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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50-60(第13/19页)
日,数日来,段家上下在忙着给死去的趙氏做灵堂。
那日的三十杖刑,足
够让趙側夫丢失半条命,他剩下的半条命死于崔青衍下的毒手。
崔青衍为报趙侧夫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气,在趙侧夫的金疮药里掺杂了药性相克的粉末,致使赵侧夫臀上的棍伤久久未愈,毒素又渐渐侵入体内。
崔家妇老身殒那天,赵侧夫仍被蒙在鼓里,不知晓自己已病入膏肓,死前还要被崔青衍利用最后一点价值。
崔青衍煽风点火稍加挑拨,赵侧夫立马拖着病恹恹的身子爬到明月轩,愣是要把崔家妇老的死讯告诉崔錦程,只为让那个侍奴心如死灰。
哪知道崔锦程是个疯子,剪刀不仅朝赵侧夫捅,也往自己身上捅,血淋淋的场面叫赵侧夫惊悚尖叫,在毒素的刺。激下一命呜呼,死后七窍流血。
段家主下令彻查,段府里里外外闹翻天,追根溯源,很快便将苗头转向段三少主的院落。
崔青衍也是被妻主离府的事刺。激到了,再加之尚佳和给他的期限将至,男人病急乱投医,加害的手段并不高明,不稍两天就被抓包了个彻底。
家厮们将段三侧夫扣押到家主跟前。
按照家法,崔青衍当被同样施以杖刑,废除侧夫之位,贬为侍奴。可就当刑罚要动手之时,崔青衍倏然惊恐大喊:“你们不能罚我!妻主大人有了身孕,是我的!”
段家主的神色瞬间紧盯,犀利得好似一把小刀。
围观的段乞宁及众家仆无不面露惊色。
段大少主暂且不论,段三少主的夫郎也不少,可段家少主院多年来都未曾有动静。
若崔青衍所言属实,这便是少主院的头胎,且他位居有名有位的“侧夫”,更是重中之重!
段家主的侍夫前来,一把撩开崔青衍的衣袖,果真看到颗浅粉色的守身砂。
段家主当即令下,将汪娘子请了过来。
汪娘子到底有些羡慕:“妊娠蛊的确发动了,看毒素和脉像,约莫一月有余。”
段家主又差人去取少主院的侍寝簿,日子大抵是对得上的。“既如此,那不能罚了,但毒害宁儿的侧夫,你也必须有个交代。就罚禁闭在院中思过,好好收收心思,直到安儿那边将孩子生下来。这极有可能是段家第一个孙少主,你可千万谨慎养着。”
“侍身谨遵家主之命。”崔青衍看似松了一口气,实则背地里又悄悄捏紧拳。
段乞宁多留意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那赵侧夫毕竟是载入宗谱的“少主侧夫”,葬礼皆按对应的规格操办,棺材在灵堂摆放了三天三夜,今早送去下葬了。
而这段时日,崔锦程在主卧里怒吼、嘶喊,进进出出的小厮们均无应答,他们只管做着自己的本分事。
数日后段乞宁料理完赵侧夫的后事,推门进来,崔锦程眸中只剩木讷,安静得好似只提线傀儡。
唯有当她的衣裙逼近,崔锦程的眸中才会流有几丝闪动,随后他又恢复到淡漠的样子,和段乞宁刚穿越过来时,看到的高楼少年有着别无二致、凉薄至极的眉眼。
段乞宁对此很是厌恶。
“今日如何,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伺候的小厮福身回话:“小公子执拗,不肯服用,小奴们别无他法,每日只能硬喂些水润润唇,不至于让小公子虚脱。”
“下去吧。”
小厮们行礼告退,带上主卧的门。
第59章
室內寂靜下来,段乞宁身上的冷香随灌入室內的窗風荡开,令那少年的眼底翻涌出不安。
段乞宁端起米粥靠近。银铃发出震动伶仃。
“吃。”她将碗提在他面前。
崔锦程撇过头后退,段乞宁掐回他的脸。
碗口对准唇瓣,任凭她如何用手指撬开牙关,崔锦程始终咬得緊緊的。
段乞宁容忍许久,施加力道,将少年的雙颊捏得发红。
碗口抵住他的下唇,段乞宁压着他的后脑勺将头抬起,而后狠狠用碗将唇撑开,倒入温热的白米粥。
崔锦程本能吞咽几口,可随后抵不住米粥下涌的速度,活生生呛到咳嗽。
段乞宁及时撤开手,仍然有不少粥粒从他的唇边溢出,滴拉在领口和被褥上。
那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少年奋力喘息,眼眶因为生理不适泛起泪花和薄红。
段乞宁冷眼道:“你一餐不吃,我便一餐这么强喂,你乖乖听话,自然少一些苦头。”
崔锦程扯唇冷笑一下,自嘲道:“我从前乖顺的时候,也没少吃苦头。段乞宁,你就是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你铁了心要与我作对?”
“是,”他移开目光,面色平靜下来,“我已经划烂了守身砂。”
段乞宁骤然捏住他的右手腕。
数日前他发疯的时候,为了作梗她拿他送人,亲自将刀刃对向此处。
交错纵横的伤口而今已经结痂,不难想象它之前的血肉模糊。
女人緊緊盯住他的脸:“崔锦程,我说过了,不准再做这种事。”
“你现在已经威胁不到我了。”
段乞宁冷笑:“你所谓的愛慕呢?”
“是骗你的,”少年剥下伪装,露出冰凉的眸色,犹如冰封万里的长河,“我不喜欢你,我们彼此彼此吧。”
段乞宁屏住呼吸,收紧力道。
崔锦程对上她微愠的眉眼,依旧冷漠地道:“过去那些愚蠢的模样、说过的那些可笑的话,不过是为了降低你的戒备,引你恻隐,是寄人篱下迫不得已保全自我的手段。对了,还有在雪州替你挡下的那一箭,也是我的苦肉计。母父之命在你手中,我只能讨好你,博取你的怜愛,我没得选。我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吧?”
女人压抑缓缓吁出的怒气,指节在微微发抖。
一直以来都是她高高在上,对他呼之来呵之去,纵使她此刻隐忍得深沉,崔锦程还是在她留有的一丝丝破绽中尝到了报复她的蜜糖,只不过是裹着毒药的蜜糖。
崔锦程痛并愉悦着继续道:“我总不能会对你这样…两面三刀的女人动心吧。”
少年学着她从前挖苦她的样子,学得惟妙惟肖:“段大少主,你生气了吗,不会吧,你真的相信了吗?……你当真对我上心和在意了吗?”
……
死一样的寂靜绞殺在二人之间。
四目相对,二人的目光皆倏然间如火炬,在隔空对峙。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促狭的輕笑自段乞宁嘴角荡开,她张张嘴,露出一副讶异的模样,且好笑地道:“侍奴不就是我的玩物吗?我高兴的时候宠你捧你,逗逗你;不高兴的时候,就扔了你送走你。谁会稀罕一个玩物的喜欢?”
段乞宁摩挲他的右手腕,磨砺他的伤口:“也罢,你从前是晾州城无数女娘的心头月,娇气自矜了些也是正常。只是你未免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你这点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心情好又闲着,才陪你玩玩的。”
那少年觉察到疼,痛苦地皱起眉头。
段乞宁施加力气,指甲剥开血痂,掐进肉里,疼得他闷哼骤缩,死咬唇瓣。
段乞宁甩下他的手,震起的幅度激荡他颈边的银链都在响。她一把按住少年的后颈,将人压到胸前,手段粗鲁:“守身砂而已,让人重新再点就好了。男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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