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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能闻出你的秘密》60-70(第9/16页)
…
不过。
杜引岁抓住江芜的手腕,将捂着她嘴巴的那只烫到快像烙铁的手挪开,轻咳了一声开口道:“那今天就只能先想想了。你……癸水来了。”
思想左滑右滑,逐渐把“梦境”想得开始不健康的江芜闻言一下愣住。
“噗……”杜引岁看着绯红了面颊却呆若木鸡的江芜,忍不住趴在床边笑出了声,“癸水来了,难怪你会想……”
第66章 “不想”与“想”的界限,竟是一瞬可以跨越。
秦崇礼觉得最近江芜和杜引岁这两人……多少有点怪怪*的。
好像是从离开七峰镇的那日开始,原本总围着杜引岁转的江芜莫名其妙就安分了许多。
而杜引岁……好像吃错了什么东西一样,动不动就偷偷笑一下,笑一下又笑一下。明明没人和她说话,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就突然地笑了,笑得他都有点毛毛的了。
最关键的是!
杜引岁这家伙之前还好好交大字呢,最近却疏于学习得很,每日那几张大字三催四催都交不上来不说,有时候催她……她还笑!
笑得秦崇礼都有点不敢催了。
什么赖学人被催写字还笑啊,有点可怕了啊!
秦崇礼不敢直接催杜引岁了,只能催江芜去好好监督某个又偷懒的家伙。
只这边江芜倒是点了头,那边儿估计听着了的杜引岁又偷偷笑了,直笑得江芜一张脸都板了起来……
离开七峰镇都八天了,杜引岁这家伙到底吃了啥!笑笑果嘛!
偏生被秦崇礼撺掇了的楚秀兰也没问出个什么来,只知道江芜来了癸水,要把沿途看大夫抓的那些药煮起来了。
江芜的癸水不止来时受折磨,时间也不对。初次还是在流放第十天,那李家村的时候呢。这都隔了好几个月了……她们都逃离流放队伍,沿途看了不少大夫,药都抓了一筐子了,才等到这第二回。
那废后真是个狠心人,这还是误以为江芜是她的亲生女儿呢,都能下那么寒的药。要是早知道江芜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江芜还不一定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呢。
江芜的体寒很难调理,说不好在子嗣上也会有所妨碍。
不过还好……
给小药炉扇了两下催旺了些火力的楚秀兰偷偷看了一眼江芜。
还好,江芜她……可能不需要生孩子。
世事说来奇妙。
初上流放路时,楚秀兰就想过,反正被皇帝赐婚了,江芜和杜引岁也没法子另嫁他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也挺好。
只随着杜引岁身体逐渐好起来,越来越厉害,为她们做了许多许多后,楚秀兰就开始觉得那道赐婚或许对杜引岁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果然,后来杜引岁想离开了。
虽说最后大家一起成功逃离了,可……楚秀兰总觉得自己最初的想法有些天真了。
不过这几天,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虽然楚秀兰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但莫名感到了江芜的羞恼?
啧啧……
总觉得有些不该问的事情出现了。
楚秀兰都不敢再问了,更何况秦崇礼呢。
但是!
学习,还是必须要学的!
杜引岁交不足功课这事,秦崇礼足足忍了八日,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在今晚做一个严师!
虽这几日放慢了些车速,但裕州地界小,她们也近了裕州与益州的交界。这晚便是歇在了裕州最南的一城,芦湖。
不似平日随便找个不大不小的客栈有的住就行,这一日在入城后杜引岁特地寻了人问,然后引着马车到了芦湖城最大的客栈。
秦崇礼不禁悬了些心。
来了来了,厌学之后,不会就要走向穷奢极欲吧!
不行,还是要好好学习。
然而……
“为何是不同楼层的房间。就算你住到别的楼层,也是要来写字的!”秦崇礼上了二楼才发现杜引岁要了不同楼层的房间。
“写写写……”杜引岁敷衍点头。
就在秦崇礼面色好转,准备列一列今晚学习计划时,那还在点头的家伙突然话锋一转:“今日休息,明日吧,明日写十张大字,二十张也行。”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崇礼眯眼:“还十张,二十张……最近每天五张你写了吗?交三张都算你勤快了!”
“真的写,真的写。”杜引岁认真脸。
赖学之人的话不足为信,下定决心今晚要做个严师的秦崇礼提了笔墨,势要携家带口追去杜引岁她们的三楼。
然后……
被人无情地推进了门。
“真的写,明天就交十张。”杜引岁接过秦崇礼手上的笔墨,拉着江芜瞬间拐上楼梯跑没了影子。
“娘,算了。”楚秀兰在公爹投来求助的目光时无情偏头,抱着小团子自顾自地打开了隔壁的房门钻了进去。
秦崇礼:“……”
大晚上的,没了儿媳,他还怎么好意思去那两人的房间劝学!
好好好,他倒是要看看,明日那十张大字是不是真会来!
总是交不上每日的大字这事儿,怪就怪杜引岁那日实在多了两句嘴。
原本那日气氛到那儿了,想都想了,也不是不能应了那“想”。谁能想到癸水的气息就那么突然而至了呢,杜引岁嘴一快,普及了一句“知识”,江芜便羞恼了整整八日。
别说帮着写大字了,杜引岁有时候甚至觉得江芜没打她都是一种礼貌。
杜引岁不大擅长哄人,这几日是菜也夹了,药也熬了,夜里软和话也说了。偏偏平日里总对她万千纵容的江芜,菜板着脸吃了,药闭着眼喝了,夜里被子一裹别说理她了,脑袋都不见了。
嗯……气得有些狠了。
可能因为江芜生气的模样实在难得的有趣,杜引岁有时再想起那夜,忍不住地就想笑。于是人就更气了……
两人这般陷在那日的尴尬与生气里可不行。
杜引岁今日便要解开那个“结”。
把其他人都丢在客栈二楼东,杜引岁拉着江芜去了三楼西。
江芜到底比来自现代社会的杜引岁少些“见识”,今日一系列的事情下来,杜引岁的算盘珠都快崩她脸上了,她还一无所知地进屋便往桌边一坐,展了笔墨要行“监督学习”之责。
只这一夜,学倒还是真学了。
不过学习的内容和学习的人选……以及学习的效果,压根不是初入房间的江芜可以想象的。
明明她今日根本没有“想”!
不……应该说她今日一开始没有想。
怎的就被那人三言两语带偏了去。
杜引岁一句“好好好,你没有想,是我想了行了吧。”
直接将还羞恼说“没想”的江芜震在了当场。
待杜引岁牵了她的手,说今日“来学些别的”,温度从指尖蹭地一下窜入心脏,江芜竟说不出“不要”。
“不想”与“想”的界限,竟是一瞬可以跨越。
不过……
有人忘记了,江芜真的很善于学习,更擅长模仿。
在现代与末世滚过的杜引岁,虽没有经验,但好歹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堪堪能教上一回。
偏偏学的人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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