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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又又又有新哥哥了?》60-70(第4/17页)
宗越一顿,搂着江又又的双臂又不自觉地收紧了很多。
他抱他的力气太大。
江又又微拧了下眉,但想到宗越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还是忍了。
也不是疼,就是这种感觉总觉得好像和平时的拥抱不太一样。
江又又抿着唇没说话,又因为宗越不告诉他,他只能拍拍宗越的背,以此安抚人。
他知道他哥的。
别看他哥在外面风风火火、排场很大,身边朋友无论大小都喊他一声哥,和人打起架来又狠又凶,发脾气时也像是要吃人。
但其实是是个哭包…总是爱哭,看个很感人的电影都得问他要纸巾。
因为…他哥是个内心很柔软的人。
他们初中的时候学校有组织去做慈善,就是有去福利院做义工。
福利院的孩子们多少都有点残障,健康的基本上都不缺领养,宗越看着他们,又看着可以无障碍和几个听障孩子用手语交流,两三下就把小孩子哄得围着他转的江又又,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直接抱住江又又悄悄掉眼泪了。
江又又就由着他藏在自己怀里,还摸了摸他的头,导致宗越哭得更凶,声音又瓮又闷:“小又。”
他喊他,可江又又听不见,给不了任何回应,却又恰好和宗越“对上话”
因为江又又刚好在他喊完后,就在宗越背上写:“其实他们过得比你想象得要幸福。虽然听不见,但在福利院,有很多爱护他们的哥哥姐姐。我问了他们,他们都很喜欢院长妈妈。”
江又又没说的是,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反而是一种保护。
在这里不会有人向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不会有不懂事的熊孩子恶作剧,不会在做手语的那一刻被很多双眼睛注视。
因为江又又知道,如果他说了,宗越会更加难过。
他哥总是这样的,比他自己还要在意这些。
而现在,虽然不知道宗越到底怎么了,江又又也猜很有可能是因为他。
所以江又又想了想,慢慢在他背上写:“哥,你是因为我吗?”
感觉到他写了什么后,宗越的脊背瞬间绷直。
江又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只是他猜对的是方向,不是答案:“所以你在担心我们这么大了,你还和我那样黏在一起,别人会说什么?”
宗越那瞬间被勒住的心脏稍微松了一点:“嗯。”
他没办法,只能借着这个话继续说下去,指尖点在江又又的肩胛骨上,江又又是没什么感觉,但他的手却不可避免地有些抖。
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
是无数次在他的梦里和他彻夜缠绵的人。
哪怕隔着衣物,在指尖落下的那一刻,宗越的呼吸还是不自觉屏住,可已经疯狂的心跳却根本不受控制。
他只能掩耳盗铃,去祈求江又又别发现。
宗越:“我们都这么大了,还那样黏在一起,肯定会有人说闲话。我不想他们说你什么。”
他说得有点含糊,但江又又就自动归属于宗越怕有人说他娘娘腔、黏哥哥,没有男孩子气概什么的江又又小时候,就有人这样说过他。
不仅说他是个聋子,还说他是娘娘腔,是个躲在宗越身后的小娘炮。
江又又知道,因为那些人知道他听不见,甚至还故意写给他看。
最后是参加完比赛回来的宗越知道了这事那时候他们才初一,刚上初一没多久,所以那几个人不知道宗越的“威名”。
宗越回来后知道了这件事,直接跟他们打了一场架。
那一架真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法,宗越那时候就有私教了,有做各种训练,还学过格斗术,更重要的是他从小就力气大,长得也要比同龄人高大几分。
所以他一个打五个,等到老师来的时候,那五个孩子已经鼻青脸肿到哭声都是含混的。
江又又听不见,但他看宗越给他描述过。
这事闹得太大,闹到最后五对父母齐聚一堂,林文宜态度坚决地不接受道歉,非要全校通报批评,宗越都可以一起被批评,但反正具体事情经过是这五个孩子嘴巴不干净,宗越是维护弟弟。
所以就算是全校通报,宗越也不吃亏。
于是闹到最后,那五位学生都先后转学了。别看他这样,其实他也没谈过。
但是总之真正散场的时候,就已经接近十一点,江又又开门的时候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虽然宗越早上才提醒过他,让他遵守自己作为弟弟男朋友的本分,但是总不至于严苛细化到几点回家的地步吧……
江又又惊得猝然停在原地。
倘若此时他的形态能够具象化,那必定是一只收到惊吓炸毛的猫,因为他发现客厅里面的灯开着,而宗越就坐在沙发上等他。
沐浴过后的宗越,穿着很宽松的家居服,乌黑湿润的额发柔软落下来,有那么刹那让江又又回到了昨晚见他的时候。
但是他的视线落下,眸色黑沉沉的。
安静微妙的僵持中,宗越终于出声,“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江又又紧张得手都绞紧了,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硬生生把原本要说的十一点给咽回去。
原来已经过了午夜,对任何人来说这应该都是个非常禁忌的时间点。
“今天我跟项目组的学长聚餐。”江又又试探着轻声解释,“学长喝醉了以后拉着我说话,所以我们聊晚了。”
“他是没有男朋友吗?非要拉着你说话。”宗越的声音冷冽,“还是说你没有男朋友?”
江又又愣了愣,突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自己是有男朋友的,即便真的跟学长出去聚餐,也应该汇报好然后早早地回家,最起码要给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但是自己不但没汇报……虽然宗越也不一定知道这件事,但是跟着醉酒的学长聊到深更半夜确实不对,这说出去换谁都得生气。
“我知道了。”江又又乖顺低头。
还得是哥哥,就是比他们懂得多!
可他认错的态度实在是过顺理成章,反倒是让宗越顿住。他忍不住微微皱眉,有那么刹那有种是自己过于严苛的错觉。
事实上他今晚的情绪本就很差,更别提精神洁癖的应激还没消散,就又撞见江又又深夜才回家,到现在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实在是觉得厌烦,视线却又突然落在江又又拎着的包上,拉链吊坠应该是他们学校的周边,很有标志性。
晚餐时的那个年轻人据说也是华夏大学毕业。
大抵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底气实力、甚至是树立不忘根源等形象,他也在自己的资料袋上挂了这样的周边,频繁地在宗越面前晃荡。
忽然比较起来,宗越才发现自己对江又又的反感没那么严重,从坐在这里等他回来,再到跟他交流这么段时间,从头到尾的状态都在可控的范围内。
是因为他是弟弟的男朋友吗?
还是因为他从头到尾展现出来的气质,跟别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他不说话的时候,江又又也不说话,就安静地等着。
彼此就这样不知道沉默不知道多久,宗越站起来,冷淡淡地道,“以后不要回家这么晚了,也不要随便跟别人喝酒。”
江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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