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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商户子,走官途》110-120(第5/28页)
夫人病重,齐老太太伤心过度,触发旧疾,竟先一步走了。邵老夫人闻讯悲恸至极,也跟着去了?全是胡言。”
“人家有心,什么话传不出?”邵书航想拉云家下水,梦做得真美。云崇青手顺着媳妇臂膀下行,与她十指相扣。
温愈舒仰首,唇贴上丈夫的下巴:“我已经让人透出风声了,我家老太太不是病丧,而是毒发。至于这毒在哪中的,那就要问问邵家了。”
“媳妇威武。”云崇青侧过身,拥抱她:“你哄哄我睡觉。”
“好。”温愈舒弯唇,轻拍他的背。
夜深,三泉县东郊惜石里田云家墓地,今晨才被埋的齐氏棺柩被起出。一身白衣的悦尚韩,开了棺,弯腰就近细观尸身。面青胀,发际发紫,确合了噬心蛊体表。再查心口,心口有一小儿指甲盖大的凸起。
手指摁了摁那个凸起,凸起瘪下去。
见状,悦尚韩蹙眉。噬心蛊会随宿主一起亡,虫尸应就在这点凸起里。竟然没有,难道是被谁取走了?沉凝片刻,他想到一人。站直身,把棺合上,一脚将棺踢回墓中。拿小铲子把土填上,复回原样。
清晨,和春堂刚开张,迎来了一白衣青年。刚好江老大夫在,上下瞟了一眼,就道:“你随老夫来。”
悦尚韩收起了姿态,跟着老大夫去了后院药房。江老大夫从药柜里取出只小盒,丢到桌上:“拿走。”
捡起小盒打开,里面蛊尸肥嘟嘟,颜色泛青,不似寻常噬心蛊死后模样、悦尚韩拱礼:“这只蛊是活着时被取出的。”他很肯定。
江老大夫知道他想问什么,屈指在药柜上一处敲了敲。
悦尚韩移目细看,山蒜?
“别怀疑,就是靠的这东西。”江老大夫轻哼:“驱蛊,你们巫族有巫族的法子,我医家有医家的门道。”
悦尚韩再拱礼:“多谢您指点。”江陈医道上从这么一位祖父,其得皇帝欣赏是实凭本事。收好小盒,告辞。有了这只蛊尸,养它的主就不难找了。
五严镇云府,云崇青才将信写好,姐夫便来了。看到跟在后的那位,他有些意外,将手里的信扬起:“无需往京里送了。”
“云大人。”悦尚韩拱手,心甘情愿。这是位能人,仅仅三年两个月,他不但把南川清干净了,还重建了响州。其在巫族里,名声也是极好。
云崇青把信处理了,抬手作请:“坐。”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继续。
? 第 113 章
悦尚韩没客气, 与沐晨焕提了椅子到书案边坐下。二人落座后,云崇青直接问道:“月色是巫族人吗?”
“这个暂时不清楚。”悦尚韩也不瞒:“我六月去了漠河,一直在那待着, 直到罗东闻来信得知此方事才离开。”
“是我给罗东闻去的信。”沐晨焕敛目:“祖母病重, 老宅差了人去京里,让岳父岳母赶紧回乡。我和娘子不放心二老, 便收拾了行李,打算送他们回来。
临走时, 接到了和春堂的信儿, 说祖母中了噬心蛊。我爹知道后, 便让我联系尚韩。”
悦尚韩言:“我个人之见, 月色应非巫族人。巫族族规想必二位都晓得一些。不伤无辜, 仅次于遵从正统。违者,以命偿命。”
巫族族规不是摆设,那是经朝廷认同盖上大印的,于巫族人就是律法。
“我也在怀疑。”云崇青道:“尤其邵家、云家都非普通人家。”
“掺和朝廷党争也是巫族大忌。”沐晨焕看着小舅子:“你要联系尚韩做什么?”
云崇青露笑:“就是为祖母中蛊的事。”
“你祖母体内的噬心蛊, 我已找到。容我些时日,巫族会给你个交代。”这事不小,他肯定要回一趟南塑。
“不急。”云崇青还有旁的事要问:“你还在用追踪蛊追踪那气血?”
“是。”乱南塑,等同于谋害他娘。悦尚韩岂会轻易放过:“不过在得了你的警示后,我不再遇着一个杀一个了。能摸底的就跟一跟,不能的才设法除去。”
“那你母亲对我所提之事,可有准备?”云崇青最近一直在思虑目前形势。庆安煤矿, 被凛余爹盯得死死。他又清了南川。一重接着一重, 冠家会甘心坐以待毙?
悦尚韩眼睫下落:“有, 半年前黑水林里已经放养各样毒蛊。除此之外, 母亲还择了三千族人, 练兵。”
“悦合衣呢?”云崇青再问。
“还囚在禁地。”
防贼不是长久之法。云崇青深吸,心思百转:“你们让我想想。”
沐晨焕不再盯着小舅子,转头向右:“随我去见见我爹娘,他们也惦着漠河那。”
望着拧眉沉思的云崇青,悦尚韩想他可以在此多留两日,欣然对上沐三哥:“好,我还想尝尝三生醉的原浆。”
“走。”
二人离开后,云崇青呆坐到日头偏西,起身松动了番筋骨,拿起墨条在纸上图画。屋外小甜果被他姑父带着骑上了马,咯咯笑。边上记恩也抱着儿子坐在马背上,绕着园子打转。
两只虎都没眼看两小表弟的傻样,折了枝条作剑,切磋了起来。沐宁侯背手在旁,观两孙儿打斗。
晚膳,王氏亲自下厨。嫦丫、温愈舒、云从芊打下手。
沐侯夫人坐在炉边看着汤:“小甜果的眉,还是随你跟你娘。”
“眉峰不似我,他的挑高了,瞧着英气不少。”温愈舒笑着道:“您看我家那双眼了没,是不是跟他爹一模一样?”
“还真别说,确实像足了。”沐侯夫人感怀:“你们一走三年余,再回来身边多了个会说会跑的小人儿。”要是韶音还在,不知得有多欢喜,“昨个糖包让他叫姐姐。他围着糖包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叫得糖包抱住他亲香了好几口。”
云从芊拿着个面基快捏:“我大侄子比他爹小时俊多了,还活络。”
“果果说话,比我家圆包早了足足一月。”嫦丫站着桌边,折着豆角:“一会说话,弟妹白日里就不给他垫尿片子了。渐渐习惯,现在晚上一点不用人操心。我都想好了,肚里这位也这样带。”
“我家也会尿床。”温愈舒揭儿子的底儿:“小家伙一点点大,还知道羞。尿了,他偷摸找汐姑姑帮忙收拾。”
常汐哀求:“这事就我跟果果两人知道,你们可不能当他面说。不然下回他就自己收拾,不找我了。”
几人哄笑。
次日下午,云崇青去寻老师。
正好沐宁侯爷与莫大山在对弈,沐晨焕、悦尚韩、记恩、云崇悌都在。
见学生到,莫大山起身:“为师被侯爷逼得进退两难了,你来瞧瞧这局怎么解?”
蔺中睦奉上茶。云崇青在老师让出的位置盘腿坐下,先观棋局。白子守为主,但已开始布局进攻。黑子强势,可重要的几方位都受白子渗透。他执起一黑子,先挡进攻势头。
这样走棋,沐宁侯就继续渗透。云崇青进攻。沐宁侯行兵布阵的高手,一眼看穿对方意图,立马改变战术。你来我往,杀得激烈,最终打了个平手。观棋的几人,都冒汗了。
缓了片刻,沐晨焕撤棋盘。云崇青站起,请老师坐。蔺中睦给他们换了茶,退出屋,守在门口。
“说说你这一天都在想什么?”沐宁侯含笑看着坐于对面的人,端杯闻茶香。
云崇青长呼气,神色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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