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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愚人A》40-50(第7/18页)
名字与Beta的脸一起上浮到我的眼前,一些很细碎的片段闪过去,还未等我去回想便消失了。
记忆很混乱,我越努力回想,脑袋越痛……痛苦太过清晰以至于到最后我放弃继续回想,但脑袋中还是时不时有痛感传来。
不过我想起来了我的姐姐的名字和样子,这让我感到开心。
我的家人叫宋苒苒,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费怡讲这个好消息。
我捂着头强撑着身体去扭动门把手,门才打开,迎面便撞上了来找我的冉绥。
冉绥打算来扭门的手滞在空中,他看见我愣住。
我想开口告诉他,我记起来亲人名字,脑袋猛然又是一阵抽痛传来,抽丝剥茧般的痛,这痛太强烈了,痛得我呼吸困难。
让我控制不住地使用最大力气去敲打自己的脑袋,还是又痛又痒,过程中不幸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我的嘴里蔓延开。
一双冰凉的手扶住我的肩膀,是冉绥。
他身上特有的消毒水味蹿进我的鼻子。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他,我不习惯别人的接触。
可脑袋内的疼痛只多不少,我难受地哽咽出声。
下一秒,身体一轻,冉绥将我抱了起来。
眼泪在疯狂往外涌,掉落在他的黑色牛仔外套上,外套的质感坚硬,让我感觉到不舒服。
我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冉绥没穿白大褂,他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痛感逐步加剧,脑袋像是有人拿着棍子在里面搅动脑浆,我试图冷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脑袋太疼了,我不想动,我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随着冉绥长腿跑动带起我身体的摆动,这摇晃让我没有安全感。
我挣扎了一下,但冉绥不会害我,对他的信任驱使我艰难地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稳住身体,我问他,“去哪?我难受。”
冉绥抱着我脚下健步如飞,他按上电梯的关门键,才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他说,“我知道你难受,前十多分钟,我收到了健康监测系统的警报”
头愈加痛,只见他饱满的嘴唇一动一动,冉绥在说什么?眼前变得模糊,我逐渐听不清他的话了。
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是最浓重的。
这是我喜欢却也惧怕的味道。
数不清楚是第几次来医院了,每次睁眼都是新的感受。
不再像第一次睁眼时满心绝望与惶恐,这回心里多了几分安定。
睁开眼,白色墙壁映入眼帘,我慢慢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这点动静惊醒了趴在我床侧休息的冉绥。
我一动,他立马站起身,弯腰靠了过来。
冉绥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浅灰色针织衫只是松垮地裹着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冉绥胸前的弧度似乎过于饱满了?还是天生就就这么大?
他伸手来帮我拉被子,琥珀色的眼睛里漾着温柔的光,声音轻轻,“想去洗手间吗?还是想喝水?”
头还有点晕眩,喉头痒痒的,渴意涌上来,我咳嗽两声说,“想喝水。”
病房里的饮水机没插电线,冉绥去值班台找护士要了杯温水。
他开门的声响瞬间吸引床上女孩子的注意。
她马上转头朝他看过来。
乌黑浓密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肩膀上,白得不正常的脸上满是脆弱,湿润的狗狗眼带着几分无辜感。
想起护士送来的报告上提到的Alpha过往的腺体病史,冉绥捏紧了纸杯,但也只是一瞬,他深呼吸一口气,挂上温柔的笑容,快速走到床前,将水杯递给了宋敏静。
我接过冉绥递过来的纸杯,拿过的瞬间手指不小心相碰。
皮肤与皮肤摩擦,带起阵阵酥麻。
冉绥没松开杯子,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望见他不动了,冉绥这是在发呆?
我用食指勾了两下冉绥的小拇指,捏住他的手小幅度左右摇晃,示意他该放手把纸杯给我了。
接触到的皮肤一片滑腻,冉绥一个激灵,脸上很快漫过火烧一样的温度,他很羞愧,但还是强撑着将眼睛从宋敏静的脸上挪到手上的纸杯,确认她拿稳了纸杯,他才松手。
我马上看见冉绥如同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般向后躲了几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和我拉开了距离。
很快的,冉绥的俊脸又变红了。
我有点好奇,又喝了一口水,“冉绥你发现没有,你好容易脸红。”
冉绥顶着一张红脸,腼腆地抿了抿嘴,他像是无地自容一样,从床头走到了床尾,仿佛要在那边用脚抠出三室一厅。
没几分钟,他又绕了回来。
冉绥假咳两声,勉强维持住淡定,坚强地在宋敏静床前接着坐下了。
我看见他的睫毛一直颤个不停,眼尾红红的,敌不动我不动,冉绥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
冉绥不敢和床上坐着的人对视,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直白大胆的眼神。
她还在看他。
冉绥无可奈何地又感到害羞,他不想让Alpha看到自己这副丑态,可
他控制不了身体最真实的生理反应,没有人被喜欢的人盯着超过一分钟,还能做到毫无反应。
冉绥还是不看我,我有那么吓人吗?我不明白。
我一直盯着他看啊看,冉绥只是偶尔会游移过来,跟只仓鼠一样,偷摸看我一眼,看见我在看他,他马上又将目光挪开,就是不和我对视。
我本来还想再逗他两下,因为看他脸红特别好玩,但我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做。
我伸手拍拍被子,将冉绥的注意力强行吸引过来,“你先别脸红了,怎么会突然想来找我?”
终于没有盯着他了,冉绥松了口气,伸手拍拍脸,想要通过这样遮住脸两边的红晕,他猜到那时候发病的宋敏静应当是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冉绥重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监测健康系统给我发了警告,告知了我,你体内激素存在不正常的变化,然后我就来找你了。”
我的眼睛从放在一旁的牛仔外套滑到他身上的针织毛衣,“你今天不上班吗?”
“和同事换班了,另外一天去。”冉绥挑出一个笑来,温柔又阳光,他更关心宋敏静的身体,“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摇摇头,了解清楚他为什么来,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健康监测系统听着应该是正常的东西,之前遇到过保镖监视我汇报的情况,从那时候起,我对这一类事情就很敏锐了。
顿了顿,我想起来正事还没说,这也算个好消息。
我说着,不自觉带上喜悦,“我要和你分享一个好消息,我记起来一些东西,我有一个姐姐,她名字叫宋苒苒。”
冉绥愕然,他设想过宋敏静会恢复记忆,没想到速度会这么快,要是Alpha恢复记忆后不想留在他身边,他能怎么办?冉绥不禁流露出担忧,“还想起其他什么东西了吗?”
脑袋里,往昔那些记忆依旧模糊,我试探性地又想回忆,不出意外痛意再次传来,我捂着脑袋,难受地回答,“零零碎碎的,我想去回忆脑袋就很痛。”
望着宋敏静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瞬间变得扭曲,担忧的情绪溢满了冉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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