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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年代文反派的心尖宠》60-70(第9/21页)
菱大概没什么用。
也没有人处理同伴流鼻血的时候不穿上衣啊,很大,再近一点,就要怼到她的脸上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我……”
姜菱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帮忙,“没事,我自己就行。”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怎么会流鼻血呢?”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宋观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她流了很多血,“等会去买只鸡给你补一补。”
别补了啊,再补流得更多。
她说,“我觉得我这几天吃两天白菜豆腐就行。”吃点素,冷静冷静。
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
事出反常必有妖,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宋观书只能靠猜。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这跟钱没关系。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姜菱目光诚恳地看向他。
这就更不对劲了,姜菱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宋观书没有深问。
“好,那明天煮白菜吃。”
姜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血。
宋观书皱着眉,“衣服脱下。”
姜菱捂着衣服,一脸惊悚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叹口气,“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让你把染着血的衣服脱下,总不能穿着这衣服去上班,我一会顺手给洗了。”
“我知道啊。”她的态度很硬气,“我想自己洗。”
宋观书还能不知道她在嘴硬,他解释道:“水凉,冻手。”
“那我就烧一壶热水往里兑。”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加了热水,衣服上的鼻血反而不容易被洗干净。”
有吗?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骗你。”
是啊宋观书没有必要骗她,总不至于这人爱做家务到要与她抢活儿干的程度吧。
“我要换衣服了。”姜菱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转身。
宋观书按照她的指挥,乖乖转身。
姜菱跟宋观书不同,她每天晚上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找好,就放在炕头上烘着,这样第二天睁眼后就能穿衣服,不用去找。
衣服在炕头放了一晚上,穿的时候还是暖和的。
宋观书每天早上都要去柜子里翻衣服,姜菱很佩服他不怕冷,早上的房间里并不温暖。
他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子的,生活习惯很好,跟姜菱一样,前一天晚上就找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姜菱是因为懒,宋观书因为什么,她不知道。
从柜子里刚找出来的衣服,不如在炕上烘了一晚上的暖和,上身惹得姜菱不断喊凉。
在姜菱害得刻意遗忘之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就包括“始作俑者”徐友兰。
她没想到,她和宋观书没去找徐友兰算账,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徐友兰还惦记着姜菱曾经说过,要帮忙打听她丈夫的事情。
约莫了一下时间,半个月过去,应该已经打听到了。
于是,徐友兰主动找上门来。
她是来办公室找的姜菱,徐友兰怕单枪匹马去了他们家遇害都没人知道,办公室人多安全。
看见这人,姜菱想起她干过的事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距离她上次来办公室找人没过多久,财务科的同事当然不会忘记她,还以为这人又来借钱。
最讨厌这种听不懂话,人家已经拒绝,却一而再再而三上门借钱的人。
“你还有脸来!”
她心想,难道姜菱知道,她想要勾搭宋观书。
宋观书也真是的,怎么这种事都跟家里的媳妇说啊!
“我”徐友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道歉的话,她说不出口。
她自认为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她只是有那种想法,又没有成功,难道这也算错吗?
越想越理直气壮,“我又没有做什么。”
敢做不敢认,那种事,还当着同事的面,姜菱又不能跟她对峙。
“我就没有见过,脸皮像你一样厚的人。”
她是来打听事儿的,进来之后先被姜菱骂了两句,再好的脾气也要发火。
“不想说就算了,干嘛骂人呢?”徐友兰气哼哼的,“是你要帮我的。”
“你没有跟我说实话,还想叫我给你干活,想什么美事呢!”
“我哪里没有跟你说实话了。”
姜菱压着脾气说,“你丈夫是什么时候被抓的,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公安最近还有在抓投机倒把吗,就算编也得编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啊!”
去年的年中,的确有一段时间抓过,今年的政策又不一样了。
听徐友兰那话的意思,她家男人是最近两个月被抓的,那怎么可能嘛。
去年年底的□□上,还提到了个体经济。
这段时间宋观书看报纸关注这一方面的政策,姜菱也跟着了解到了许多。
“怎么可能。”徐友兰显然不相信姜菱,“我公婆说的,她不可能骗我。”
同事们听得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个跟公婆很不对付的大姐在,她就说了,“傻姑娘,你公婆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啊。”
她又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婆婆多么可恶,不仅偏心眼,还帮着她男人哄骗她,那真是个坏事做尽的老太婆。
徐友兰婆婆从前对她还挺好,所以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婆婆说什么,她自然相信。
她婆婆说有钱好办事,只要有钱,就能给她丈夫走关系,不管是少判两年,还是让他在里面好受一点都行。
就因着她婆婆的话,她借遍了亲戚朋友,包括娘家。
娘家人想让她离婚,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就像她婆婆说的那样,她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离开丈夫呢。
徐友兰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男人进监狱,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朗,他能帮忙打听。
说出想法时,却被公婆大骂了一顿,只让她去借钱,别的不用她管。到处托关系,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就是姜菱说要帮忙打听消息这事,她都没敢告诉公婆,生怕惹了他们不快。
他们果然有事隐瞒她,徐友兰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办公室。
姜菱不关心她去了哪儿,大概是回去找公婆对峙了吧。
她回家以后,迫不及待地跟宋观书说,“徐友兰,今天来厂里找我了。”
宋观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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