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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100-110(第9/15页)
燃着一盏烛火,将这方小屋笼罩出一层暧昧的气氛。
踏入里间,視线黯淡,可是饱受
情蛊凤求凰折磨的段乞宁已无瑕沉浸于这样的氛围,她只想速战速决,好压下那堪比酷刑的蛊毒。
床头上,少年披肩散发,一袭清透的衣裙着身,隐约还能透过浅薄的衣料看见他胸腹的轮廓和起伏的痕迹。
拓跋箬带着面纱,雙手被束缚在榻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和面容上清晰可见被虫蚁叮咬的红疹。
他既没闹,也没哭喊,而是安静地蜷缩在床头,这让段乞宁很是意外。
想来是知道自己羊入虎口没得跑,说不定乖顺一些还能减轻点痛苦。
“若竹?”段乞宁喘着粗气靠近。
少年避开视线,掩埋在珠串面纱下的灰黑眼眸低垂,让人瞧不见神色。
“宁姐姐……”他沙哑地回应一声,可见那虫蚁的威力不凡,少年的嗓子都已经粗哑得再无曾经的音色。
段乞宁并不在意这些,也再无寒暄,上榻的过程中已将衣裳尽数褪去,一手已径直朝前伸,扣住少年的后脑勺。
拓跋箬下意识闪躲一二,段乞宁有些恼了。
或许是知晓他一直在撒谎,此时段乞宁将他的谎言铸造成刺向他的利剑,用尖端冰冷地抵在他的胸前:“不是说心悦我嘛,你似乎很害怕?”
“宁姐姐,我……”少年哆嗦一二,偏着头,“这是若竹的第一次,若竹有些紧张……”
段乞宁另一只手拨开他的衣袖,缠绕他的右手腕,摩挲那里那颗鲜红的守身砂,她气息灼热,眼眸被情蛊沾满,再无清明,反是浑浊如泥淖。
她心跳如擂,脑海早已翻江倒海,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为何拓跋箬身上会有着和崔锦程一样冰冰凉凉的触感,她只当是蛊毒作祟,令她产生了幻象,真真假假难以辨认,她体内如有炉火在烧,烧得她头颅剧疼,当下顾不上少年的瑟缩与害怕,如狼似虎地扑到他的身上,钳制住他的胸口。
拓跋箬溢出粗糙的闷哼,他在喘息和颤抖,面颊频频闪躲向一旁。
段乞宁啃咬他的肩颈,倏尔扯着他的面纱道:“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他就如临大敌一般剧烈挣扎,旋即背过身去就要往外爬:“不要……不要看!我现在很丑!”
“真是扫兴……回来!”段乞宁捉住他的一条腿,将人拉扯回来,扣住少年的腰肢,骑在身下。
段乞宁用手握住他的前颈,将人从榻上抬起,少年被迫扬起脊背和头颅,双手则撐在毯上支撐住身体,维系这样一个仰面呼吸的姿势。
段乞宁的掌心就抵在他浮动剧烈的喉结上,他的呼吸太过急促,牵扯得浑身上下都在收缩,泪水也在这样的压迫下徐徐滚落,淌在她的肌肤上。
便是这样温热又冰凉的感覺,催促她体内的情蛊发狂。又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拓跋箬,她对他毫无感情,他又对她全是欺骗,段乞宁放任被蛊毒催生出来的摧毁欲,冷漠地例行前。戏,只当他是个缓解毒素的傀儡。
女人的手从面纱下探进去,揉捏着他高挺的鼻梁须臾,搓着他面上的肉,最后悬落在双颊上,撬开牙口,让他张开嘴巴。
少年无法闭合唇瓣,大口大口地呼吸,涎水不受控制流过唇角。
那作乱的指腹按压出窒息的感受,拓跋箬渐感体力不支,放下双臂,直直栽倒在枕头中,短暂的暂休还未一会,他又被段乞宁揪住头发,连根拔起,不得不用酸涩的臂膀再度支撑身体。
段乞宁抄过床头柜上的藥膳,对准他唇瓣的位置。
“是什么……”拓跋箬恐惧地开口。
“感觉你心不在焉的,心里在想着谁呢?”段乞宁将那碗东西灌给他,“没什么,一点让你变专心的东西罢了。”
少年的喉结疯狂滚动,吞咽那些漆黑的藥汁,末了,吞咽的速度赶不上她灌藥的速度,他呛了好几口,将药汁洒在毯上,即便烛火昏昧,可依然可见那一块的湿漉。
段乞宁将他没喝完的药膳连汤带碗扔了,瓷碗碎裂的声音叫他听得身躯一颤,恍若联想到自己的下场,少年的眼角溢出更多的泪花。
他还在呛着,药汁顺着嘴角流到喉咙附近。
他因为难受拼了命地往外爬,而等待药效发作的这会,段乞宁扯住他,俯身而下吻着他的后背。
这里没有红疹,她吻得很放肆,啃咬这里的肌理,啄出一点一点的刺痛,让红梅一般的印记盛放在他身上。
少年哑着嗓音小声呜咽,朝外伸出去的那只手死死地按住床头架的边缘,指骨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待到药效泛上来,拓跋箬宛如松软的泥土一样,再没有力气反抗,双手和身体都垂落了,软在毯上。
段乞宁抄过香油润泽,少年颤抖着身子,却在药效的作用下忍不住抬膝躬背,匍匐在她面前。
“宁姐姐,请你、怜惜我……”他染着哭腔哀求。
段乞宁嘴上应着好,心里却想着赫连晴的男人还轮不到她来怜惜,被蛊毒滋生出来的阴暗和潮湿布满她的瞳眸,女人阴冷地笑着,利剑尖端再度所指之处,差点要了少年的命。
痛苦的呜鸣声响彻黑夜。
……
第107章
翌日清晨,段乞宁悠悠转醒,头疼欲裂。身侧早已不见少年身影,唯有洒在榻上的馥郁药汁和斑驳的精血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对段乞宁而言,記忆就如醉酒后斷片,昨夜之事难以回忆起诸多细节,不过经此一夜,鳳求凰的蛊毒褪去,身体舒服不少。
这便是和拓跋箬“绑定”了吗?她拿不准,心道唯有下次月事来时才能判斷,便在榻上躺了一会,待到头疼好转,才撑坐而起。
段乞宁这才发覺,夜里有人替自己掖过被角。
“若竹呢?”趁着伙计端着水盆进来,段乞宁问。
“回大当家,若竹小公子天还未亮就出去了,叫了水擦拭身子。”
“除他之外,可有旁人来过?”
伙计摇摇头:“昨夜是我守夜,没有旁人来过。”
段乞宁捏着被角踌躇一瞬,很快不再计较,起身下榻前去净手,洗掉一手的脂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拓跋箬的……那里附近会擦脂粉,只当是大莽特色文化。
将身子清洁干净,路上伙计同段乞宁道,昨夜崔小公子房里的灯燃了一宿,怕是一夜未眠。
段乞宁听在耳里,記在心里,一邊想着法子弥补,一邊脚步不停。
姐妹兄弟们都等着大当家来放饭,段乞宁今日睡得有些晚,待她抵达到稻場泥地时,众人已自行先用上早膳了。
她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她身上,很快又佯装无事地低头吃自己的。
昨夜大当家房中闹得这么大动静,他们又都是习武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是该知晓的都知晓了,年纪小未经人事的几个女娘纷纷红了耳根。
不过他们均不敢议论什么,顶多感慨日后大当家的又多了位小郎君。
段乞宁于主桌上就坐,用完早膳都没见崔锦程和拓跋箬那两个少年,直到众人整顿好准备出发,拓跋箬和崔锦程一前一后从屋舍中出来。
拓跋箬一身轻便装束,依旧面戴纬纱,讓人瞧不见面容,裸露在外的双手则布满蚁虫咬痕。顶着段乞宁的目光,他步履极快,几乎是逃离似得遁藏进马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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