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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60-70(第4/12页)
手劲儿,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再没力气了。
有气无力的嘲弄着昔日的恩师。
“不是说修了无情道么?怎么这么容易就发|情?这跟牛马狗猪那些牲畜,有什么分别?哦不,有的呢。”乌景元用龙尾巴,啪嗒啪嗒,一下一下往师尊手上的脚踝上抽,任凭血沫飞溅,“牛马狗猪的根儿,没仙尊的粗——长,对么?”
“……”
苍溪行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
脚下不知是因为剧痛无比,还是被乌景元的话深深刺激到了,嘭的一声,单膝跪地,傲骨隐隐发出了卡擦卡擦的断裂声,有什么东西轻轻碎掉了。
“很好,现在用嘴把锁链咬住……就像这样。”乌景元钳着师尊的下巴,把锁链往他嘴里塞。
又粗|鲁又莽撞,因为师尊的不肯配合,锁链破磨了他的唇,鲜血从干裂的唇肉中涌了出来。
嗅到甜腻气味的乌景元,本能反应地伸出殷红实话的龙舌,飞快舔了一口。
也就是这么一口,他看见师尊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边往后退,一边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佝偻起身躯,一手下意识往腹部伸去。
乌景元注意到了,用爪子强硬拨开他的手,撩开衣袍,就看见腹部以上的最底下的肋骨,被一条细细的金链子穿透了。
方才有衣服遮掩,倒也看不出来。
怪不得疼呢,这确实够疼的。
“是因为随时随地跟狗一样发|情,所以才被上了刑?”乌景元挑起金链子,不轻不重地拽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师尊的脸。
他看见了一张苍白到了极致的脸,却没在这张脸上看到应有的羞愤。
乌景元顿时觉得无趣儿,索性翻坐起来,狗爪踩住师尊的小腹,像个君王一样,命令师尊嘴对嘴喂他吃肉粥。
“不……”
苍溪行才发出一个音,小金龙就暴躁地跳了起来,狠狠往他伤处踩,边踩边怒骂,“不行?不好?不可以?我让你说不!我让你拒绝我!我让你高高在上!让你跟神一样,无视别人的痛苦和生死!”
他一下一下地怒踩,把人扑倒在地后,直接就骑在了师尊身上。
两爪胡乱撕扯苍溪行身上的衣服,看着越漏越多的雪白肌肤,乌景元的眼底发烫,喉咙发干,他不受控制地,伏身去咬师尊的喉咙,在他身上留下一口口血淋淋的牙印。
也不受控制地去用尾巴去抽打师尊。
胳膊,腿,胸口,小腹,头甚至脸,哪里都会被抽,只要苍溪行敢再出半个不字,他就一定会把人拖出去,当着一堆魔人的面,狠狠作践!
可是师尊没有再说任何话。
沉默得像个死人,也一动不动,任由身上匍匐着一条冷冰冰的东西,肆意折辱他,还把滚热的两根炭火,一齐塞进了他的嘴里,烫得他唇齿剧痛,唇角崩裂,鲜血直流,喉咙底都似要被狠狠贯——穿了……
第64章 第 64 章 苍溪行醒来后,浑身……
苍溪行醒来后, 浑身酸疼,像是被巨型石磨反复碾压过了千百遍。
方撑着身子起来,就听见从自己身上多处部位, 传来当啷当啷的锁链声。
“你醒了?感觉滋味如何?”
耳边传来陌生又嘲弄的冷笑声,像是细长的指尖摩擦着玻璃,让人不由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苍溪行没应声,记忆中徒儿的声音清清脆脆的, 每次叫师尊的时候, 尾音上扬,欢快得像条没心没肺的小狗儿。
后来徒儿的声带就坏了,不能说话了, 苍溪行用尽了办法,依旧没法让徒儿恢复,也只有那夜, 徒儿吹响小哨子,像是快要被抛弃的小狗儿一样, 急得扯紧他的衣袖,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是这样刺耳难听。
这些声音和场景,也成为了苍溪行这十三年来的噩梦。
他本以为自己会在绝望和痛苦中, 不生不死地苟延残喘,直到风刀霜剑将他的血肉消磨尽了, 露出森然的一副白骨, 再历经岁月的流逝, 尸骨慢慢化作比齑粉还碎的东西,最终随风散尽。
可老天爷是垂怜他的。
竟在十三年后,让他们师徒二人重逢了。
可重逢的时间, 地点,场合,甚至身份都不对。
他从高高在上的仙尊,沦为了魔界的阶下之囚,修为散尽,锁链穿骨,受尽屈辱。
而他的徒儿,却一跃成为了昔日的魔尊之子,在魔界呼风唤雨,备受宠爱。
苍溪行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徒儿呢?
如果不是因为眼睛早就在十三年前,乌景元惨死的那个晚上就哭瞎了,那他应当一眼就能认出的。
他与魔尊不同。
魔尊辨认儿子,看得是身躯,闻的是气息,而苍溪行虽然肉身失去了视觉,但他的心还没有瞎。
当他同魔尊之子,隔着金笼接触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认出来了。
可苍溪行不敢相认,他怕这只是一场自己渴求已久的美梦,生怕自己一旦挑明了,就像从前无数次梦境一样,梦碎了,徒儿冷冰冰的躺在他的怀里,一点气息都没有。
只有身上传来的疼痛,才能提醒苍溪行,这不是梦,乌景元又回来了。
可景元似乎变了很多,他不再尊敬,爱慕师尊,也不再怜惜师尊了,他用最难听的话,狠狠羞辱他,用最锋利的铁钩子,将他身上不下于十二处骨头钉穿了,还在他胸口最接近心脏的部位,用龙爪一笔一划刻了字:
炉鼎。
就两个字,炉鼎。
仿佛一把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了苍溪行的灵魂,把他从高高的神坛上,狠狠拽到了泥窝里践踏。
乌景元阴狠地说:“苍仙尊啊苍仙尊!现在才是你该有的模样!”
他极尽手段地羞辱,把苍溪行的法衣扒掉,就留一条雪白的里衣,堪堪遮掩住大腿,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伤口,咬痕,鞭痕,烫伤,甚至是结块的暧昧斑块,在烛火下散发出诡异的光泽。
“你是哑巴么?为什么不向我求饶?我弄爽你了,是不是?”
苍溪行依旧不说话,披散的雪色长发,凌乱濡湿,被一把紧紧抓住了,被迫扬起了头,耳边充斥着暴|虐的羞辱声。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淫|荡啊,我稍微踩一踩你,你就饥渴得呼吸急促,浑身发烫……不是说修了无情道么?怎么还会这样?”
乌景元冷冷质问他,抓紧他的长发,将人从床脚拖下了地,语气更冷,“从今往后,你没有资格睡床,你就只配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条狗一样,任由我玩弄!”
锁链当啷当啷,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地上血迹斑斑,原本的地毯已经被挪走了。
魔人天生不畏惧寒冷,可如今的苍溪行失去修为,不过是血肉之躯,被蛮力拖拽,铁钩狠狠咬在他的血肉里,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脚下踉踉跄跄,脊背佝偻着,像是被人打折了脊梁。
饶是如此,他的脸上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只是在小金龙抓铁钩时,细长的眉才会微微蹙紧。
细密的冷汗很快就爬满了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雪下松香味。
蓦然,一口尖牙狠狠刺穿了他的喉咙,贪婪又索求无度地吸食着他的血液。
苍溪行疼得拧起了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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