给西境的军令就是用这句话做结尾的。
蛮戎没看到感受不到扑面而来的威胁,倒是西境守军们头皮发麻。
一群猛汉难得陷入纠结, 既希望郡主啊不,摄政王来,又不是很希望她来。
也能从人心动乱看出, 晋安郡主是西境的定海神针, 先帝驾崩的消息传过去西境百姓还是该干嘛干嘛,听说晋安郡主不行了, 就开始慌了。
如此得民心,除却彪炳战功, 也少不了平日的经营, 也难怪朝野猜忌担忧她会拥兵自重, 只需振臂一呼, 不少人愿意为她冲锋陷阵。
此事终了,新君就登基了,处决白氏遗族了,再然后就是摄政王与皇帝如何君臣相得的美谈传遍天下。
天下百姓是很津津乐道,但深知晋安郡主本性的西境守将们倒是挺纠结的,本想写信试探一二,却不想回复疑惑的信件更早到达西境。
内容也不算复杂,能让这帮脑筋直来直往的武将们明白意思。
“既然殿下都说敬陛下比敬她更甚那便听吧。”
南郑皇帝期待的西境兵变的隐患就此消弭无踪。
朝堂这边空了不少位置,虽说提拔了不少人上来,但仍不够,于运转不利。
这些人都是陆昭那一代的老臣,见北盛可算是平定下来了,便开始自持资历老对陆上瑜多有掣肘。
头几回陆上瑜是忍了,他们便以为卓有成效,更加变本加厉。
也就是蹬鼻子上脸,想让皇帝变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主要是他们算是看出来了,陆上瑜根本不是性情温和的君主,某些时候较之先帝陆昭刚烈更甚,恐是位大兴兵戈的主。
他们不想打仗,也不想有一位说一不二的君主,当然是各有谋算,在不必要的地方
朝野在刺君案后气氛是上下肃清,可谏言是臣子本分,皇帝总不能闭塞耳目吧?
一个处理不好,陆上瑜便又会落下固执己见,一意孤行的名声。
净逮着小孩欺负,偏偏拿他们无可奈何,总不能全杀了干净。这些人只是有私心,又不是不干活,只要陆上瑜能压制住他们都是可用之臣。
吴丞相身为三朝老臣,表示这是正常现象,每一个皇帝都是这样过来的,包括陆昭。
世上道理就是如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陆上瑜这股东风不想被压倒,只能跟他们费心费力斗智斗勇,直至彻底拜服。
叶慈看得分明,但不能明目张胆的帮忙,得陆上瑜亲自来,不然就是害了她。
陆上瑜一撇奏折,嗤道:“他们看朕年幼可欺,想效仿曾祖那样与士大夫分治天下?”
手上却写“爱卿言之有理。”
看第二本,陆上瑜提笔写个“朕已知晓”,嘴上又说:“荒唐,懒得搭理你。”
看第三本,陆上瑜提笔写挽回之词,文采斐然情真意切,好像朝堂没了他就运转不了似的,嘴上却是说“老小子你最好是真的想乞骸骨。”
实力演绎什么叫做心口不一。
这几句唠叨话没几个人听见,一旁侍奉的严尚宫恭敬地低下头,嘴角上翘,实在觉得好笑。
也就这时候的陆上瑜还有点十五岁的活泼,不耐烦锦绣文章却冗长的请安奏折,和通篇不知所谓,只有在中间部分用两三句话说重点的长篇大论。
“啧,朕突然有点怀念摄政王不放权的日子了,这么多奏折就能一人分一部分。”
又是不耐烦的一句,远山似的眉头微蹙,眉宇极不耐烦的样子,眼睛还是兢兢业业的看着。
最后写下一个充满怨气的“朕已知晓,上次送的没吃完,别送了”,忍了又忍,才没把“很酸”两个字写上去。
下午的时候叶慈进宫一趟,培养培养感情,顺便过一遍陆上瑜处理过的奏折。
现在的叶慈基本不会修改陆上瑜处理过的奏折,也不觉得哪里需要修改,有意培养陆上瑜独立亲政的意识。
总是跟她说哪里还是需要修改,容易打击自信心。
说起有些老臣的啰嗦,叶慈也承认:“我也嫌弃他们,屁大点事都要重复,什么都往严重了讲今天吃多一个鸡腿,明天天就要塌一样。爱唠叨就算了还要扯一些典故,全天下最有文化,持身最正的就是他们。”
说着,坐累了的她往后一倒,胳膊肘撑在软垫上,手支这太阳穴,另一只手无奈一摊:“好比如我这姿势,非得气愤怒骂,说我殿前失仪,没有做个好表率,在这教坏陛下了。”
看着这玉山倾颓般的姿势,含笑的双眼,陆上瑜挪不开视线,心情一阵松快。
“你怎么不说君子不在背后论人是非了?你以前给我授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陆上瑜被逗笑了,好像跟同样遭罪一起聊天,一致对外就没那么郁闷了。
叶慈满脸无赖:“我是君子,不是板子。”
“板子,哈哈哈哈板子。”陆上瑜重复这一个词,接连发笑。
很无聊很没有意义的对话,也很摸不着头脑的笑点,偏偏陆上瑜翻来覆去的笑。
或许让她发笑的本身并不是这个笑话,而是说这句话的人。
所见倾慕之人,共看叶片凋零都是有意思的事情。
陆上瑜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以前母亲总爱跟父亲做一些很无聊的事情,只有人是对的,事情的意义就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不再没有意义。
僵直的腰身不自觉放松力道,疼得她皱皱眉,可见天天在耳边念叨还是有点用处的,私底下的陆上瑜还是保持着规矩的坐姿。
这样想着,陆上瑜也躺下了,私心让她的头靠近叶慈的方向。
像是走出洞穴的兔子小心翼翼地试探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有得寸进尺的可行性。
北盛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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