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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30-40(第12/16页)
胸腹肌肉。
劲装着身免不了窸窸窣窣的响动,那少年自是听到,視線只敢抬到和阿潮持平的地方。
暗卫穿戴衣物向来利索,可男人故意拖延,不紧不慢地系上腰带,再将银饰佩戴上肩颈和耳垂。
做完这一切,阿潮才闷闷地道:“主人,属下告退。”
段乞宁用手抹去他面上未干的水渍,准了他的跪安。
临走前,阿潮对上崔锦程的视線,便知那少年装得一手纯良无害,明明以退为进的手段这么厉害。
段乞宁这头,瞧不见少年望向他的阴濕幽长的眼神。
她长腿下榻,迈到崔锦程跟前,抄起少年的下巴。
崔锦程被迫看向她,眼神依旧破碎不堪,眉目间全是隐忍难抑的紧绷感。
“他走了,你来替,”段乞宁言罢,松手将他甩了下去,“知道该怎么做吗?”
少年跪直身子,冰凉的手指触碰她的腿,触碰得很生涩,随着他抬手的这个举动,袖口滑落,露出那颗鲜艳的守身砂。
段乞宁顺手解了他的发冠和发带,长发散落,在火光的映照下折现亮丽的光感。
眼见着他一点点倾身,唇瓣吻在肌肤上,优越的鼻尖也輕轻摩擦着。
段乞宁的心弦为此跳快。
他的呼吸是热的,他的发丝垂在她脚踝附近,随着主人亲吻的路线偏移,扫到了她的脚背上。
“还羡慕我?”段乞宁用手拨开他鬓角的发,手掌覆盖住他半边脸。
此羡慕非彼羡慕,聪颖的少年听得懂。
“嗯……”崔锦程用气音回应她。
段乞宁在他舔。舐讨好时一巴掌甩上去:“让你抬头时不看不学,怎么伺候人都不会,比阿潮差远了。”
“贱奴愚笨,妻主赎罪,”少年偏过头喘。息,“求妻主再给贱奴一次机会。”
“没用的东西。”
段乞宁抄过旁边置物架中的杯盏,将已经凉透的奶茶从他头颅上倒下。
崔锦程完完全全怔住了,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淌下,在面上被挺。立的鼻骨分岔成多股,淌过少年的双颊、鼻翼、红唇……将他的裘袄打湿,没入衣领深处,那股冰凉刺得他一个机灵。
少年反手捏住她的脚踝,“我要如何做,宁姐姐才肯原谅我?”
段乞宁轻笑一声,从他身前抽离,坐回了虎皮榻,朝他丢去一条兔子尾巴:“衣裳脱了,当着我的面戴上。”
……
正月初五,部落迎来冬猎大会。
这是角逐射艺的競技场,部落民風彪悍,有競爭便会有彩头,雪州射猎大会传承至今,“彩头”也被赋予了很多新的意义。
部落崇尚武力,游牧民族又素有夫死女承的传统,“掠夺”是占有资源的一种惯用手段,故而在这一天,“竞爭”是被鼓励的,尤其是“夺夫抢妻”的戏码。
顾名思义,女子之间可以相互挑战,以对方的夫君为彩头;男子之间也可切磋,以对方的妻主为赌注;更可以女男互争——互通心意的未婚女男也可彼此较量,不过这算另类的比武招亲。
看台已经搭好,戏台是周边广袤的针叶丛林。
女娘们较量之前,巫师号角吹响,由儿郎们之间的比試切磋作为开胃菜。
女男老少皆神采奕奕,其中,有不乏女女男男的目光在段乞宁和崔锦程身上流转,明显是藏着念头的。
唯有一人的神色与旁人不同,那便是扎在人堆里的玉梢公子,他的黑眸定定望着针叶林间某棵植干上的樱粉色绸缎,它正迎着北風,舞动得好似裹满剧毒的蛇。
玉梢公子脸色有点不大好看。
尚佳和的容貌他再熟悉不过,但是他那日试探过了,她并非穿越人士,没有旁的记忆,是土生土长的书里人,行事作风乖张狠厉。
光是她捅小倌的那一下,就足够他吓得身后一紧。
尚佳和许諾会将他赎出花楼,条件是帮她抢到崔锦程。
玉梢公子还是还是第一次见段乞宁对某个男人这么上心,强烈的妒忌冲昏他的头脑。
要是崔锦程能消失就好了,可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段乞宁已经知道这里面有他的手笔,却接连五日都未曾来质问他,这才是最可怕的!
“玉梢哥哥,你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同行小倌虚情假意关怀一番,不敢得罪攀上新主的这位。
玉梢公子借口回营,迎面撞上肩伤未好的诺敏。
女人一身射猎行头穿戴整齐,左肩缠着夹板,满身膏药的刺鼻味,直接给他来了一耳光。
抽得玉梢公子一个踉跄,鼻血下溢。
诺敏把那日自个儿会暴露的原因归咎于他,唾沫星子吐在男人脸上,嘴里骂着晦涩的方言脏话。
这样的动静,吸引不少看热闹的人,只是段乞宁的位置远在另头,只见人潮围成了个圈,不稍就散了。
台上的儿郎们比试了几波,男子之间比试和女子之间不同,他们比的是定点射靶。
每人三箭,环数多者为胜,段乞宁喝杯奶茶的功夫,就有两个小郎君要换个妻主了,起哄声连连,又有下一个儿郎爬上擂台。
巫师:“英勇的小子,你要挑战谁?”
阿努指了指带帷帽的少年,在族人们的唏嘘声和段乞宁的目光下烧红了脸。
都已经到这份上,自然没得撤退,阿努坚定眸色道:“锦程哥哥,阿努所求不多,若是能赢哥哥,能否与哥哥一同侍奉姐姐……”
崔锦程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他是外乡人,本就养在闺阁里,不谙骑射,便是拒绝,合乎情理。
就当众人皆以为那外乡少年怯场时,崔锦程起身,踏上一格格台阶。
北风吹拂帽檐,吹开帷纱一角,露出少年精致的容颜,光是那点薄唇俏影就惹得部落的女人们
躁动不已。
可这是段乞宁的男人,上一个胆大的人已经被戳穿了胳膊,此刻正在看台椅上气得磨牙。
段乞宁凝望崔锦程的侧影,视线从他的帽纱走过肩颈,走过窄腰,最后落在臀。间。
黑夜炭火盆边,被奶茶浇湿的少年蹙紧双眉,咬红薄唇,又在屡屡突破中瑟缩双肩,蜷缩脚趾。
颈背蜿蜒而下,露出一节一节脊骨的纹路,透着暧。昧诡异的美感。
翕动的蝴蝶张扬翅膀,正费力吞噬掉异物。
“我做到了,”他抬起潮。湿的眼瞳,声线喑哑,藏着自暴自弃的病。态,“你可以喜欢我了吗?”
第38章
夜里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和台上的少年判若两人。
他卷起的半截袖袄下,匀称洁白的手臂繃緊,箭矢羽毛夹缠在他修长冻紅的指节中。
少年扬手顶掉帷帽,细弱的帽檐抽绳堪堪挂在脖间,轻勒他天鹅般纤瘦的颈脖。
崔锦程却对这样的异样感置若罔闻,屏息凝神,舒展双臂,行云流水地拉开弓。
弓弦緊挨着他的鼻梁骨和薄唇,鸦羽般的长睫低垂,目光所及之处唯那靶心中的鲜紅。长发在风雪中凌乱飞舞,他的身躯却迸发出挺胸收腹的緊致感,如雪巅之上的松柏,虽噙着雨雪风霜,却弯折不了少年郎独有的韧性和傲气。
山川同辉,他自成一幅美画,耀眼得不似凡人。
“咻——”只能用完美来形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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