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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60-170(第5/23页)
滑的镜子,能把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连自己发怔的双瞳都倒映进去。
陆上瑜愣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是叶慈跟自己对视了,修整漂亮的眉毛微蹙。
还不等陆上瑜发问,叶慈转头说:“严尚宫拿些螺子黛和口脂来。”
严尚宫回神:“是。”
陆上瑜不解:“你要给我上妆?”
“嗯,你怕冷还唇色浅,衣服颜色又太深,看着气色不够好,用胭脂增色一下颜色。”叶慈说。
陆上瑜不喜欢往脸上涂抹东西,还不喜欢千金难求的螺子黛的味道,宫里的人都知道小皇帝是什么性格,更加不敢犯她的忌讳往她脸上涂东西。
讲真的,今天让人侍奉穿衣已经是陆上瑜强行忍耐的结果,所以就这样素面朝天的出来的。
也是陆上瑜长得好看,才压得住。
想起脂粉的香气,陆上瑜就忍不住皱起眉,想了想叶慈说得也没错,忍忍也不难。
后来陆上瑜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其实忍忍也挺难的,比咳嗽还难忍。
东西很快就拿了过来,叶慈旋开小巧的漆盒,弯下腰靠近。
温热的手伸出宽大的袖子,以指尖轻轻托起陆上瑜的下巴,少量肌肤相处,另一手用笔描眉,细细描绘。
笔下的眉颜色并不深,但形状很好,弯弯长长,跟水墨画里起伏的山脉一样,不用怎么用心仅仅随意描绘就很完美。
偶尔双方呼吸相碰,陆上瑜呼吸微促,脸上热度蒸腾,养心殿忽然之间变成了蒸笼。
好不容易等头上阴影撤离,陆上瑜猛地长呼一口气,凉丝丝的空气往心肺里钻,降下莫名的温度。
原来是她刚刚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得像隔壁的柱子,呆的让人笑话。
可这口气长到一半,才直起腰身的人又弯了下来,凑得比刚刚更加近,挺翘的鼻尖差一指的距离就要挨上,还把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往她嘴巴上抹。
陆上瑜:“?!”
差点给她憋到岔气,陆上瑜双眼瞪得跟猫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慈。
叶慈垂着眼,没有跟她对视,好像无知无觉的样子。
别以为她没发现叶慈是故意的,唇角的弧度都往上弯了不少!
提醒似的,涂抹在唇上的力道加重了不少,好听的声音笑道:“陛下别乱动,口脂要画歪了。”
陆上瑜:“”
这怪谁?怪我吗?!
那双清透的琥珀双瞳迸出愤懑的情绪,小老虎似的张牙舞爪。
“好了,陛下抿抿唇看看。”
在陆上瑜忍耐到顶点,快要忍不住把人推开的时候,叶慈首先退开。
正要发力的陆上瑜泄了力道,随便抿抿唇,也不管口脂会不会花掉,反正也没人敢抬头仔细看她的脸。
就是那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觉不好受,心情更加发闷了。
叶慈把东西还给严尚宫,溢出一声轻笑。
暗道果然是假正经的小孩心性,还以为自己多成熟,分明跟没成熟的果子一样青涩。
吴丞相看着眼前这一幕,脑子里敏锐那根筋一抽,怪异感漫过心头。
只是稍纵即逝,没能细想就消失不见。
都是女子,摄政王帮忙上妆又有什么所谓?
好像没有什么所谓,他的小孙女都有梳头丫鬟帮忙上妆,大抵也是凑得这般近的。
见叶慈站起身,一直觉得自己很多余的吴丞相忍不住轻咳一声,躬身行礼:“老臣参见陛下。”
陆上瑜眉目缓和不少,身上已经有上位者的气度:“吴丞相快免礼,是我的过错,竟没发现你老也来了,真是怠慢了。”
吴丞相恭敬道:“这算不上什么大事,陛下整理仪容才是紧要的。”
面上笑呵呵的老头心里却说:你不是怠慢了我,你是根本没看见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摄政王在哪里,陛下的视线就放在哪里,根本看不见第二人。
同理,氛围也是一样的,只要两人在场,就放不进第三个人,泰山崩于前都会被无视掉的专注。
“不知丞相与摄政王一同前来,是有何时相商?”陆上瑜手扶长剑,问道。
可看她坦坦荡荡光明正大的姿态,吴丞相越发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吴丞相是为陛下的成年礼而来,他是我为你请来的加冠长辈”叶慈收敛情绪,提起他来的目的。
“原来如此,本该是我这个晚辈携礼亲自去请您的,倒让您自己过来了。”陆上瑜恍然,气息越发收敛,忽略这身冕服光看表情,倒真像是一个乖巧的小辈了。
吴丞相连忙摆手,言说时间紧急,这些小细节就不去考虑了。
几人谈没多久,出发的时辰就到了。
浩浩荡荡的仪仗从皇宫出发,按照先例一步一步走流程,折腾到吉时再返回皇宫登基,接受文武百官恭贺朝拜。
在太庙中,陆上瑜低下头,由吴丞相取下代表着少女的发冠,还是由他戴上了那顶象征身份的冕毓。
珠帘微晃,人人拜服,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脸,不由心生敬服,将头低的更低,扣向地面。
其中的辛苦不言而喻,但为了结果一切都是值得的。
陆上瑜立在高处,缓缓落座。
坐在她仰望着长大的地方,而现在则变成别人仰望她。
众人下拜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双唇微启,声音凉薄,压的有点沉:“众卿平身。”
此番事情结束,叶慈跟皇帝告假,终于回到了阔别许久的长阳王府。
这段时间因忙着新君登基的时,叶慈干脆住在宫里,养心殿偏殿或者官员值班室两个住址来回倒腾。
至于住哪里,得取决于当天晚上到底在忙什么。
回去后,叶慈直接睡得天昏地暗,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彼时日暮西斜,秋阳灿烂。
直起身的时候还迷迷瞪瞪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有人过来,一张嘴就问那龙袍做好了没,尺寸合适不合适。
“什么龙袍?您不是说不干了吗?”紫凝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们家主子还有二心。
看她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的,难不成只是麻痹小皇帝?
不是吧?现在就开始给自己做龙袍了?不怕被发现吗?这多危险啊。
那么一瞬间,紫凝想了很多,甚至想好了要是起事失败自己该往哪里埋。
当然了,起事成功的结果她也想好了,左不过跟宫里的女官一样,终身侍奉皇帝。
“陛下的龙袍啊,登基的时候得穿……”叶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揩掉眼角的生理泪水,才看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陛下昨天就登基了,您还是参加过宴会,一路闭着眼睛回的长阳王府呢!”紫凝松了口气,素手浸入热水,捞起面巾拧干。
“忘了,忙忘记了。”叶慈捏捏鼻梁,还有些未散的睡意:“刚还做梦以为自己在衣冠署盯着绣娘们的成果,有个绣娘不老实,想把血涂在龙眼睛上给我看见了……”
紫凝满脸不明所以:“涂龙眼睛上?她……她图什么?”
“诅咒?还是破坏寓意一滴血就能让山河倾颓?还是以为自己的血有毒?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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