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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玩个游戏怎么成玩命》80-90(第8/23页)
她用筷子戳动对方的脸,强迫肇事者正面示人,发动脑筋努力回忆了一下:“林齐修?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你不是解铃的跟班吗?”
林修齐灰头土脸地侧侧脑袋,一口吐出血块,张嘴就骂:“邪神的走狗!”
白榆当即用力,用筷子死死卡住他的脸,让他脑袋再也动弹不得:“注意言辞。不管你和解铃有什么矛盾,过激粉丝的个人行为不要上升正主,正主的行为更不要下降到我这样的理智厨上,这是当代社会与人相处的守则,明白吗?”
白榆很是不快:“我招你惹你了?没第一时间问你炸我并毁我菜肴的罪,你还得寸进尺上了?信不信我把你做成晚饭。”
林修齐冷笑一声:“生啖人肉,你们这些邪神信徒能做出这种事来也不奇怪!”
“胡说,我们这些眉清目秀的邪神信徒茹毛饮血,那种场景明明怎么看都很奇怪!”
白榆教育他:“你不能因为个人主观情绪就罔顾客观事实,这不符合我们当下科学治世的理念,类似的话不许再说。”
“……”林修齐满腹辱骂化作一句,“神经。”
他对白榆的轻拿轻放毫不领情,嚷嚷着:“要杀就杀,啰嗦什么,我和你们这些欺世盗名的畜生没什么可争辩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榆不惯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嘴臭角色,当即夹起地上的馒头石子狠塞他嘴里,直到将他嘴巴撑到泄不出声音才停止,面上浅笑,语气冷冷:“不爱说话?好啊,成全你。”
城市乱起来了。
除了被白榆迅速镇压的这条街,到处都闹哄哄的,爆破一声接一声在城市扩散,不妙的械斗声此起彼伏。
解铃的议事大楼尤为热闹,火光冲天,炮火齐鸣,神作人偶体型膨胀,缀连金线的蝴蝶翩翩起舞,闪烁的金光笼住沧城西边。
沧城东边的动静也不小,属于华幽心的天平**右斜,沉重的链条声和清脆的铮鸣响纵使隔着大半座城也清晰可闻,声声都是沉重的刑判。
……这种情况下,安安静静的中央街反而让白榆有了种输了的感觉。
不行!输什么不能输特效,白榆当即抬手,使用自己最新复制来的能力——
天色骤然暗了。
刺耳的撕拉声后,城市上空好似被蛮力扯破,巨大的黑洞高悬苍穹,流下不详的红光,淌下黏腻的红泥。这些红得发黑的泥状物争先恐后地往四面八方涌,占据地表,爬满墙面,顷刻便完成了城市侵略。
与这古怪红泥相触的人类,无不感到动作迟缓,行动受限,连思考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城市因这异状安静了。
金光凛凛的召唤物也好,银红光交替的天平也罢,在这变换天地场景的超能力面前都黯然失色了。
白榆满意地拍拍手,拎起地上的林修齐,准备找解铃讨个说法……这一看就是解铃惹出来的事端!
然而,出乎意料的,解铃此刻的模样算不上好。
她胸腹处一片赤红,衣裳湿哒哒滴着血,整个人竟连站立都有些勉强。
白榆大惊:“谁破开了你的防御,这是流散超能力?谁得了这么强的超能力……还是华幽心什么新的超自然科技做的?”
解铃张张嘴,喷出一口血来。
白榆一惊,下意识上前一步,不慎踩中了满地残骸中的一具,脚下立刻传来了微弱的喘息声——这不是一具残骸!
白榆定睛一看,被她踩中手腕的竟然也是一张熟面孔——正是解铃左膀右臂之一的樊和玉!
她连忙退后下蹲,想要检查对方的状况,解铃却在此时清干了喉中血沫,出言阻止:“不必管他,他是反抗军的一员,这场骚乱正是他的谋划。”
“反抗军?”白榆茫然地重复名词。
γ……记不清序号多少的世界的势力情况,白榆并不了解,但她至少还是知道解铃从某一条世界线之后就成合法政府了,这个世界自然也不例外。
那么所谓反抗能反抗什么,不言而喻。
果然,解铃向她解释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叛乱分子,因为不理解政府的决议就进行武装反抗的暴徒,我早知道他们在政府中安插了间谍人员,但没想到,间谍竟是我的近臣……我真是识人不清,看错了人。”
“……”
那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翕动嘴唇,发出轻微的鸣响。
白榆努力分辨了一下,似乎是——
“一切…只……圈套……”
……好可疑。
白榆对解铃有近乎本能的警惕,不会轻易相信解铃的一面之词。
但无论她相不相信,解铃展露的姿态总是没有破绽的。
“多亏您及时支援……咳咳。”解铃说,“樊和玉的超能力和华博士相似,是满足条件就必中的类型。”
“规则之一是对施放对象二说明规则并让其饮下经过他手的施放对象一血液10毫升以上,达成召唤骨刀条件,骨刀对施放对象二造成的伤害,会同等投射到施放对象一身上。”
“规则之二是,在知晓施放对象一姓名、容貌等基本信息的情况下,召唤骨刀,骨刀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会投射50%到施放对象身上。”
解铃又咳了两声。
“他潜伏在我身边,却始终没能采到我的血样,如今被我识破身份,情急之下只好使用规则二……虽然我及时阻止他刺破心脏的举动,但到底出手太急,还是让他成功伤到了内脏。”
解铃感激地说:“要不是您及时出手救援,面对围攻,我可能会更加狼狈,万分感谢,白榆小姐。”
“你的意思是,他一直潜伏在你身边,近距离欺骗你,让你毫无察觉到今天?”白榆不太相信这种事。
解铃轻轻叹息一声,血迹未干的脸庞上显出一丝怅然。
“您说得对,他并非一早背叛,我亦并非毫无所觉,只是……比起昔日同伴在不知不觉中变节,我更希望他一开场就是敌方卧底,甚至是反抗军中有扭曲意志的超能力者存在。”
“但……就连对他毫不了解的您也能一眼觉察那些猜想的荒谬之处,我又在自欺欺人些什么呢?我怎么会怀有可以重修关系的奢望,以至于有所怀疑却迟迟不肯捅破,最终酿成今日惨剧?”
她情似忧郁地垂眸:“我也……变得软弱了。”
白榆倒不是觉得樊和玉卧底这事荒谬,她就是单纯的觉得有人能近距离长期愚弄解铃不可能。
相信解铃的良知善心不容易,相信解铃的黑心狡诈还不容易么!
被白榆拎过来的林修齐望着樊和玉再无声息的尸体,立刻落下了清泪。
不能说话,手脚也无法动弹,他就摇头晃脑,用通红的眼睛瞪着解铃,用目光传达自己的悲愤。
对解铃有偏见的好像不只白榆一个。
解铃扫过他脏兮兮的脸上,轻飘飘:“修齐……你竟然也背弃了昔日的誓言么?”
白榆解开林修齐的束缚。
“背弃誓言的是你!”一能发出声音,林修齐就大喊道,没工夫清理干净口腔,他就这么含着小石子和馒头碎屑,任由它们在发声时把自己的口腔磨得鲜血淋漓。
“背弃誓言的是你!”
林修齐质问道:“你明明允诺执行正义,为世间的不义奔走,为什么却反悔了?”
解铃说:“我一直都在贯彻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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