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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锦程,让晾州百姓都误以为段家是为了报复他才留着他当侍奴出气。

    难道……

    段乞宁微微抬眼,有些匪夷所思:难道段家和凰帝达成什么交易了?以凰商中标入选为筹码?

    她撞上段家主的眸光,很快垂下眼。

    不过既然段家主不告诉她,那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段乞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我知晓了,不会给娘亲添乱的。”

    段家主:“近日你生意上的事情还好吧,年关将至,城东郊外的作坊你打算如何运作?”

    段乞宁计划着这段时日来个年底冲业绩,一鼓作气提高产量,工钱按照多劳多得结算。

    过年时再给工友们放八天假,年假放完就返工投入首批春季香皂制作项目,另外还有同系列春装的上市筹备。

    她答得简明扼要,段家主赞许地看向她,许是拿她和之前那纨绔跋扈的段乞宁作对比,段家主的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感慨:“到底是长大了,主意也多起来了。”

    她又道:“‘钓月娘子’的身份需得小心护着,莫要暴。露了。年关了外面总归是不大太平,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罢。实在要出去喝酒逛花楼,带上阿潮。”

    “去哪都要带着他。”

    段家主这一句异常严肃,段乞宁应着好,忽的又想起要送汪娘子两个大猛男一事,便顺道和娘亲提了一嘴。

    段家主道:“这倒无妨,明日你通密道前往营地自行择选就好,就道是要送去庄子上做活的男役。”

    那些被送到营地训練的儿郎,多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们身世可怜,只求温饱,而段家给他们吃给他们住,还请师傅秘密教授他们武功、淬炼身体,他们感激涕零。

    每一个在暗影卫营里经过训练的男子,都和阿潮一样,被喂下蛊毒。他们必须效忠于段家,否则会遭受毒蛊的反噬。

    段家暗卫的擢选千难万难,能够站在段乞宁身后,做她的影子的人,必然要经历重重关卡,在一场场严峻的厮杀中脱颖而出。

    所以阿潮走到她身后的每一步,都布满血汗和凶险。然而这还不是绝对的,后来居上者虎视眈眈,阿潮的身后,还有很多等着他身残殒落好接替他的暗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暗卫营的存在首要就是为了服务于她、利好于她,其次才是段家。

    听到这里,段乞宁一直攥着的拳紧了紧。她忽然意识到一点:女尊世界一般不用男人做侍卫,但是段家却始终训练那些男子作为她的影子,大抵是为了追求一个隐蔽性,因为必要时,暗卫也可以是她的男人。

    那么她、原身,究竟何德何能能值得段家倾尽全力护佑着人身安危?

    段乞宁有些惶恐,“娘亲,寻常人家怎么能允许私自练兵?”暗卫执刀配剑,武功卓绝,训练有素,而且还得专门的密道才能直通营地,他们只是一介商贾世家,若是被有心之人发现这样规模的训卫营地,段家当会遭受灭顶之灾。

    段家主的手搭在她的双肩上,亲自替她理了理狐裘毛领,面上瞧起来倒是没有太大的波澜,只缓声道:“你不寻常,你爹爹走得早,你是娘亲唯一的嫡女。”

    段乞宁随后在家主的院落侍奉一会,才行礼退安。

    段家主目送她出门,强撑的身躯瘫软下去几分,贴身女使们进来,见到的便是她愈渐苍白的脸色。

    没一会,偌大的院落里响起家主一连串的剧咳声,女使们急迫地将手帕递过去,再接回来时,上边俨然多了一团粘稠的血块。

    “家主……”女使颤着声道。

    段家主扫了一眼,随即猛然用手将帕子紧捏,怨恨的眸光折射上去,骂了一句:“赫连玟昭!”

    是她疏忽了。他们的这位凰帝,在位十六年之久,随暴怒症一样日趋严重的,还有她无时无刻不猜忌着的心。

    即便段家听话任她差遣,她还是要牢牢亲自把控在手中才得以

    安心,所以,赫连玟昭在邀她碰面时的那杯茶中,下了毒蛊。

    蛰伏许久,至今才发作显影,如若不是今日为段乞宁那些事情绪波动,她怕是还被蒙在鼓里。

    段家主愤怒地抖着手,索性一把将那帕子丢到了地上。

    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气得怒火翻涌,底下女使跪着大气都不敢出。

    好不容易平复几分,段家主从腕间取下一串镶嵌着“月牙”花纹的手镯,交予贴身女使:“去,送去大幽国界吧,只说‘钓月娘子’四字。”

    女使恭敬地道:“是。”

    ……

    段乞宁从段家主的院子里出来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她披着狐裘捧着汤婆回到明月轩。

    她的屋子被烧毁了,离得近、且近期打扫过的无人居住的明月轩,暂且成了她新的住所。

    推门而入,少年已经清洗过了,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正缩在地铺被褥里专程候她,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皂的味道,闻起来很是舒心。

    见她进来,崔锦程调整方向,轻轻跪在软糯的垫被上,伏下身子和头颅,“贱奴给妻主请安。”

    这段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乖巧了,头几天碍于腿伤礼数没有作全,眼下膝盖上的伤恢复了些,他便做足了礼数。

    段乞宁随口“嗯”了一个字眼,解了狐裘大氅和外衣,往床榻位走,撞上崔锦程欲言又止的神色。

    她来了兴趣,扬扬眉问他想说什么。段乞宁有预感,他今晚就会求她了!

    “宁姐姐,”崔锦程改了口,“你今天说的,可都是真的?”

    段乞宁坐在床头,懒散地撑着手:“你指的是哪一句?”

    少年绷紧唇瓣,耳尖和颈脖爬上来些潮红:“……”

    这话对儿郎们来说过于羞赧,怎么说的出口。

    段乞宁晃着脚,追问:“哪一句?”

    他深呼吸了好一口气,低着头不敢看她,暖光烛火映亮他俊美的面颊,更为那脸上的红晕添上一份昳丽。“就是……喜欢我,从前喜欢,而今抑是。”

    最后一个“是”字,少年的头就快低到尘埃里了。

    段乞宁淡然地看着他的发旋,“你猜。”

    “贱奴猜不到。”崔锦程动了动唇角。

    段乞宁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道:“若没别的事,时候也不早了,安寝吧。”

    少年的眼眸里闪过失落,他向段乞宁行了个礼,背对着她钻进被褥。

    若不出所料,段乞宁当会和从前几个晚上一样,从后背将他紧拥,果然,身后传来她滚。烫的呼吸和香味后,崔锦程松了一口气。

    她照常像个变。态吮吸他身上的凉意和舒适,素手挑开少年的衣襟,钻到里头。

    几番试探和玩。弄之后,崔锦程的呼吸越来越乱,赶在段乞宁伸手前,哑着声唤住她:“宁姐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段乞宁的手一顿,收回,面不改色道:“什么事?”

    “‘阿潮’是谁?”

    “我的暗卫。我今天已经同汪娘子解释过了。”

    “那日我在明月轩见到的脸上有刺青的…哥哥?”

    段乞宁想了想,阿潮平日出现在大众视野中,都是带着面具的,于是应:“是他,问他干嘛?”

    崔锦程就是莫名很介怀床榻上看到的那块血,但他深知这也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贱奴那日在榻间看到,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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