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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30-40(第5/15页)
幸。
她们之间这样尴尬的交流,原来是因为一个时差没调,一个一心两用的结果。
唐砚青出去漱口,给柳烬也准备好漱口水和温水,才回来准备叫她。
“柳烬,”唐砚青蹲下来,仰头轻声叫她,“回房睡。”
柳烬露出很明显被惊醒的神色,睁眼那一瞬间全是没睡好的躁戾。
但她只是睁开了眼睛而已,很快就恢复到平静无澜的样子,朝唐砚青伸手一拉,手冰得像在寒冬。
“喝中药调一下吧。”唐砚青靠在墙上看她漱口时说,“感觉你的手越来越凉了。”
柳烬从镜子里瞥她一眼:“我中年肾虚。”
大晚上的,唐砚青有心接她的话开破车,但只是笑了一会儿说:“你喝不喝?我记得老太太那有一个特会调理的中医。”
老太太说的是柳决明。
柳烬“嗯”了一声。
唐砚青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柳烬吐掉漱口水,很清晰地说:“困了,不想动脑。”
看出来了,困了的人行事也变得慢吞吞,唐砚青已经躺下玩起了手机,柳烬才进来熄灯。
城市夜晚的微光从稠密的纱帘透过,变成模糊的、晨雾一样的薄晕在卧室里散开,唐砚青睁眼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太熟稔了,听着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就已经好像看清楚柳烬在做什么似的。
脱鞋,脱衣,换衣,盖被子,整理枕头,整理被子。
唐砚青等着她躺下、脑袋枕上枕头的声音,可是没有。
一股带着漱口水、沙仑玫瑰的温热吐息渐近,然后变成一颗小小的吻印在脸上。这团气息消失的时候,柳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晚安。”她用气音说。
唐砚青眼睛忽地睁大,她几乎用尽了声台行表的行当学问和自控力气,才回以一个温和、平淡的“晚安”。
——其实已经晚安不了了,她想。
她听见柳烬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均匀地呼吸,她就在这清浅到几乎无法注意到的呼吸声里流泪,不知道怎么止住,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平躺着,对着天花板徒劳无功地眨眼。
她甚至不知道也想不清自己为什么而哭,只是跌落进一个悲伤的巨渊,在快要跌进梦境的那一刹那,她听见柳烬翻了个身。
这算是同床异梦吗?
唐砚青没得到答案,也没来得及擦下已经半干的泪痕,就这样沉溺进光怪陆离的梦里。
祂祂抬起头,眼泪糊了一脸,眼巴巴地看着女人。
“那你喜欢我吗?”祂问。
刑警女士移开视线,去看天上的云,水里的鱼,就是不看祂的眼睛。
答案果然冷酷:“我不告诉你。”
祂哭成这样,她都不肯说,那一定是不喜欢了!!
祂祂更伤心了。
祂不会做饭,郑心妍还不喜欢祂……祂在人类世界的生活,真是糟糕透顶。
刑警女士又叹了口气,捏着祂的下巴,靠到祂跟前,忽然吻上祂的嘴唇。
第 34 章 匣中触手(16)
祂祂其实有一点点不希望郑心妍亲祂的,因为祂实在哭得太厉害了。郑心妍一定会尝到祂又苦又咸的眼泪,那可能有一点点糟糕。
但郑心妍还是很认真地吻祂,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眼泪的味道。
即使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在发抖,郑心妍还是捧着祂祂的脸,用唇瓣包裹着祂的下唇,给祂一个缓慢又轻软的吻。
被郑心妍亲吻实在是……舒服得让祂祂头皮发麻。
祂好像变成一只棉花糖做的蓝鲸,从此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海水,只是自由自在地游荡,在无边无际的,被太阳晒得温烫的天空里。
像风,又像云。不拘形迹。
女人甜软的舌尖,一次又一次蹭过祂的唇肉,却又不肯深入其中。
祂祂被撩得晕头转向,连眼泪都顾不上擦,只想抱着刑警女士的脖子,赶快亲回去。
祂祂跨坐在长椅上,舌头熟练地顶进女人口中。
神她大西瓜的打平了。
唐砚青声音瓮瓮地说道:“我不是为这个。”
谭俊明恍然大悟:“又吵架了?”看唐砚青不吭声,于是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唐砚青好,柳总居然吵架,柳总坏。”
唐砚青没忍住笑了一下,差点冒出一个鼻涕泡:“哄小孩呢,我认真的。”
谭俊明嗯嗯啊啊,只管胡乱点头。
这倒还真不能怪她不太在意。这么多年她也早看清楚了,头顶老板俩就不是浓情蜜意琴瑟和鸣的一对儿,说是天雷勾地火,热烈是热烈,说炸也炸。
她俩都有气到离家出走的行为,柳烬自然是不缺去处,倒是唐砚青第一次气到离家出走却不顺利。
她和父母断了来往也不在一个城市,又硬气地不肯去柳烬的大平层小别墅的,去宾馆又怕上热搜,想来想去让司机把她送去找谭俊明。
谭俊明倒也有空置的房子,她呆了没三天,开门收到了怒火更甚的柳烬。
原来是谭俊明硬气地不肯说在哪,让柳烬找得气急败坏。
一见面柳烬冷着脸丝丝冒寒,柳眉倒竖,眼神还残留着恨不能择人而噬的暴戾。唐砚青也确实被吓着了,下意识往后一退。
她一退,柳烬的怒火就忽然瓦解冰消了。
她声音有点哑地说:“要不是不想给营销号送KPI,我差点就报案了。”
唐砚青看着柳烬,眼睛有很明显的红血丝,除此以外就没有了,她依然是秾艳的。唐砚青心虚又心疼,吵不吵架早忘爪哇国了,犹豫着说:“你的声音……”
柳烬截住她的话头:“气上火了。”说完为了表明她很气,还狠狠地嗔了一眼。和刚才架势不同,这一嗔落在唐砚青眼里,居然有些风情万种的意思。
唐砚青环着她,轻易地亲到了柳烬的嘴角,尝糖果似的亲完说道:“现在看起来真好看,刚刚你吓到我了。”
柳烬蛮不讲理,幽幽地说:“你嫌弃我还凑上来,你走开。”
唐砚青是知道柳烬在无伤大雅的口角上很有些喜怒无常的德行的。她想退后拉开距离瞅一下脸色,没想到柳烬搭在腰上的手忽然发力锢住。
“你要干啥?”柳烬先声夺人,倒打一耙。
唐砚青知道吵不过,于是恶声恶气地直接警告:“我要生气了柳烬。”
柳烬没说话,头向后仰着瞧了她一会儿,忽然低头埋在她肩膀上,半个人的力量压过来,声音也因此变得闷闷的:“哦,那晚了,生气也跑不了了,我可不想再找一遍,带走锁家里生闷气去吧。”
唐砚青气笑了,低头咬了一下她白到透明的耳朵。
柳烬耳朵很敏感地一动,还是没抬头,慢悠悠地、含糊地说:“咬我也没用,我们有钱人是这样的,会金屋藏娇。哼,以后离家出走也再不许乱跑,华庭壹号空着,去那多好。”
“你,”唐砚青抱着她无语,“那还叫离家出走嘛?”
柳烬很懂地说:“嗨,不就是想静静吗?干嘛非要找谭经纪?她怪可恶的,死活不肯说在哪。”
唐砚青注意被后面的话勾走了:“哦,那我和谭姐说一下?”
柳烬一顿,抬头看过来,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拂过唐砚青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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