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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王上,又控制本王射伤王上的事。”

    丁放放弃去猜上京这些大人物的想法,认命地开口,“当年太后得了蛊虫之后,派人暗杀那几名佛弥教徒,臣不敢声张,只救下他们中的两人,以备来日之需。”

    “这些年那两名佛弥教徒陆续透露,太后命他们暗中炼蛊,借以操控殿下暗杀当年的太子,挑拨殿下与王上的关系。”

    他有一句话隐去没说,那蛊功效没好到能凭空织出记忆的地步,要篡改记忆,需要有疑心做引子。

    天家又如何,还不是跟他一般,兄弟宗亲阋墙。

    只有一点他万万比不上,他做不到南荣显这般,斗都斗了,还找借口惺惺作态,他连尸骨都没给昔日丁家那些手下败将留下

    等南荣显终于听够了,他手中的酒壶也空了一半,“夏昭,你听到了吗?本王当年没有怀疑阿宸,阿宸也没有要杀本王,明日阿宸就会原谅本王”

    夏昭不是第一次见他家王爷醉成这样,肃王每次听完整宿的戏都要醉上一出,他借机开口问道,“殿下,当日丁放在素园要见的是萧元倾,臣实在放心不下,万一这些都是丁放与萧元倾的计谋?”

    春意渐深,夜风也没多少凉意,再加上“萧元倾”这个名字,轻易燎起南荣显心里的火气,“计谋?本王还怕计谋吗?若不是阿宸的科考要用萧元倾,本王不会留他到今日”

    夏昭没再说什么,他不懂朝事,能做的只有忠心听命、护好肃王。

    *钦天殿主殿前的庭院里,南荣宸拢起几只萤火虫,放在两个琉璃盏中,又用麻绳仔细系好,一举一动介于用心和随意之间,再加上时值深夜,院中轮值的守卫更看不明白天子的意图。

    陆揽洲听了守卫来报,轻甲提剑走到南荣宸身侧,斟酌着开口,“灵均不必担心登闻鼓之事,臣已经暗中羁押应无舟的同乡。”

    对此,南荣宸只随意道了句“知道了”,陆揽洲又试着开口,“明日赤焰军尽数归灵均驱策。”

    南荣宸在夜色中看着泛着点点绿光的萤火虫,回上一句,“陆老将军是孤亲自传旨处死的,如今孤与太后反目成仇,陆将军该当觉得这是孤报应不爽。”

    陆揽洲大致清楚登闻鼓那事跟太后脱不了干系,但他还没弄清楚太后与襄王有何牵扯,“明日我若做得忠心,灵均日后信我一分如何?”

    南荣宸将手中的琉璃盏放入锦盒中,指尖略过盒身的浅金团绣,开口答非所问,“明日把这灯交给谢尘,萤火虫若是死了,让他自行救活。”

    这辈子主角团都要求他的信任,毅力可嘉。

    第67章

    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划过锦盒, 南荣宸从秋千上起身,恰好一朵山茶花扑簌簌落在他肩上。

    他捏起一片花瓣放到齿间舌上,仰头去看那一树开到现在的团簇山茶花。

    也是委屈了谢尘, 堂堂一个巫神用术法替他养花搭秋千,可能还要去救萤火虫。

    不管谢尘究竟图什么, 当年他生母放在他手中那块巫神玉像算是值得。

    不知那玉像现在何处。

    陆揽洲去接锦盒,天子手上那圈血玉在夜光下惹眼燎心, 托起锦盒时, 他使力气握紧掌下穿过血玉的手指,是他僭越,可血玉之外的手指太凉,没人会舍得松开。

    锦盒没合上,萤火虫在琉璃瓶中泛着光亮, 经指尖的力道提醒, 南荣宸才算回过神来, 冷然抽回手, 无情到琉璃灯碎了也与他无关, “看在陆家世代忠良的份上,孤提醒陆将军一句,作出情柔意浓的模样骗骗孤也就算了, 别把自己都骗进去。”

    血玉滑过手掌,陆揽洲手上只剩个天子要赐给旁人的锦盒,披在身上的亮银轻甲在夜里泛起骇人的寒芒,只可惜轻甲的主人气势缺缺, “王上明日见不见太后,回不回宫,都由王上说了算, 无人能阻王上。”

    南荣宸笑得真诚,“若真如此,孤日后信陆将军十分。”

    无人能阻,他希望陆揽洲说到做到。

    主殿的门一开一合,染了满身夜色的玄色身影彻底无法觅见。

    作为陆将军的贴心下属,杜桓上前劝道,“将军不必忧心,王上定是因为明日太后那摊子事心情不佳,天底下王上最信的肯定是将军,否则这几日也不会由着将军搂抱亲近!”

    与南荣宸相处越久,陆揽洲越没这个自信,掀下锦盒盖,免得琉璃瓶中忽闪的光乱他心神,“父亲那桩旧案的人证物证,以及太子曾暗中呈给先帝的奏折可都已经备好?”

    当日在关外逢神之时,巫神不知从何处得到数年前的奏折,是南荣宸当年亲笔所书,其上的太子印鉴沾着滴血污。

    有了巫神告知的真相,回京数日之间就足够他在上京拿到赤焰军旧案关键证据。

    其中离不了南荣显的相助,南荣显在京中素来为所欲为,又手握大理寺,搜查几个本来就不甚清白的官员府邸轻而易举。

    当年之案要洗清,先帝的身后名污了就污了,不能牵扯当今天子。

    见陆揽洲转了话头去说正事,杜桓正色答道,“将军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他说完抬头看了眼高悬天上的月亮,“今日时辰太晚了,将军先回去休息,属下会守好此处。”

    陆揽洲抬手搭上腰间的长剑,“今夜我守在此处。”

    这回他长足了教训,就算王命也不能把他调走。

    他会护好南荣宸,让灵均信他十分。

    *翌日天朗气清,上京城中百姓纷纷驻足街边,对着当场太后所乘的雍华车辇行跪拜之礼。

    车辇行过之处,一个葛衣青年在楼阁上朝同伴低声叹道,“王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极有孝心,太后能得王上如此孝顺,肯定也是个仁善人。”

    同伴没好气地反驳一句,“张兄昔日也是南梁人,没听说那应无舟的绝命词吗?王上允南梁学子科考却引而不取,把科举当成弄权的工具。今日死的是应无舟,明日未必不是你我!”

    葛衣青年知道这是又开始了,自登闻鼓那事传出,他已经记不清听这位赵兄说了多少遍,“赵兄既然如此介怀此事,不如与我同去四方馆一趟,文侯正在四方馆论今春科举。”

    同伴一拍栏杆侧过身来,“张兄唤他“文侯”,就该清楚,萧元倾再是当今文人之首,也受制于天子,又是今春主考官,他能说出什么公允之话?”

    葛衣青年依旧不缓不慢,“张兄说这么多似乎忽略了一事:张兄如何能认定王上是为了弄权才不取南梁学子?先帝在时,南梁学子本不能科举,是太子当朝直谏,南梁旧城才得以重开学监。”

    “如今王上登基不过一载,已经下令今春科考南梁与临越学子一视同仁,新朝伊始朝局复杂,我等该给王上时间。远的不说,王上已经下令文侯率一众考官二次阅卷。”

    他最后委婉道了句,“赵兄向来聪颖,应当记得,依照昔日南梁的法度,下民连京都都入不成,而如今张兄身在上京,还有望中举。”

    同伴脸上一臊,不自觉地回想自己究竟为何认定王上是为弄权才插手科举,“张兄说的在理,流言误人想必就是这么误的。可赵兄也只是一面之词,我等着应无舟那案子的定论…”

    葛衣青年尊重理解,他相信二次阅卷之后,朝中定能料理好应无舟那案子,“我有幸在四方馆见过太子不曾为先帝采纳的国策,其中数条皆与南梁相关,届时张兄可去一观。”

    他亲眼所见,当日天子拖着病体往四方馆听如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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