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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迫嫁给古板老男人后》40-50(第11/24页)
些什么野男人!她这辈子也别想见了!
她清楚的看着他脸颊上的红肿,哂笑道:“裴大人,可用镜子瞧瞧自己如今的模样,好丑!”
裴珉眼眸微眯,她真是懂得如何激怒他。
“娘子若是喜欢,这边儿也可。”裴珉将另一边儿完好的脸向着她的方向,“只是打了,便要赔上一辈子,娘子的手便是印章,盖在我脸上,便是允诺了!”
不要脸!
姜秋姝没去看他,仰头看着这床帐,远瞧着与以往一样,可细看这床帐旧了些。
他定国公府在银钱上遭了什么难吗?连个床帐都还不起。
“娘子在江都过的滋润,如今回来了,便将那些东西都忘了!”裴珉轻柔的捧着他的脸颊,眼眸中是珍视和侵略。
真的好想叫她身上各处都留着他的印记,可惜他们还未成婚!
“那得多亏了五郎给的一万两啊!”姜秋姝含着笑,“五郎阔绰的很,这间屋子还是那般的破旧。”
他自以为是的保持原样,便是在念着她?这样无用的深情,在她看来一文不值。
她也是故意说的这般话。
“娘子若是不喜,随时都可换了。按照娘子的心意来。”裴珉低头,堵住了这张叫他受气的嘴。
他晓得,她是在气将她掳回了定国公府,可她得留在他身边,与他一生一世,生儿育女。
他的吻是凶猛的,几乎是想要将她给拆皮脱骨,姜秋姝去推他,可手被他牵引着往下,碰触到个小巧的东西上。
她神情一震,他莫不是疯了,又要给她带上这脚链。
她不愿,拼命挣扎起来。
她不是什么物件儿,也不是被拴在圈舍的家禽!
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的很,姜秋姝只能被他所压制着,她奋力的朝着他手腕的方向咬去,此刻比起任何时候都要重,牙齿并拢,两颊凸显想要撕咬下他的肉。
裴珉却丝毫痛都未察觉,他甚至摸了摸脖颈,此处虽然早就愈合,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
她比任何人都要心狠,为了能离开他,什么代价都不怕。
即便是要他死!
尽管将她带回了洛阳,他的心依旧是悬着的,他怕不晓得什么时候,她会再次逃出去。
在江都时,若非他时刻派人守着她,她怕是早早的又逃了。
他真的怕,再隔个两年,或是一辈子呢?
“很快就好,娘子。”裴珉任由她咬着,手掌鲜血不止,皆沾染到了床榻身上。
很疼,可却抵不过将东西套在她身上的愉悦。
她只能是他的,他说过!
脚腕处再次有了冰凉之感,这不只是脚链那般简单,一根儿锁链往远处延伸,绑在了最里侧的柱子上,姜秋姝松口,闭上了双眸,遮住了眼底的绝望和厌弃。
她侧躺着,“裴珉,你当真是晓得怎样叫我厌恶的。”
“厌恶?好过让你离开,”裴珉俯身,亲昵的低语道,“娘子,我们终于要成婚了!”
姜秋姝未动,身后他的体温将她围绕着,甚至是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可她却提不起半点儿的力气。
只厌恶至极。
她好似不听话的眷宠,无人问过她愿意与否。
~~
玉珩院的消息,自然没能瞒过其余几房的人,她们去了趟玉珩院,却被奴仆禀告说不见客,只能悻悻地回去了。
可刚过了花园,她们便不约而同打算去太夫人那里一趟。
“如今五弟妹回来了,应该高兴,怎都这般模样?”二夫人笑道。
“二嫂,以往好像是你最瞧不上姜氏的吧!平日里连话都不想和她说。”四夫人这般道。
姜秋姝回来了,四夫人对前几年的事记忆犹新,她的两个孩子被罚跪了祠堂,小小年纪又惊又吓第二日便病了,五弟竟然还以为她们是装的,直言她们不会教养子嗣。
又在政事上故意寻了四郎的错,本不过是光禄大夫的虚职,又遭到了贬谪,被罚到了马场做了典牧令。
八品小官儿!专职马匹饲养。
好歹是国公府四郎,成了个养马的,外边儿都快笑死!
偏偏国公晓得了,也并未惩处了五郎,还道五郎大义灭亲,做的对!
四夫人简直气吐了血。
都是因为姜秋姝!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罢了,她说的也都是些实话,五郎以前也没说什么,怎忽然来个秋后算账!
四郎因此和她生了龃龉,搬到了驯马场,听闻跟个驯马女打的火热,她本就没有子嗣傍身,日后的日子怕不好过。
当听到姜秋姝回来了,没死!玉珩院还要准备婚仪的东西,她是痛恨的!凭何转了圈儿,还能叫五郎将她捧在掌心。
“太夫人,她与五郎早就和离了,此女留在国公府便是祸端,您可不要忘了两年前,五郎为她都做了什么!”
四夫人愤愤的声音在清风苑响起,上首的太夫人却如同霉云遮顶,阴气阵阵。
她自然不会忘记,五郎头一回违抗了她,将定国公府说过姜秋姝闲言碎语的奴仆,全部聚在了清风苑门外,杖责。
瞬时哀嚎遍野。
这不仅是在敲打府中的人,还是因她私自签下了那封和离书,裴珉这是在杀鸡儆猴。
就算没有裴珉的事,她也不想要姜秋姝那个女人重新回到定国公府!
她擅自让姜秋姝和裴珉和离的事被裴承知晓后,他话里话外也是怨过她这个祖母的。
姜秋姝若是继续留在府中,她怕影响了她的孙儿。
“听闻五郎还要和姜氏重新办婚仪呢!”四夫人又道,三夫人拉了拉她的袖子,想要让她少说些。
四夫人才不管,她过的不好,旁人也别想好过!
“此事有国公定夺!”太夫人捏着掌心的佛珠,面沉如水!
这婚事不能成!
~~
夜间,姜秋姝起身,脚腕处的细链就像是要禁锢着她的一生,她低头这链子与脚腕上的铃铛是一样的,看着细却难以弄断。
房门开了,是关嬷嬷和锦绣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娘子。”
她们双眸含着泪水,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瞧见娘子。
“嬷嬷可还好?”姜秋姝叙旧般和她们聊了起来。
“都好,就是想娘子了,如今再见到娘子三生有幸。”
姜秋姝眉宇的冰凉驱散了些,至少在府中她们对她是真心的。
她走到桌子旁,细链拖动声音明显,锦绣忽然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盯着,关嬷嬷也是极为心疼。
五郎怎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姜秋姝倒是极为平静的用着餐食,是她以往常用的,只是用的不多,大抵定国公府的饭菜早就不合她口味了。
关嬷嬷和锦绣哽咽着,还是劝姜秋姝再用些。
姜秋姝只是摇头,关嬷嬷让锦绣将东西端了下去,自己则留下来说说话。
“娘子,”关嬷嬷视线留在了那个细链上,“五郎他心中有你,他只是不晓得该如何做!”
姜秋姝不想听,只说自己累了。
关嬷嬷却没有离开,“五郎年幼便极为聪慧,国公也是极为喜欢的,常带着身侧教导。小小的一个人打起拳来,也是有模有样的,国公时常夸赞五郎有他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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