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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西谷的天降对象是无敌自由人》20-30(第4/17页)
地盯着手掌附近因排球造成的伤口,下意识攥紧的拳头,双手轻微向下压腕。
眼眸里翻涌着喧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西谷夕依稀能明白那种情绪是什么,有一种令人熟悉的感觉。
在他第一次因偶然路过碰见了户外的排球赛,看得根本挪不开眼时,被身边的小伙伴拍了拍背,好笑地问他怎么了,安静得不像本人。
“”西谷夕扭过头,在经过短暂但又不乏认真的思索后坚定地说出了一句话。
现在那句话——那份情绪——那副表情,与此刻的九里绘重合了。
幸运的是,他恰好成为了那个目睹一切的见证者。
西谷夕屏住呼吸,压抑着内心的躁动,静静等待着后文。
“我忽然很明确地意识到…打排球好有意思,当自由人也好有趣,是我的个人意志选择了自由人。”九里绘垂下眼,声音在寂静中的空气中格外清朗。
“这种有趣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话,未免太可惜了。”
“西谷夕。”
九里绘笑了笑,抿起后上扬的嘴角仿若载满了星辰与月光。
“我会是乌野的自由人,你就好好看着吧!”
西谷夕的心跳声宛如击鼓般震耳欲聋。
他晕乎乎地伸出小指去拉勾:“好。”
拜托了,神明大人啊……
告诉他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吧。
“别管外人怎么看待我们了。”松开手,心情超棒的九里绘高兴地散发出小花,“就算有一千万个人阻止我遇见你,西谷也是我认识至今最棒的挚友!”
西谷夕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
寻常的词汇已经无法具体地表达出她在他心目中的感觉,用美丽过于单薄,用可爱却又太过于建立在异性的刻板印象。
想了许久,最终从一片专门储存四字熟语的记忆深处找到了答案。
——九里绘,是一位相当意气风发的少年。
“我们去打排球吧!挚友!”
西谷夕的思路一断,下意识答:“好!”
等等不对。
哪里好了??
心脏跳得仿佛胸膛快要炸开了,可恶啊,怎么想这都不会是单纯的好朋友吧!?
*
由「再来一根」兑换的苏打味棒冰最后落到了外表是乌黑长发的女生手中。
西谷夕叼着棒冰,慢吞吞地小口小口嚼,鼻音哼歌,看起来比他自己中了奖还开心。
九里绘跟在旁边,稍慢半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
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悬起的左手不自觉地在半空轻握。
这个动作想必是被误解成了某种信号。下一秒,西谷夕的余光注意到她,遂侧过身,握起右手与她碰拳。
在西谷夕开朗生动的笑容面前,九里绘眼底的神色微动,心底的掌控与占有欲悄无声息地滋长。
我会以自己的方式,一直看着你。
【而我……迟早有一天,一定会让你用同样的方式看向我。】
【用那双炙热的眼睛。】
那年春天,高中一年级,九里绘的「空窗期」结束了。
「热恋期」开始了——指对(zi)排(you)球(ren)。
同时,距离西谷夕下定决心并完成对九里绘的第一次告白,还剩三十五天。
第23章23章才能,初见端倪
23章——才能,初见端倪九里绘起晚了。
手机闹铃在枕边震天响,她浑然不知,直到两个小时过去,为了上班而早起的九里澄子发现桌上的便当盒还在,赶到床边把人摇醒。
“绘,上学要迟到了哦。”
没有动。
“绘,你的社团晨练错过了!”
肌肉记忆比意识先作出反应,九里绘从床上蹦起,面露茫然。
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九里澄子帮她在背后绑头发。
九里澄子依稀记得女儿国中的发型偏爱往高处扎,扎成高马尾,上高中后位置一路向下滑,黑色的发尾越剪越短,勉强耷拉在脖颈。
想到刚才的起床事件,妈妈语气轻快地说:“我们的绘也有了高中阶段最热爱的社团啦。”
“唔,是排球。”被强制开机的九里绘迷迷糊糊地抓着牙刷,眼睛一半睁开一半眯起。
九里澄子回忆过往:“国中一年级的时候不是有人邀请你去打排球,你当场拒绝了吗?”
“今天、今…今时不同往日。”脑袋里不知从何处弹出一句俗语,九里绘口齿不清地说,“那时候不想打,现在想打,我是很专一的。”
九里澄子似有所感道:“嗯嗯这个我知道,是「引路人」的区别吧。”
“妈妈。”
九里绘继续说:“教我打排球的几位前辈人挺不错,新认识的朋友对待排球训练也很认真,我想请他们到家玩。”
“好啊,热烈欢迎。”九里澄子绑完了头发,“社团活动结束得很晚吧,干脆叫他们留下来吃晚餐。”
九里绘犹豫了一下,诚恳地发问:“妈妈,你觉得把外卖或者便利店的盒饭拆出来放进我们家的碗盆里,再端到桌上,可以让他们看不出来吗?”
九里澄子心虚地挪开视线:“也许直接在外面吃会更方便。”
*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九里绘在更衣室换完运动装,带着毛巾和随身包进入体育馆。
面前有一张没见过的陌生脸推了推厚重的红框眼镜,问旁人:“现在到的是名单上的哪位同学?”
回答她的是二年级的月见里纱希,指着纸张的末尾说:“1年级的九里绘,望月老师,在这里。”
“那个人是我们素未谋面的指导老师。”
为了能做完自编的复杂热身操,提前翘了五分钟课先来的有栖川由梨说:“都开学一个月了才来,好神奇。现在做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签到吧,我只见过学生会的人用。”
中尾葵跟在九里绘的后脚到,刚擡起的手忽然放下,欲言又止,开启了社恐模式。
十分钟后,年轻的望月老师合上了名单册。
“我是负责女子排球部的望月加代,接下去的一年里请多关照。”她做出标准化的鞠躬。
整完队的女排部众人愣了一秒,急忙回礼:“请多指教!”
“我不懂排球规则,今天以前也从未看过正经的排球赛事。”望月加代说,“目前的能力只够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我会尽力解答。”
“望月老师!”有栖川由梨大胆举手,“您怎么一个月了才来啊?”
“因为,办公室那边,把我给忘掉了。”望月加代一字一顿专注地说明,“同时,他们也忘记了排球部,需要一位新的指导老师这回事。”
“之后才想起了存在感不高的我,匆忙上阵。”
解释完毕,望月加代觉得自己应该幽默一把:“存在感不高的我来到了存在感不高的这里,很好的组合,感觉能打出bo(连击)。”
天花板上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
望月加代垂下头,心情沮丧:“冷场了。”
“没有!不用在意!”雪菜萝丝尖叫,“我们已经习惯没人没钱没存在感了,望月老师的冷笑话让人感觉透心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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