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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未婚夫失忆后带回来一个姑娘》50-60(第8/19页)
撕碎了往日温柔君子的壳子,露出卑鄙阴暗的一面,“有何不可,难道你希望眠眠有一个自甘下贱,水性杨花的生母吗。”
“女人的名节从不在裙摆之下。”
没有想到她做出了下贱事非但不以为耻,还没有任何愧疚的周淮止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
她脏了,她不在是自己那个冰清玉洁的表妹。
她就是一个□□,一个只配浸猪笼的□□!
他的表妹怎么能是人尽可夫的□□!
脖子被掐住,按着头往水里溺去的明黛不停的伸出手拍打他的双臂,意图挣脱他的桎梏,“周淮止,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你听见了没有!”
她的头颅在水面上上下下,渐渐地,连话语也不成句子,“夫君……你放开我,放……放开我好不好………”
周淮止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像是陷入了自己的魔怔之中的扼住她的脖颈,“表妹你别怕,只要你洗干净了我就不会嫌弃你,你还是干净的。”
“你现在太脏了,得要好好的洗干净才是。”
女人薄如蝉翼的肌肤很快红成一片,微弱的脉搏在他掌中跳动,扑腾的水花声逐渐消失,也让男人禁锢着她的手臂逐渐松懈。
察觉到他力度放松的那一刻,明黛迅速抬起手指往他虎口上的肉狠狠的用力一拧。
在他吃疼松手后,终于得以挣扎后的明黛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愤怒和恨意齐齐涌上,“当初是你让我去陪他睡的,现在又假惺惺的做什么!”
“难道就因为我活着回来,我就不配活着了吗。”
这一巴掌打得周淮止凝滞得忘了动作,猩红的瞳孔充斥着恨意像是在看仇人,最后更是暴力薅着她的头发将人扯到床上。
甩在床上的明黛的后背撞上一处坚硬的突起,疼得她泛起生理性泪水。
可更让她惊恐的是,解了腰封,屈膝入榻的周淮止。
脸是熟悉的那张脸,人也是那个人,明黛却认为此刻的他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有着和夫君相同长相的陌生人。
更不敢相信,这人会是那个因她难过比她更难过的夫君。
在他的手粘稠又冰冷的伸向自己的那一刻,明黛才如梦初醒般的扯过锦衾遮住身体,惊恐得连连往后退,“你想要做什么!”
解下腰封扔在床边的周淮止抓住她试图逃走的脚踝,猛地用力拽到自己面前,说出口的话犹如喷着腥臭毒液的毒蛇蔓延而上,“怎么,就允许你那个奸夫碰你,我这个正经夫君反倒碰不得了。”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夫人何时那么金贵了。”
第55章 他想要的东西
守在外面的桃苒听见里面的争吵声, 整个人急得不行,要知道姑爷和夫人的感情好得那叫一个从未红过脸,即便少有争执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等姑爷怒气冲冲的推门出来后, 桃苒立马担忧的推门走了进来。
而后她看见的是仰躺在床上,头发凌乱得黏在脸上,整个人了无生机的夫人。
其中最刺眼醒目的, 当属夫人身上斑驳的暧昧红痕。
姑爷在床事上一向温柔克制, 而夫人身上的痕迹有深有浅, 看得令人脸红口干。
蓦然间, 桃苒牙齿打颤的想到了昨晚上彻夜未归的夫人。
所以姑爷是看见夫人身上的这些痕迹后,才勃然大怒的离开吗。
“我没事,不用担心。”拉过琼兰锦衾遮住身体的明黛难堪地闭上了眼, 松开勾得锦被花样起丝的手指。
待怒厌恐恨等气息逐渐平缓后, 才缓缓开口:“你去帮我拿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药回来。”
“记住,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有风从窗缝里涌入,晃得青辰流苏勾缠相绕, 也吹落了白玉瓶里斜插的几枝紫荆花瓣。
风又一卷,滚得花瓣簌簌, 暗香疏影。
怒意上涌得涨紫着脸的周淮止甩门离开后, 等走到无人的角落, 靠着树干, 捂着嘴才压住那股子升腾而起的毁天灭地。
在看见她身上遍布着其他男人留下的斑驳痕迹的那一刻, 他觉得恶心, 无与伦比的恶心。
除了恶心之外, 剩下最多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嫌恶。
恨那不择手段强夺人妻的安阳王, 恨自己的无能, 更恨的是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曲媚迎合,还带着那一身恶心的痕迹回家对他耀武扬威。
她怎么就能没有一点儿羞耻心!
她怎么能对女人这辈子最在意的贞洁视若无睹!
她此举又将自己这个做丈夫的置于何地!
小妹说得对,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表哥,你怎么在这里?是不舒服吗?”从花园里摘了些还没开的夜兰香准备用来做菜的苏怜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表哥,又见表哥的脸色很不好,难免担心。
“没有。”周淮止抿了抿唇,见她挎着个竹篮,上面还还盖着一块白布,难掩好奇地询问,“表妹这是?”
“我见院子里的夜兰香还没开,想着正好能摘来打个汤,或是炒鸡蛋都是极好的,表哥今晚上正好能尝下鲜。”穿着浅色素罗裳的少女三千青丝仅用一根桃木簪慵懒挽发,肤色白皙,杏眸莹润,手挽竹篮冲他微微一笑间。
恍惚间,让周淮止见到了表妹尚未出阁时的青涩模样,喉咙亦跟着发紧。
他的表妹就应该是这样冰清玉洁,白玉无瑕,无论身心皆都只属于他一人的女子,而不是那个会委身于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
此情此景更让周淮止情不自禁地问出,“表妹,你觉得女子的贞洁是否重要。”
苏怜儿不明白表哥为何会有此一问,正欲开口,周月芙拔高的音量先一步盖过了她的声音。
“女子贞洁重于天,无论是婚前失贞还是婚后失节都得要被拉去浸猪笼才对,要不然其她女人都学了那等子勾栏作风,这天底下岂不是得要乱了套。”从杜鹃花丛里走出来的周月芙今日穿着件百花穿蝶织金大红袖,发挽如意,别双蝶垂珠金玉流苏簪。
她身上那匹云锦是由江南上供给皇家,皇家又赠予明家,更被明黛作为嫁妆带来周家。
周月芙穿着自己命下人打开嫂子嫁妆,私自拿走的云锦,语气里却充满着对她的鄙夷。“哥哥,要我说我们对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谁家出了这等丑事不得将那女人给沉塘,偏生也就嫂子的脸皮厚如城墙,非得不觉得羞耻就罢了,还乘坐着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的回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做的那些龌龊事吗,要么就是早就同那安阳王有了首尾,嫌我们周家配不上她那等金枝玉叶的上京贵女。”
苏怜儿听她越说越过分,连忙打断,“表妹你不要乱说,表嫂她当时本就不是自愿的,何况她遇到了这种事本来就很难受了,你身为她的家人,又怎能如此编排。”
周月芙翻了个白眼,“我哪里有乱说了,要不是她水性杨花和那位王爷早有一腿,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而且我才不信人家一个王爷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唯独会看上嫂子这种嫁了人的妇女。”
要是换成之前,周淮止在小妹开口贬低的第一句话时就会冷声呵斥,但他这一次却没有,反倒是脸色越发阴沉,最后浓成墨砚。
——
重新叫人抬了水进来沐浴后的明黛对镜涂抹药膏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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