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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110-118(第4/14页)
知如此,何必当初!”御书房内,苏彥衡恨铁不成钢地道。
赫连晴瞳孔收缩,兀地揪紧自己心口的位置,后脊背上爬来一阵恐慌。
她体中雌蛊与拓跋箬的雄蛊互为凰凤,若段乞宁当真拿拓跋箬作配对,说不定,她体内失去配偶的蛊毒会在每月月事来临时啃咬她的五脏六腑,不论她是否与拓跋箬相爱。
很快,为了印证这一点,又过半月,段乞宁的月事来潮当夜,她派人将拓跋箬绑回榻上。
这一次,是段乞宁亲自监督,确保调不了包,拓跋箬被宫男里里外外洗干净,捆到她的床头。
少年的面上再无曾经盛气凌人的气势,有的只是死到临头的恐惧。
他为他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忏悔,可惜段乞宁早就不甚在意,不顾那少年的挣扎,手指没入他的身体。
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延凰城,卧榻上的赫连晴,顷刻间敏锐地感知到,她与拓跋箬之间的情蛊有过波动!
不过,段乞宁大抵是失败了,民间的野路子不管用,她的雌蛊没能和拓跋箬的雄蛊‘绑定’。但是却能让拓跋箬与赫连晴之间的链接变得不稳定,这对赫连晴而言,无疑也是一桩威胁!
于是当夜,赫连晴的四肢百骸泛起密密麻麻如同被虫蚁啃食的刺痛,很快冷汗遍布她的额角。
太女殿下寝殿的响动被宫男们层层上报,苏彥衡当即起身,匆匆披了件大氅在肩头,携一众宫男前往赫连景所在的殿宇。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囚赫连景为的就是今日,当下,他命宫人将七凰子拖出。
“住手!放开本殿!本殿乃陛下亲封的七凰子,苏彦衡你怎么敢!你不怕被举朝上下知晓吗!未来天女竟与自己的凰弟行苟且之事!”宫男们束缚住赫连景的双臂,而那一袭白衣不染纤尘的少年,此刻狼狈狰狞,猩红着眼眸。
苏彦衡停驻脚步:“哪
里有七凰子?你们都看到了吗?”
宫男们附和道:“小奴们未曾看到,只知道刚进宫的弟弟不听话,苏首輔刚派总管翁翁前来调。教规矩。”
只这一句,赫连景意识到整个凰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如瓮中鳖无路可逃,少年的面色为之煞白,瞬间犹如凋谢的花蕊。
“不行,”赫连景喃喃道,“我的大幽寒玉体魄早已和段乞宁绑定,强换不得……”
“你体内的药效可以支撑三年之久,纵使每次剂量折半,也足够晴儿抵挡这头几次蛊毒发作,至于再之后……”苏彦衡一脸冷漠,映着濃浓月色,他幽然的眸子如深不可测的汪洋。
赫连景却已读懂他的言外之意,他仅仅只需要他作为赫连晴的“解药”两三次足矣,余下的,他自会倾尽全力捉拿适龄童子炼制。
想到这,赫连景突兀地哈哈大笑起来。
“带下去!”苏彦衡道。
宫男们将那少年拖走,赫连景倏然下定决心吼道:“苏彦衡!若我知晓凤求凰真正的解药呢!”
顿时,苏彦衡朝他射去锐利的视线,扬手制止宫男们的举动,等他下文。
赫连景从宫男手中挣脱,正了正自己的衣冠道:“唯一一颗凤求凰的解药,和先帝的遗诏藏在一起,藏在那方宝匣中,需要集齐五把秘鑰。”
苏彦衡半眯眼眸,似在辨别他话语的真实度。
赫连景与他对峙,从容不迫地接着道:“苏首輔,你寻了这么久都未曾找到金象秘鑰不是么,你可知它的下落何在?”
苏彦衡转动玉板指:“说说看吧,七殿下的筹码。”
赫连景朝他迈去:“京城最富饶的地段,那空落的凰子府归本殿,明日,明日本殿就要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聖旨,准本殿移居凰子府,事成之后,本殿自然会将金象秘鑰的下落告知,顺便,还能替苏首輔出谋划策一番,如何不费一兵一卒,将秘钥拿到手。”
“怎么样,是比划算的买卖吧?”少年唇角微勾。
苏彦衡哼笑一声。
移居凰子府后,他便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赫连景囚为晴儿的解药,眼下晴儿的蛊毒尚浅,暂且可以忍受,当务之急,是拿到最后一把秘钥,若真如赫连景所言,凤求凰的解药在先凰打造的秘匣中,和遗诏放在一起,那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在苏彦衡心中,先凰必定是属意“赫连玟昭”为未来天女,一但遗诏问世,“赫连玟钦”的真面目必定无法掩藏,届时,她的亲身骨肉只会从“凰女”之位上跌落,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确实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好。”苏彦衡颔首。
翌日,太女殿下身体抱恙短暂出席朝会,留下一道聖旨,由苏首辅宣召,为七凰子加封晋位,赐京城凰子府居住,重臣喜贺乔迁。
赫连景这趟搬得很急迫,早上圣旨才宣,晚上所有的家具用具都以安置妥当,门庭宾客络绎不绝。
但考虑到北方战事吃紧,赫连景的乔迁之宴并未操持和大办,隔日便歌舞渐歇,唯剩苏首辅这一位宾客前来。
庭院灯红酒绿,这凰子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行至内里,分外萧条,苏彦衡令人手在外等候,已独自前往主屋书房会事,他一进门,便见白衣胜雪的少年正在提笔作畫,畫中是位头戴帷帽,肩扛魚竿的女子,只不过旁人常用魚竿釣鱼,她却不拘一格,鱼竿釣上来的竟然是弯弯的月牙儿。
苏彦衡的视线在此停留片刻,冷笑打趣:“七殿下倒是有闲情雅致,不知您和微臣允诺的筹码……”
“别急,时程尚早,不若等本殿将此畫作完……”赫连景打断道,未曾抬头,紫竹狼毫笔蘸取颜料上色。
畫中女子一袭紫衣俏皮,琥珀偏绿的色着点缀眼眸,鱼竿尾端釣上来的月牙却是镶着金箔粉的。
苏彦衡有预感此画或许和他所说的获取金象秘钥的方法有关,不免沉下心,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在太师椅上就坐,静静等候少年画完。
夜色更浓几分,赫连景放下笔墨,抬起那方半干未干的画作,将其置于烛火下欣赏。
映着烛光,更将画中女子的昳丽衬托,赫连景目色灼灼,半晌才下定决心道:“苏首辅,你寻了这般久的秘钥都未曾寻到,你可知晓,秘钥在段乞宁身上。”
闻言,苏彦衡并不是特别意外,似乎此前早有猜测。赫连景不紧不慢地将画作递到他面前。
“殿下画的是名满江南的钓月娘子?”
“不错,”赫连景的眼底浮现阴冷,“本殿有个猜测,若段乞宁就是‘钓月娘子’呢?”
苏彦衡倏然将茶杯搁置在桌案,动身站起,如此急促的举动裹挟而来一阵猛烈的疾风,将墙角的烛光吹得摇曳,室内明明灭灭一瞬,少年与男人的视线安静对视。
赫连景娓娓道来:“苏首辅是不是也和本殿想得一样,邵大将军的幼子明明鲜少去往晾州,怎么就对段乞宁情根深种到这样的地步了呢?明明此前谷雨祭祀之宴上他还抗旨拒婚,宁死不从的,这前后转变未免也太大了。本殿听闻,昔年邵大将军在外征战,疏于对幼子的教导,邵家小公子曾翻墙出府随邵家镖局一起南下闯荡,路遇劫匪抢杀,邵家小公子正是被‘钓月娘子’所救,这在桑州,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假设段乞宁就是钓月娘子——这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那富可敌国的财富皆是段乞宁的囊中之物,若是她倾尽财力投入军备,再加之凰翎卫、霜月卫的助力,甚至还有整个大幽作为支撑……
苏彦衡的神色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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