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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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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的,暖暖的。

    窈窈受不住,她闭眼,稍稍撇开微红的面庞,又“嗯”了声。

    李缮忽的从喉间笑了笑,这段时日的郁结一扫而空,他就着这姿势,炽热的唇吻上她的柔嫩的脸颊。

    他亲也就亲了,窈窈却感觉到,他张着唇吮住她的脸颊,力道不小,松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他还咕哝道:“原来是这样的。”

    好像他老早就肖想这么做了。

    窈窈却忙用手挡了下他还要吮的动作,道:“会留痕的!”

    李缮定睛一瞧,果然刚刚他亲的地方,多了一个圆圆的红痕,怪可爱的。他压着声音笑,一边从她脸颊亲到耳垂,又她脖颈下亲。

    而他细密的吻,却让她忍不住扬起脖颈,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脆弱的线条。

    他问:“那不要亲在脸上,就没关系吧,反正有衣服遮着。”

    窈窈不敢应,她有些怕他唇上手上都失了分寸,弄得她浑身……她止住将自己埋入被子内的冲动。

    李缮亲不过瘾,手上无师自通,去扒她衣襟,中衣衣襟散开,窈窈的锁骨呈新月般,细腻好看,肌理柔嫩,一阵阵桂花香味幽冷而勾魂。

    他啄咬了上去,湿漉漉的吻痕一路向下。

    窈窈若一条岸上缺水的鱼儿,浑身浅浅一跳,抹胸皱成了一团,再好的丝绸布料,也磨得人难受。

    迷糊中,她不知不觉问出口:“什么东西,是剑柄么……”

    李缮:“……”

    突的,窈窈反应过来,她睁圆了眼儿,闹了个大红脸,李缮一边闷声笑,一遍低头:“就是剑柄。”

    她耻得不敢出声,摇摇头,急忙忙用手心推他,摸到他额间的薄汗,却推不动他。

    须臾,他抬起头,去捉她紧紧咬着的唇,道:“好窈窈……”

    唇齿被撬开,她嘤咛一声。

    李缮也热,他脱去外衣丢到地上,窈窈垂眸不经意一瞥,顿时欲哭无泪!

    突然,外头郑嬷嬷敲门:“侯爷、侯爷?辛副将道是辎重先行,只待将军了。”

    二人粗重凌乱的呼吸突然停下来了。

    这么暗的环境,窈窈竟能明显看出他额角跳了跳,他一手搭在腰带上,一时是松开不是,不松开也不是。

    看他这模样,不知道为何,窈窈有点想笑,但她还没傻到真笑出来,那不得被李缮记一辈子?

    她撑着胳膊,缓缓起身,整理头发,拉好自己皱巴巴的抹胸,又简单掩了下衣襟,还替李缮把衣服拉起来,善解人意得说:“夫君……咳,大事重要。”

    李缮垂着眼睛,沉沉地看着她。

    她刚刚一头青丝分明乱了,叫她的手儿一顺就妥帖了八。九分,乌发乖顺地垂在她肩膀,然而,匆忙间掩好的衣襟,把她的发丝卷进去,湖蓝色的抹胸系带早就松了,勾出那抹白玉的弧度。

    李缮想起刚刚唇间的美好,呼吸又一紧,而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她肩上,替他抚平褶皱,行动间,衣衫里的桂花香气,又一阵阵溢出。

    他死死盯着她,心里揪着一股劲不肯放,突的,感觉到鼻间一阵熟悉的痒意。

    下一刻,窈窈抬眸,惊异地看着他:“夫君,你……”

    李缮突的觉出哪里不对,他抬手摸了下,一手温热的鼻血。

    这回顾不得别的了,窈窈赶紧点起一盏小灯,又拿着手帕给他擦血,不过,他擦了两下,这鼻血也就不流了。

    李缮看

    着手里的鼻血,脸色变换莫名,似有些丢人,他目光闪烁,看向了别处:“上火了。”

    窈窈读过一些医书,想到李缮的火气打哪来,她就实在没忍住,从鼻间轻轻“嗤”了一声。

    李缮擦鼻血的动作一顿:“你笑什么?”

    窈窈暗道不好,连忙朝屋外走去一边道:“嬷嬷……啊!”

    她竟被李缮扛了起来,丢回床上,她晕头转向地被摁住,李缮屈膝踩到床上,对门外喊了一声:“告诉辛植,最多一刻钟……不,一刻半钟!”

    屋外,郑嬷嬷本想敲门,细听里头窸窣声,且刚刚窈窈一声叫声,含着无尽的软意,她便也赶紧收手,叫新竹和木兰退下。

    李缮牵着窈窈的手往下,他眉宇张扬,暗暗咬牙,说的话却能叫窈窈羞死:“谢窈窈,我不止会教骑马,还能教舞剑。”

    …

    最终,两刻钟后,李缮终于出了屋子,虽然已经迟了,他也不急,双目清明,颇为神清气爽,还吩咐了郑嬷嬷一句:“多烧些热水。”

    郑嬷嬷应了声是,等李缮出了院子后,她才和新竹进了屋内。

    屋内点着一盏暖烛,窈窈坐在床上,衣襟乱了,脖颈上锁骨上都是红痕,她一只手五指僵硬,用力擦在帕上,手指手掌一片红。

    她眼尾微微泛粉,又气又羞:“我、我要洗手!”

    ……

    官道上,一辆牛车、十二名护卫与婢子各在一侧,缓缓朝着北方行进。

    要进入六月了,天气多变,不久前还艳阳天呢,一眨眼又下起暴雨。

    卢夫人不敢推窗看情况,心底惶惶,谢姝戴着抹额,又穿得很厚,可是冷意会随着雨水潜入车内,车上又颠簸,如何能好好休息。

    要说女人小产后,定是要坐好小月子的,何况是谢姝这种怀着已经过了三个月的,但她小产第三日,就坐上了北上的车。

    不过,谢姝是个主意大的,她既然决定立刻北上,就和卢夫人说了,关于窈窈那封信原意的推测。

    骤然听说李家有野心,卢夫人别无选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窈窈已经尽所能护她们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们没有耽搁,急急写了封信送去驿站,谢姝说有别的话要和窈窈说,就又让卢达送了一封信。

    但是,接下来的路程艰辛,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启程到现在四五天,路程还没走到一半中的一半,还遇到这样的大雨。

    卢夫人看着谢姝,给她手里塞了个热水囊,道:“姝儿,我们才从浮怀县出来,就遇到这么大的雨,要不折回去吧。”

    谢姝摇摇头,她也很累,连续几日都没怎么睡好觉,只是,时间不等人。

    她道:“母亲,辛苦只是一时的。”

    卢夫人叹了口气,没再劝,而是侧过身擦泪。

    谢姝知道卢夫人在哭什么,她一手轻抚自己肚子,心中也感到苦涩,这里面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可她放弃了它。

    她放任自己想象了一下它的样子,心痛了一下,很快,就收起了情绪。

    突的,大雨中夹杂着一阵马蹄橐橐声,令人心下一沉,只听薛屏叫道:“谢姝,你出来!”

    谢姝得以出洛阳,除了拿小产心情郁郁,需要散心为借口,还用她手里拿捏薛家主母夫人一件大事,换得了这次机会。

    薛家主母同意,薛家其他人以为她性刚烈,宁愿闹成这样子,也早对她起了休弃之心,只是,薛屏却不肯了。

    他死死守着谢姝,薛家人也看不下去,以青州的事务,在谢姝小产的第三天,将薛屏派去青州,好让谢姝走。

    不成想,他这时候追了上来。

    谢姝拉开车窗户,她盯着大雨里狼狈的男人,目光冷淡:“薛屏,你我二人早无恩怨。”

    薛屏面色枯槁,那天谢姝小产,他当时喝太醉,去了隔壁院子睡了,第二日才知道这个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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