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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太子的独裁,本一肚子打上门去的秦崇礼也……只能把肚子里的气自己咽了。

    自然,后来再在宫中见到那时还是太子的江芜时,秦崇礼亦问出了不解。只是当时江芜的解释十分苍白,只说与其收好人的钱,不如让坏人出些血。

    这样的解释,若是一个无知小儿说出,秦崇礼能夸他一声嫉恶如仇。但是这是太子啊,代表着大昭未来的太子啊,那么一点钱,就能买下他太子的名声,甚至是他的脑子吗?

    那时,秦崇礼只恨自己一月只能入宫授课一次,又被规定了只教授他分配到的孔孟之道,诸家家训,仁礼之说……又恨自己总担心皇帝并非真正放心和接纳自己,只做自己分内的教授,很少主动过问太子的其他课程,也不知这些年分配到其他内容的太子少傅,侍读,侍讲每个月都在教太子什么。

    只是,当秦崇礼把丰州的事情掰碎了与当时还是太子的江芜说了一遍后,对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让他更气了。

    这一气,就气到了十日前的宫宴。

    当太子的女子身份被一碗汤揭穿,比起生气太子的隐瞒,秦崇礼的第一反应竟是了然。

    在那个帝王暴怒,群臣震惊的瞬间,秦崇礼却突然明白了,去岁太子为什么只给那些黑心的商人跋扈的富人题字……

    是因为,她一直担心,会有这样的一天。

    即便会背负无识人之能的评价,同流合污的恶名,她也不想连累真正的积善之家。

    秦崇礼踩着河滩碎石,今日的路很难走……却难走不过江芜从前走过的十八年。

    也许……秦崇礼缓缓抬头看向远处的树林。也许范载志当年该与江芜说一个“种树”的故事的,那么她可能,能在从前的某一天,或者未来的某一日,真正地逃离也说不定。

    只秦崇礼不知,至少在此时,推车行于他身后的江芜一点都不想逃离,正蹙着眉头看板车上的杜引岁往那伤腿上倒药粉。

    受伤的人,倒药倒得一脸平静,后面推着的旁边坐着的,一大一小倒是看得龇牙咧嘴,抽吸不已。

    “还剩一包药,还能换一次,下次就明天早上吧,我来帮你换。后面看能不能经过城镇,看有没有机会再买点。”江芜看了一眼板车上空了的药包,又看了一眼旁边鼓着腮帮子,正在努力给包裹伤口的布条打结的小团子。

    杜引岁点了点头。

    其实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她的伤就会自然变好,这个伤药是锦上添花,倒是无谓把那三桥驿婆婆给的两个银角子用在买药上。

    杜引岁低头捏了捏剩下的最后一个纸药包。三桥驿婆婆给的两个药包,闻起来和王老五之前的很像,不过江芜说这一包要比王老五给的多,都快三倍之多了。也不知她是怎么弄来的……杜引岁回想起那日清晨,来给她塞东西的萝卜婆婆身上,难以忽视的那抹血腥味。最好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只是,不是那样,又能是哪样呢。

    也不知江芜做了什么,那位婆婆真是……很努力地在给啊。

    想到此处,杜引岁的心情有些沉重,撩起眼皮看了江芜一眼:“你早上没吃完的饼子呢?”

    “你饿了?”江芜下意识停了车,伸手往怀里摸,只手伸到一半,看着板车上并无半点期待,甚至好像还有点生气的杜引岁,又僵硬地把手从衣襟处撤了回来,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哪儿有没吃完的饼子,你不是让我都吃了么……”

    “江芜,把它都吃完。”杜引岁眯眼,“还是你想试试半夜被喂糊糊的感觉?”

    “霉霉,不喂。”小团子凑脸。

    杜引岁捏了一下小软脸,提了一下嘴角,笑:“好呢,让你喂,霉霉的。”

    “不素……”小团子着急解释,然后小嘴被捏了一下。

    “素。”杜引岁捏了两下,看向江芜,“吃的会有的,你得在我们弄到更多吃的之前,先活下来。江芜,你不会是因为推车累了,想让我守寡吧?”

    板车上,穿着囚服的女子投来上下打量的视线,而后认真盯,仿佛真在如此猜测着。

    江芜脑子空了一下,差点忘记继续往前走。

    就在江芜不知如何作答,无措到慌张之际……

    前头啊呀一声,楚秀兰摔了。

    第23章 那……那可怕的小杜姑娘还在江芜的囚衣里掏掏掏……

    伏山县十里外,吃瓜的人倒在河滩上,幸运地击中难得的小片沙地,只在胳膊肘上嗑出一小块石头印子。

    都城忠武将军府,半空的酒壶倒在青砖地上,稳稳地砸中地砖,哐当一声摔得粉碎,未尽的酒水随着碎片四溅。

    薛梦华掩着鼻子推开武厅门,里头浓郁的酒气将她冲了个踉跄。

    “你这是大清早的就开始喝,还是昨晚喝到了现在?”薛梦华没曾想自己回娘家住了一晚罢了,原本说好不再喝酒的夫君又把自己灌成了这个德行,忍不住地伸手揪住了趴在桌上那人的红耳朵,“和你说话呢,范载志!”

    “娘子……娘子……呜呜……”范载志睁着一双懵懵的醉眼,一把抱住薛梦华的腰,开始嗷嗷:“我好难受啊娘子,呜呜呜……我真的好坏啊呜呜……”

    曾经的武状元,曾经在凉州立下赫赫战功,将漠西杀得连连溃退的忠武将军,这会儿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原本气都顶到脑门的薛梦华,缓缓松开了手中拧着的耳朵,轻轻揉了一下,叹气:“行了啊,都这么多天了,你还搞不明白坏的是谁吗?”

    “是她!是他们!”范载志猛地抬头,向北一指,又向西一指。

    似是毫无章法的醉酒乱指,薛梦华却知,也没指错。

    北边,是皇城,那以女充子骗了天下人十八年,害得那皇女流放,宫人杖毙,致使那些与皇女曾有关联的官员被贬的废后娘娘正在那处。

    而西边,是刑部大牢。十日前宫中变故发生后,被夺去太子名,改赐名江芜的废太子便是被关押去了那边。她这傻乎乎的从三品归德将军还没坐稳一整年,便被带累着又贬回正四品忠武将军的夫君,寻了好些门路想往里头送点东西,但都被拒了。西边的那些衙役,自然也是坏。

    只是,坏的又哪里只有衙役呢。

    薛梦华拍掉范载志还要往酒壶处伸的手。

    五日前,他们准备了些物资与银钱,想为那废太子与曾经的秦太傅送上一程。然而,都还没等他们靠近大牢的大门,就被人拦了。

    不止是他们,还有好几批人都被拦了。

    想来,之前的日子,往里面送东西送不进去的,不只是他们。

    就薛梦华能认得出的,就有两个秦太傅曾经的门生家眷贴身的仆从,都是大包小包,都被拦着赶到了街边小巷中。

    倒是另有些不知道何处的人,顺利带着包裹靠近了流放的队伍。

    流放队伍从远处走过,谁得了,谁空手一目了然。

    那大贪官孔家甚至得了两架驴车……

    若不是薛梦华拦着,怕是范载志得把拦着他们的人都打了,直冲出去连衙役带孔家人一起打一顿。

    如何打得呢,那拦着他们的,无须之人……

    人没打,这口郁气却是造下了。

    范载志与秦崇礼不同,他与废太子原本只有一日之谊,连正式的拜师礼都不曾有过,就只是陪六岁的孩童玩了一日,展示了一下实力,外加说了些故事。若不是丰州水患两人曾搭伴征集钱粮救助灾民,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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