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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郎的赘婿是太子》30-40(第9/22页)
门打开,浴桶抬了进去,琴书想看看怜秋怎么样了,但床帐盖的严严实实,他只能看到一截粉嫩修长的指尖搁在床外。
“成了。”试了试水温差不多,封随便低声赶人。
琴书想说要不他伺候公子沐浴,但一瞧封随的眼神,便又将话吞入肚中,悻悻走了。
算了,月姑娘说了,公子的新婚夜他得守规矩些,公子没让他洗,他就不能问。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怜秋躺在床上疲惫的动了动手指。
他满头细汗,身上也腻得慌,胸前、手臂、腿上尽是红痕,唇更是肿胀难忍。
任由封随将他抱起放在水中,怜秋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浇着水,眼皮耷拉着,困得不行。
“哗啦”
又一人进了木桶,水波轻晃几下,复又恢复平静。
将怜秋抱到自己腿上,封随拿过帕子给怜秋小心的擦拭着肌肤上的污浊,温柔低声道:“且睡吧,我给你洗干净。”
怜秋有些不信任的回头瞧他一眼,警告道:“只准沐浴,不许做别的。”
封随低笑两声,亲了亲他的耳垂,许诺道:“嗯,不做别的。”
怜秋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由着封随伺候着他沐浴,而他则去会周公了。
昨夜一整夜他几乎都没睡,今日又从早到晚一直在应酬,到现在又折腾了大半宿,怜秋早已累得不行,眼睛一闭上便很快昏睡过去。
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柔嫩的肌肤,力度很轻,封随瞧着怜秋累极的模样,眼神爱怜,眸里带着些许悔意。
他看书上说,哥儿第一次应难以承受,他应当注意着些,早早结束才是对的。
但……
瞧着自家夫郎的脸,封随无奈又理所当然想:但他也未经人事,缺些自制力也是应该的吧?
只是不知道以后若是日日如此,秋哥儿会不会又要将他记恨。
第34章 【VIP】 你这算骗婚吗?
次日, 怜秋难得的睡晚了些,外头天光已经大亮,而他的院里还静悄悄的, 没人打扰,就连平时最闹腾的琴书也安安静静着,没来掀他床帐。
浑身泛着情事后的酸软之感, 怜秋伸手在另一侧摸了摸,床上冰凉,封隨不知何时便已经起床出门去了。
怜秋慢悠悠的床上爬起,清丝如瀑洒落在洁白干净的里衣上, 懒洋洋的撑开五指伸了个懒腰, 他朝外头喊道:“琴书。”
声音算不得响, 外头却忽的传来一阵打战似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琴书特有的“咚咚”响的脚步声。
“公子, 你可算是醒了。”
琴书抱着脸盆进来,对着怜秋一脸幽怨道:“你今日都睡了好久,我都想去给你请大夫了。姑爺昨夜就不让我见你,今天还拦着不让我进门,当真是好过分。”
怜秋揉了揉太阳穴,问他:“封隨呢?”
琴书一边将帕子浸在水里拧干后递给怜秋, 一边回道:“说是有事找老爺去了,让公子你醒了要是还累便再躺会儿。”
“嗯,好。”
怜秋懒懒應道, 用帕子将脸擦净,又漱了口,没有选择继续躺着。
起身换好新的衣裳后,便打算去寻封隨, 他刚走出几步,又见木头脚步匆匆的赶来,面色严肃的冲他禀告道:“公子,姑爺和老爷被人带去县衙了。”
“县衙?”怜秋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县衙的人会来。”
木头解释道:“是姚管事走私一事,侯家也被人传了去问话,姑爷说让您别急在家中候着,他们不会有事。”
怜秋不解:“可封隨不过昨日才来的顧家,县衙传他去能有什么用?”
木头干笑两声,道:“是,所以一开始县衙里的人只叫了老爷去,但是姑爷说怕你擔心,他便陪着老爷一同去。”
怜秋:……挺好,现在更擔心了。
新婚夜第二天,亲爹和夫君都被抓去了县衙,这谁能放心得下。
他当下便叫了马车去县衙,只是此案的审理县衙并不对外开放,怜秋进不去,只得又打道回府。
顧遠峰和顧月安慰着他,只是两人的面容也不太好看,心头惴惴。顧梦生此次无缘无故被抓去官府,也不知道什么缘由,会不会受苦。
临近午时,膳房已经将午食备好,几人却都没有胃口,难以下筷。
好在没多久便传来顾梦生和封随回来的消息,怜秋立刻小跑着迎了上去,待看见两人好端端的站着,上下打量二人没见到拷打后的伤痕,心头的石头才总是放了下来。
“怎么样,”怜秋问道:“没牵扯到咱们吧?”
顾遠峰也问:“二弟,怎么样了?”
顾梦生表情轻松的回道:“没有,常县令只是叫我们过去问问话,将与姚管事相识一事说清楚就好了。”
封随握着怜秋的手,低声安慰道:“别担心,我和爹已经将关系撇清,牵扯不到咱们。”
“是啊,”顾梦思乐呵道:“我与姚管事不过经由侯家介绍才认识,咱们生意也没做成,常县令问过后,便将我和封随放了回来。”
两人平安,怜秋安心后独自便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从早晨起就一直担心二人,又来回跑了一趟县衙,此时午时都快过了,他还一点東西都没吃。
“怎地不吃饭?”封随皱着眉,不赞同道:“我都说了不会有事,担心饿坏了。”
“就吃,咱们刚好一块去吃。”怜秋一边说着,一边叫人去将饭菜重新热一遍。
几人安心的吃饱喝足后,便听顾遠峰说:“二弟,秋哥儿我明日就得走了,東家那边的事耽搁不得,阿月和小山还得劳烦你们照顾一段时间。”
“说什么照顾,阿月和小山在这,家里都热闹許多,我高兴得很。”顾梦生朗声笑道。
怜秋笑道:“爹说得不错,我可巴不得阿月姐和小山再多住上一段时间。”
顾遠峰:“那便好,想必應该也要不了多久了,東家遲遲找不到人應该就会回京了。”
封随听着他们的谈话一直没吭声,此时却不动声色的插话道:“不知大伯是在寻什么人?”
顾远峰搖搖头,将前头与怜秋他们说得话又重复一遍,无奈道:“想来应当是位贵人,只是不知为何,却连个画像都没有留下。”
封随想了想又问:“大伯可知,这东家与走失的人是什么关系?”
顾远峰回道:“东家说是挚交好友。”
“那人的父母为什么不出来寻人?”怜秋奇怪道。
顾远峰:“东家说他父母有要事在身,腾不出手来,且若有敌对之人先找到人便会对他不利,所以不能大张旗鼓的找人。”
手指在腿上轻敲着,顾月唏嘘道:“那人怕是家世很不一般了,爹,你还是少掺和些的好,不如回去便将这活儿给推了吧。”
“万一是京里官宦之家的暗斗,咱们家小业小的,牵连进去可讨不了好。”
“你别说,东家瞧着是与咱们不同。”顾远峰若有所思道:“是比咱们瞧着更加注重礼节,倒真有些官门子弟的气勢。”
顾梦生蹙眉劝道:“大哥,阿月说得不错,京城勢力本就盘根交错,莫要因此惹到不该惹的人,銀钱还能再赚,家中平安最重要。”
顾远峰沉吟片刻,肯定道:“你们说得对,容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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