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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要月光独照》30-40(第4/14页)
到的红豆冰沙竟然被人放在心上,记到现在。
想到这,陆今遥越发不安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有多过分,有些话,藏在心里彼此明了是一回事,说出来让人听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陆今遥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沈绛到底是否听见,才好计划补救,她忍不住开口试探:“其实沈绛姐,刚刚等你的时候我和言温……”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女人温声打断她的话,缓缓抬眸,安静地望向她,“了了,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不会再和言温单独见面。
沈绛此刻的模样让人感觉很在意。
是的,就是在意,从最开始就特别在意,陆今遥终于想起最初那次两人的争执是如何开始的。
她微微张唇,暂时咽下已到嘴边的试探话语,改口解释:“那是个意外。我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她和学生会的几个朋友在路边等车。”
“所以你没有骗我?”
“当然。”
“就算一定有事要见她,我也会告诉你的,姐姐。”
陆今遥向对面的人郑重保证,神情模样都极为认真。
沈绛凝着她,忽然笑了:“不用这样,我相信你。”她低头去拆配套的一次性筷箸。
陆今遥却意外于这场对话如此短暂。她迟疑了一会儿:“只是这个吗?”
“我的意思是,姐姐,你想问的只有这个吗?”
沈绛手上的动作未停,掀了掀眼帘:“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看来沈绛是真的没有听见她说的那些话。陆今遥一颗心彻底放回肚子里,有意将话题转向别处,她转头去看窗外的天,“天已经黑了呢。”
沈绛也顺着她的视线一齐望去:“嗯,其实从白天到黑夜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极致转变的时刻,往往都发生太快,没有任何预兆。
话题被彻底带过,热菜上桌,两人一边吃,一边交流口味评价。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对面街道的店铺亮起各种颜色的招牌灯,还有奶茶店的音响在外放歌曲,歌声隔着一条马路,被风送到了这边。
隐隐约约,让人足够惬意。
回去的路上,陆今遥又接到陆川芸打来的电话——
“刚和沈绛姐在外面吃完晚餐,正准备回家。”
“嗯,学校宿舍的东西都处理好了,没什么要紧的。”
“哪有……我当然想你的,小姨。”
“那就十五号吧,怎么样?”
听到这个确切的日期数字,驾驶位上的人眼睫忽然颤了颤。
等陆今遥挂掉电话,沈绛若无其事地开口:“十五号走吗?”
“嗯。”陆今遥将手机扣在腿上,自然地说,“小姨十八号生日,说希望到时候我能陪着她一起过。”
这当然是陆川芸的借口,她只是想将人快一点接到身边而已。
但就算是借口,也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借口。
“应该的,”沈绛点点头,没有更多的表示,“到时候我送你去机场。”
“好。”
她没有去看日历上的那天是周几,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陆今遥做事干净利落,做好决定,到家后就立马付款确定了航班。
十五号中午一点,沈绛刚刚好有时间去送,也不会耽误工作。
陆今遥觉得,自己考虑得很周到。
她走的那天,整座城市的天空笼着好大一片乌云,大雨随时要落的模样。
天气预报说晚上八点就有台风过境,新闻广播还有电台一遍遍的播报,词条推送到市民们的手机上,提醒大家关好门窗,避免外出。
沈绛看过天气预报提示,上面写的从上午十一点开始,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要下雷暴。
她私心里,有点卑劣地将希望寄托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雷暴上,幻想着或许会因为天气恶劣,能让原定要起飞的航班推迟。
可惜,天气预报并不准。
航班准时起飞。
在陆今遥走后没多久,沈绛驱车从机场回市区的半路,这场姗姗来迟的雷暴终于到来。
整个下午,天像漏了个洞,暴雨如注不停地往下落,下海周边一些地势较低的地方已经出现积水的情况。
考虑到晚上八点会有台风过境,趁雨势有所缓和之际,沈绛让律所的大家提前下班,结束今天的工作。
她也准备走。
最后一点工作收尾的时候,阿姨的电话拨了进来:“沈小姐,晚餐我已经准备好摆在灶台上了,看您什么时候回来,热热就行。今天情况特殊,我就先回家了。”
“好的。”沈绛打开免提,手机放在桌面上,随口问,“有香酥鸡吗,我记得了了昨晚说想吃这道菜。”
阿姨很是疑惑:“陆小姐今天不是飞新加坡吗?”
沈绛在这边沉默了一瞬,恍若初醒。
“哦,对。”
“瞧我,工作忙忘了。”
挂掉电话,她忽然卸力靠往身后的椅背,整个人直愣愣出神。
五点半的时候,律所大门被人从外推开,风斜着刮,几秒钟时间飘进来不少雨滴。
傅如音半边身子湿得差不多,她边收伞边往里走,嘴里全是抱怨:“太夸张了,这天是被捅了个窟窿吗,明明瞧着雨小了,转头没多久又下这么大……”
“沈绛?你还没走啊!”
从柜子里翻出条干毛巾,傅如音一边擦着湿发,经过茶水间的时候被窝在沙发里的女人吓了一跳,脸色不太好地捂着心口:“人都走空了你不回家还待在律所干嘛呢?灯也不开,装鬼吓人啊?”
沈绛抬眸扫了一眼她的狼狈模样,嘴不留情:“我现在回去,不就会变得和你一样吗?”
落汤鸡。
傅如音被噎了下。
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没错,只是这人今天说话怎么莫名其妙带有攻击性。
自己好像没惹她吧?
不过下一秒,沈绛关切的话就追了过来:“何真真的柜子里好像有吹风机,我上次见她用了,你自己去吹吹,别感冒。”
“哦,知道了。”
傅如音打消方才那点疑虑,话题又转到了另件事上:“对了。律所去年分红已经到账,你下午收到银行的打款短信了吧?”
“我昨天看了眼咱们律所八月的案子,不多,你可以把手上的事情放放,计划一下带上小陆妹妹找个地方玩玩,去散心,毕竟她妈妈这事对她打击还是挺大的。”
傅如音边说,将擦得半干的湿发撩到身后,刚抬头就迎上沈绛那双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情绪波澜,平静得宛若一潭死水。
她忽然一个激灵:“……看着我干嘛?”
这眼神,怪渗人的。
她说错话了?
沈绛莞尔一笑,没什么表示地转开脸去看窗外的大雨:“谢谢你的提醒,我回头问问她。”
正常中透着诡异,诡异中又透着不正常。
傅如音直觉今天沈绛的情绪不太对,并不想往枪口上撞,识趣地退开去找吹风机吹头发。
走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说起来,陆蓁的案子过几天要开庭了吧?”
因为合作的施工企业拖欠工人薪水而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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