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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魔人们战战兢兢,各个如临大敌,生怕自己也变成魔尊泄愤的倒霉蛋。

    好在有个机智过人的魔人,壮着胆子上前献策:“那些人画不出来,无非就是没有合适的参照物,属下斗胆多嘴,这世间能与一名女子最为相像的,除了她的母亲姐妹之外,也就只有她的儿女了。”

    乌景元略一思忖,觉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当即就换下了华贵的锦衣,穿上了素雅的衣裙,梳着妇人髻,姿态端庄地倚站在窗边的一盆兰草前。

    画师胆战心惊,几乎把头悬在了画笔尖,终于画出了一副让乌景元感到满意的画作。

    乌景元捧在掌间细细端详,看着画中女子同当初的自己眉眼相像,少了几分少年气,却多了几分温柔慈爱。

    尤其眉心处刻意点上的朱砂,平添了几分神性的慈悲。

    远比乌景元从前咬着笔尖,猫在被窝里,抓耳挠腮才捣鼓出的母亲画像强多了。

    乌景元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的母亲就是这副模样,错不了!

    满心欢喜的他像是个孩子一样,抱着画像原地转了几圈,然后下意识想找个亲近的人分享,可却发现自己没有分享的人。

    他的师尊,他的师兄弟,他的朋友,还有他视为亲子的小剑灵,早就一个个弃他而去。

    如今的他虽然终于坐上了足以凌驾苍生的高位上,身边却连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了。

    乌景元挥手赶走了所有人。

    画卷摊开平铺在了台阶上,他调整姿势贴着画卷躺好,慢慢将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

    仿佛自己还被母亲保护在母胎里。

    ……

    苍溪行是被身上密密麻麻传来的尖锐痛楚活活疼醒的。

    醒来后,他就看不见了。

    眼前再度陷入了一片了无生气的漆黑。

    他似卧在冰窟窿里,被冻得瑟瑟发抖。才刚刚要撑起身来,被鲜血浸透的衣袍早就和身下冰床黏在了一起,发出撕拉撕拉的撕裂声。

    也不知是衣服被撕裂了,还是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度被撕裂了。

    苍溪行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也没有一寸一毫完整的皮肉。

    吃力地撑起了身,调整好了坐姿,双手交叠着运气。

    很快大量白烟就从头顶散发出来,呼哧呼哧的,像是蒸笼上热气腾腾的包子。

    噗的一声。

    苍溪行面色一白,猛吐出了一大口乌血。

    雪地里很快就生出了一簇簇烈烈如焚的红花,此为食苦花,只在魔界生长,无根无叶无果。

    专门食八苦为生。

    只是区区一口心头血,食苦花就几乎遍地盛开。

    一直蔓延至了乌景元的脚下。

    他抬腿碾碎红花,一路碾过去,很快就在密集生长的花丛中踏出了一条血路。

    径直走到师尊面前,他垂首望了眼师尊如今狼狈的惨状,忽然弯腰,伸手钳住师尊的下巴,举止强硬——地迫他扬起头来,同自己亲|吻。

    乌景元满是侵|略意味的吻,像是烧红的烙铁,在苍溪行的唇齿间横冲直撞,似要将他布满了伤口的唇活活撕咬下来不可。

    苍溪行疼得发出一声呜咽,下意识侧过了头。

    可是很快就被掰正回来,乌景元不允许他有任何主张,曲膝压跪在了师尊盘起来的腿上,一手钳住师尊的下巴,一手穿过被血水浸透的湿漉漉长发,扣紧他的后脑勺,又是极其恶劣的一口。

    轻车熟路就撕开了师尊的衣袍,不顾他的反抗挣扎,按着师尊狠狠干了一通。

    “婚服须得小半月才能裁剪好。”

    事后,乌景元背过身去,自顾自穿上衣服,冷冷道,“从现在开始,我一天来找你三次,就像普通人一日三餐需要吃饭一样,我一天要强——奸——你三次。”

    乌景元说到做到。

    说一日三餐就是要一日三餐。

    实则他欺负师尊如今眼盲,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

    每每才干过一通,把人折腾晕厥,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就又过来折腾人了。

    他如今的身体过于强悍,就像是人间戏楼里唱过的荤戏,这世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老黄牛和干报废的铁犁。

    一天能来找师尊十好几次。

    他不给师尊衣服穿,不给他吃喝,也不给他任何伤药。

    就用一把锁链,将人锁在冰床的床腿处。

    偶尔,乌景元心情好了,就会哺喂他两口新鲜甘甜的水果,心情不好了,只会往他嘴里灌大量的春|药。

    他给予师尊无穷无尽的痛楚,也给予他从前从未体验过的舒畅。

    是夜。

    顾澜夜和沈渡江悄悄潜入了魔界。

    沈渡江被送回师门后,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恢复了修为。

    凭借着此前被关押在魔界中的记忆,利用隐身符的遮掩,也算轻车熟路就潜入了魔界。

    “小师叔,我此前同小师弟是被分开关押在地牢里,因而不知他具体被囚|困在哪间牢房,不妨挟持一个魔人问一问,也好过你我无头苍蝇似的乱找!”

    话音未落,沈渡江就看见他家小师叔如同黑暗中蛰伏已久的猎豹,猛然蹿了出来,动作无比迅速地挟持住了一个魔兵,一手紧捂住魔兵的嘴,一手持短剑非常利索地刺进了魔人的肩胛中。

    伴随着大量鲜血涌出,魔人痛得白眼直翻,身体剧烈痉|挛着往地上倒,却被顾澜夜扣紧了一处命脉,冷冷逼问:“我且问你!被你们抓走囚|禁的问仙宗弟子,眼下在何处?”

    魔人痛得想死,但又不愿意真的死,赶紧一股脑地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小孔雀是如何被折磨,又是如何被新上任的魔尊投入炼丹炉中,最终被烈火焚烧,足足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终于炼化成丹!

    此话一出,二人的脸色同时大变,沈渡江惊怒交加,只觉得一股气血如同海底岩浆一般,噗嗤一声翻涌上来,震得他气海动荡,喉间也涌上了一丝腥甜。

    几乎快要站立不稳了,原地摇晃着,目眦尽裂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来:“那魔头竟敢杀我师弟!我要他的狗命!”

    顾澜夜虽然也非常难过,毕竟那小孔雀再不好,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但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

    直接果断割开了魔人的喉咙,顾澜夜擦了擦手上的血,拉住几乎暴怒到要抽剑大开杀戒的沈渡江,沉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先救你师尊要紧!”

    二人按着方才魔人的指引,隐身来到了囚|禁苍溪行的冰窖中。

    周围到处布满结界,两名负责看守的魔兵一左一右斜倚在石柱子上,百无聊赖地说起了闲话。

    “听说这里头关押的人,就是昔日大名鼎鼎的苍仙尊呢!”

    “什么苍仙尊?如今还不是沦为了阶下之囚?连修为都被咱们魔尊废掉咯,又被折磨虐待了那么久,只怕壳子瓤子都坏透咯。”

    “谁不说呢?说起来咱们魔尊也是心狠手辣,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要是搁咱们啊,怎么滴也得捧在手心里疼着哄着,偏魔尊不把他当人看,喏,听人说,魔尊还特意锻造了一副狗链子,锁人脖子上呢。”

    “真想见识一下啊。”魔兵感慨道,满脸流露着痴迷又贪婪的欲|色,“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那什么仙尊被摧残坏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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