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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60-70(第12/15页)
。”
“我没有。”
脑海中的系统面板,好感度一点一点攀涨,段乞宁表面上一副快要被气炸的模样,心里头却是傻眼的:这小子在搞什么,喜欢和她吵架?这都能涨好感度。
偏这时,有位宮男叩响房门:“县主大人,您睡下了吗?”
段乞宁对上崔锦程的眼瞳,不耐烦回:“寻我何事?”
宮男:“七殿下想见您,特命小奴来请您。”
赫連景!
崔锦程瞳眸骤然紧缩,死死盯着她的反应。
段乞宁本就在怒火上,眼下更是火上浇油,怒吼:“不见。”
“那叨扰县主大人了,小奴告退。”言罢,屋外人影退去。
崔锦程只会觉得她在装模作样,半晌后嘴角勾起讽刺:“你又在骗我对不对,你肯定也认识七殿下,从前和七殿下私会过,否则夜深人静,他何故派人
寻你。你此刻装出这副拒绝的模样给谁看,心里其实想见他想得很吧?”
段乞宁一巴掌甩上去,抽得他偏过头。
少年脆弱的鼻腔不堪受力,淌下深沉沉的血。
崔锦程置若罔闻,抬手擦了擦血迹,随后便不管了,任由它们四溢流淌,弄脏衣裙和膝下被褥。
馥郁的血腥味和斑驳的鲜红色刺激段乞宁的五官,体中蠱毒倾巢而动,密密麻麻啃食她的五脏六腑,令她在暴怒边缘徘徊。
段乞宁屈膝,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如果这是你不想被我送人而设计出来的计策,我只能说你很成功。”
鲜血如蜿蜒爬行的毒蛇,缠绕上她的食指和虎口,在她掌心吐出蛇杏,令她的手指用力扣紧。她眸若冷霜道:“我改变主意了,不打算把你送人,我要据为己有。”
段乞宁在他发愣的时候,猛然掌控住少年的颈脖,将人扣押在地铺上。
崔锦程的后背着地,雙膝因来不及伸缩而弯折,腰身则重重砸在毯上。
随着他这突如其来的摔倒,兔尾被压进其间,剧烈的刺痛令他浑然大震,哼出不堪的声音。
少年忍耐痛楚,紧闭雙眸,段乞宁的影子铺在他的身上。待他再度睁眼,占据视野的是女人凶狠的眉眼。
“偶尔强扭一次瓜,苦的也觉得甜,对吧?”段乞宁掐着他的双颊,将他的嘴唇挤压得变形。
鼻血四溢,往他两侧面颊涌,将那少年染得肮脏狰狞。
崔锦程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疯狂狠厉的胁迫,一双秋眸圆睁,泛着恐慌,少年用双腿抵抗她的腰,被段乞宁掰压在地,再也无法挣扎。
段乞宁扯过他的双手,交叠高举在他的玉冠上,随后粗鲁地往蝴蝶刺青上去。
少年惊吓到身躯紧绷,肩膀在瑟瑟发抖:“不要!走开!”
他歇斯底里地叫喊、怒骂,段乞宁充耳不闻,撕掉那些单薄的内衫。
崔锦程眼尾泛红:“你休想让我帮你在二凰女面前说话!”
“你以为我稀罕!”段乞宁怒吼。
要了他!她就和赫連晴彻底决裂,第二条路也彻底成为绝路。
段乞宁此刻蠱毒上脑,已经顾不得了!
崔锦程如牢中困兽,殊死搏斗,崩溃地咬向她的胳膊:“别碰我!我喜欢的人是二凰女,淑女不夺人所爱!”
段乞宁被气笑了:“我不是淑女,我烂人一个!”
“你走开!我讨厌你!别碰我……别碰我……嗚嗚呜……好恶心……”那具碰过邵驰的身体,有着别的男人的气味,却要妄想再和他触碰,让崔锦程觉得……恶心……想吐。
少年放声痛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得血泪交织。
“呜呜呜……”
沙哑破碎的声音,好似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砂砾,薄弱到疾风过境便会灰飞烟灭。
段乞宁凝视他泪眼婆娑,顿住举动,理智稍回,心口涟漪荡漾开一丝心软。
不知怎么,她想起那夜除夕,他被烟火映亮的笑颜,他浅笑盈盈的样子,纵使是骗她的,也昳丽到让她久久难忘。
段乞宁从前喜欢看他哭,他越哭她越兴奋,可是现在,他越哭,段乞宁越是难受。
“说句心口如一的话会要命吗?”夜色寂寂,她盘旋在心口怅然若失的话不知是在问崔锦程,还是在问她自己。
“别哭了。”最后,她也只是做出这点让步,心烦意乱地抚着少年湿透的脸颊。
……
离开行宫前夜,争锋相对的不止东侧院角落这一隅。
行宫正殿,凰帝龙榻,赫連玟昭和苏彦衡亦在纠缠。
凰帝的明黄长袍和太师的水墨宫服缭乱扔在毯上,榻上人影在交叠数次后,以太师苏彦衡的挣扎逃离破开口子。
赫连玟昭反手掐住男人的颈脖,将他扣回被褥之间。
“彦衡,时辰尚早,还未尽兴,你怎得就要走了?宝刀已老?”
苏太师咽下满腔恨意,喉结滚动:“微臣担忧陛下龙体,陛下今日服用过怡神丹,是该潜心静养的。”
凰帝的暴怒之症乃大幽情蛊所致,暂无解藥。
若干年前,这怡神丹是由苏彦衡寻觅诸方道士倾心打造,献给赫连玟昭。
那时候的赫连玟昭并没有看出他的虚与委蛇,对他深信不疑,服下丹藥……
那怡神丹内掺杂了令她上瘾的东西,即便后来凰帝看穿他的歹毒心思,连夜胁迫太医更改药方,可那味药材的致瘾性还是日日夜夜在她蛊毒发作时折磨她的神识。
赫连玟昭不得不重新用回苏彦衡的药方,加兑克制的药草抵抗致瘾,然而于事无补。
怡神丹在压制蛊毒反噬确有奇效,赫连玟昭终于能够在痛苦灼身中寻到一丝清明的慰藉。但是,靠怡神丹压制,终究是杯水车薪。随着赫连玟昭药剂量的加大,她对丹药的依赖性和耐受性也愈来愈强烈。
起先是一月一颗、再到一月两颗……直到今时今日,一日一颗!一月一罐!
谷雨祭祀宴上,她一怒之下猛灌半葫!
苏彦衡看在眼里,心里泛起冷笑。陛下而今的身子,已是一日不如一日,表面上健朗,内里早就掏空,这是他处心积虑、卧薪尝胆十余年的计谋。
眼下,即将迎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苏彦衡在心底咯咯直笑,好不畅快淋漓!
这些年来双方渐渐心知肚明对方对彼此的厌恶,他们却维持默契扮演曾经的相爱的眷侣——
每一次和她做那种事,都犹如把苏彦衡架在炭火上炙烤,令他悲怆难捱,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可赫连玟昭就好似为了折磨他一样,借着皇权天威屡次将他困于身下,榨干他一轮又一轮,围观他如蝼蚁在滔天恨意与痛苦泥泞中挣扎,让他清醒地沉沦,被欲。望掌控,成为她倾注恨意的禁。脔。
以至于到后来云歇雨收,苏彦衡都快分不清,支撑他走下去的动力究竟是对“赫连玟昭”的爱,还是对“她”的恨。
“满朝旖旎犹绕梁,石楠花谢落帷裳。谁家旧郎贪欢梦,错点鸯鸳断愁肠……”
赫连玟昭坐于男人身上,少时三尺讲台边书生意气、满腹经纶的先生正眼尾薄红地喘息着,被她绑着四肢,可怜如丧家之犬,“苏先生,又一年暮春了,学生这首即兴而发的春诗,先生题个名可好?”
苏彦衡煎熬地闭上眼,吞下千万根名为羞辱的银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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