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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40-50(第12/16页)
下巴,他咬着吊坠,喉结滚动,脸颊泛起潮。红。
屋外冷風习习,吹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少年打了个寒战,手指缓缓攀上银具。
点墨灰瞳在他踌躇时晦暗不明,可最后还是作出决定,少年的眼眸坚定下来,如拨云见月,铺满流光。
段乞宁起身,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能被迫仰着头颅,不让它坠落。
他好似溺水之徒,为求生存不得不仰面,汲取湖水之上微薄的氧气。
鲜红的串绳分叉在他下唇的两侧,将少年的薄唇紧绷得更为幹涩,随他翕开的弧度,松松紧紧。
少年手法生
疏,步步晦涩,学着女人此前在雪州的那次,百般讨好。
银具在他的掌心中焕发出刚出炉时的模样,蓬勃中带着张力,透出晶莹的光感。
“崔小少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段乞宁喉间发紧。
叼着银月,崔锦程说不了话,只能用複杂且肮脏的眼神望她,耳廓红得深沉。
掌间窸窣和少年轻。喘声交织,淹没在炭火星炸响里……
黃梨骂她枉为妻主,她笑了,她现在不仅伤他弃他胁迫他,甚至还想狠狠羞辱他:“你说我要是让黃梨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喜欢你吗?”
段乞宁语调幽长,似在设想:“把她关起来,关在地牢里,把你也关在地牢里,让她隔着铁笼看你……”
少年愣住,露出恐惧的神情,脆弱地停驻一切。那雙受伤的眼眸似在说话,在向她孤苦伶仃地乞求:“放过我…不要这么做,不要这么对我。”
段乞宁弯下膝盖,单膝跪在他面前,捧起他的脸,“怎么不继续了小少爷?继续呀……”
崔锦程局促地呼吸着,银月在舌间翻转,如石子落湖,激起的水花随他唇角淌出,和他眼角落下的淚珠相融,分不清彼此,将面容涂抹得杂乱不堪。
少年无声抽噎,眼瞳浑浊,仅存的理智快要被剥夺殆尽。“不要…这样……不行……幫幫我……”
“帮帮我……”他口齿含糊。
段乞宁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的淚,置于唇边舔了舔,苦涩的咸味在味蕾间化开,勾得蛊毒躁动不安。
“念我的名字。”
崔锦程长睫战栗,声线破碎,一字一颤:“段、乞、宁……”
可一开口,月亮就掉了下来。
少年惊恐,抬手去接,被她扣住手腕高举过肩。
段乞宁倾身吻上去,唇齿与他纠缠,女人抱住他的头,用舌尖替代银月的位置。
崔锦程卸力,退无可退,下意识朝身后倒,段乞宁的手背就垫在他的后脑勺上,压着他雙雙倒在地毯上。
少年的双腿曲在她腰两侧,段乞宁抽手,将他的双手牢牢锁在地上,忘我地亲吻着他的唇。
崔锦程没有抵抗,红晕染上双颊,他的眼瞳失去光泽,混浊得好似一滩泥沼。
段乞宁扯着银月的红绳,複又去尋找腰间突兀的银具。
崔锦程难忍地咬着她的唇角,在她追逐更为隐蔽的蝴蝶时,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膝,将女人的腰肢圈牢,好似寄生在她身上的菟丝花。
指尖衔露,蝴蝶蹁跹。
段乞宁安抚翅膀的纹路,在它微颤扑火时,紧紧追随,与它一起堕落黑暗。
……
“嗯……”崔锦程从梦中惊醒,头顶是明月轩偏厢的內饰。
少年于床榻上坐起,顾不上额头上的薄汗,第一反应是露出自己的右手。
事与愿违,守身砂依旧殷红的点在那里。
崔锦程难以置信,細想那夜的场景,却又如此真实,就連身后的…并非尾巴之类的器物所能带来的感受。
难道是他自己?
少年望着自己的指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才发觉自己口幹舌燥。
“公子,你是要饮水吗?”说话询问的是多財。
偏房內除了他再无旁人,崔锦程看向多財,神色还有些恍惚:“我这是…怎么了?”
多財去给他倒了杯水,脸上有些羞意,这确实是个有点难以启齿的话题:“公子你昨夜不慎食用了‘渡春風’,怕是不记得后面的事情了,好在只沾了一些,脱力之后便昏睡过去,还是少主亲自抱回来的。”
“‘渡春风’?”少年一怔,瞳孔紧缩。这是春。药的雅称,他自然知晓。
多財颔首,和他明说了更多細节,“少主也是今早差了汪娘子来看过,才知晓趙侍夫送来的吃食里掺了‘渡春风’。”
崔锦程多少还是有些懵然,辨不清自己昨夜是从哪一环节开始药效发作的,他伸手去摸胸口,那条银月吊坠还挂在胸前。
“少主从雪州回来就赶忙差人去打造的,想来少主对公子重视得紧。”多财看见那东西,说着好话。
少年神色缓和,将挂绳塞入衣领,忽的又扯住多财的衣袖,略有些紧张地问:“多财哥哥,黃…娘子,黄梨姑娘,她们如何了?”
“公子折煞小奴了,唤小奴多财便可,”多财给了他一个放宽心的眼神,“公子不必担忧,少主她只是说着玩玩吓唬吓唬你的,少主心地善良,不会伺机报复黄小娘子一家的。其实早在黄娘子醒来后,少主就将她们二人放回去了。公子昨日苦苦跪求,还为了黄小娘子惹恼少主,实在是有些得不值……”
崔锦程愣住,思忖半天才将这些讯息消化:“妻主她心地善良?”
多财点头,同他道起自己和多福的凄惨身世:“若非少主施舍,买下小奴二人,只怕小奴和多福早已化为路边白骨。”
少年不说话了,眼眸低垂,好半晌四处张望,见天色不早应是段乞宁活动的时段,不免问道:“妻主呢?”
段乞宁天一大早就出门了,留下多财照顾崔锦程。
她这一趟为的是城外作坊、钓月娘子的生意,所以并未兴师动众,携上阿潮扮做商户妻夫去往自个的产业园内打点,一打点就是七日,月事幹净,才打马回府。
崔锦程也不知道她具体干嘛去了,等到他再次见着段乞宁,随之而来的还有“趙侍夫被晋了位份”的消息。
说是段大少主的后院正经夫郎之位空悬已久,总让三少侧君顺带着打理大少主院里的内务终归是不妥当,是该给后院尋个掌权的夫郎了。
段乞宁忙着经商也没空相看适龄郎君,干脆就把趙侍夫抬上去。他虽家境清贫,但到底是正经人家的儿郎,且在府里伺候多年,封为侧夫倒是没什么问题。
段乞宁把晋位一事提上去,段家主扫了一眼便准了,流程快得难以想象:侧夫礼制的喜服着身,合卺酒一饮,一场顺(变)遂(态)的洞房花烛,隔天,趙氏就从侍夫摇身一变,成段乞宁的侧夫了。
还是段家大少主现存的唯一侧夫。
别说后院那些侍夫侍奴了,就連赵侧夫本人都傻眼了。
他原以为送吃食那日被段乞宁轰出去,人生到了尽头,没想到竟一举麻雀飞上枝头了!甚至段乞宁还把大少主院的掌家令牌给了他!
第一日赵侧夫尚未习惯,家厮女使唤他“大少侧君”,他还有些惶恐;第二日他便好多了,清清嗓子使唤下人将段乞宁新赐的芙蓉苑打扫干净;第三日新侧君按礼要去拜会家主,段乞宁亲自同他一道去请安。
这样隆重的晨昏定省已是府里好久都未曾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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