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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现在可以相爱》30-40(第9/26页)
撕破脸,你往宏观了去想,我是不是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又飞跃了一大步?”
“你的意思是,做不了恋人还能做朋友?”
“那不然呢?总不能因为人不跟你谈恋爱,就背地里画圈圈诅咒人家喝凉水都塞牙吧。”
唐斯说的都是实话,她把这些东西就像绕口令似的和林伊说了个遍,但却在说完之后忽然又在心里怔了那么一下,因为她发现盛宁的那张脸在她的脑子里无比清晰的又冒了出来。
可她描绘不出自己内心的全部真实感受,想要表现的无所谓一些,可偏偏像是吞了一口苦胆,但这苦不致命不伤身,连个喷嚏都没让她打一个,可却就是让你心里的某个地方被绞着生疼。
打从唐斯认识盛宁的那天起,盛宁就一直在帮她,不管她的样子有多冷冰冰,态度有多硬邦邦,可却没有一次真的袖手旁观。
唐斯很多时候都没那么无所谓,她觉得自己挺在乎的。
只是两个人相处不能这样,一方永远沉默,一方时刻主动,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就算是再不计较的人,也会变得小肚鸡肠。
唐斯不想那样,也不想她们变得那样。
“伊伊,你知道吗,人的DNA和香蕉的DNA有百分之五十是一致的,所以生活有的时候不顺利也是正常的,因为我有一半是香蕉,而她可能恰巧不喜欢吃香蕉吧”
“你确定不是在装坚强吗?”
“当然不是。”
林伊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介于上段失败的恋情,她对‘做不了恋人还能做朋友’的观念持怀疑态度,总觉得有了那么一次难堪过后,再相见心里多少都该有些膈应才对。
可唐斯现下这种大大方方的敞亮心态,又让她觉得或许万事都没有那么绝对。
“斯斯,我得跟你学习。”
“学习什么?”
“通透。”
唐斯见她一副煞有介事的认真模样,忍不住又笑了,捏了捏林伊的小脸蛋儿——
“我这哪是通透,我这就是没心没肺,你可别跟我学这些,这些东西不好,你太心软,太善良,谁跟你面前哭上一鼻子,你都跟着也能流一篮子眼泪,你就记着一点,凡事多为自己想想,只要自己舒坦了,其余的算个屁!”
“又瞎说。”
林伊不爱听唐斯总把没心没肺挂在嘴边,真要是没心没肺又怎么能处处为别人考虑,她不过就是用一种嬉笑怒骂的方式漫不经心的道出自己的心声罢了。
这不符合世俗大众的对于女性在情感关系里的主流意识,他们总是凭空捏造女性面对爱情来临时的慌张无措,再臆想锻造女性失去爱情之后的痛苦悲情,他们用爱做困兽斗室,却不愿意承认女性在爱情关系里没那么脆弱,她们往往要比他们更加坚毅仗义
今天天气不错,天蓝风轻云白,空气里湿漉漉,沁润着皮肤都像是喝了一大口水那么舒服。
林伊没跟况厘提前打招呼,老老实实跟前台拿号排队,林伊嘴上说着不想麻烦人家,可她心里知道,自己这是故意在避开况厘,林伊自认没有唐斯那么通透,做不到大大方方的相见无顾虑,她心里也有杆秤,可惜秤上面的砝码有失偏颇,做不到公平公正,就只能接受重量失衡带来副作用。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你越不想,就越是能撞上。
唐斯看着林伊手里的单号,后面的接诊医生明明白白写着‘况厘’两个字。
“我能重新排吗?”林伊一个脑袋两个大。
唐斯先没说话,先跟她拿眼睛在休息区巡视了一圈——
“今天人多,你要是想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就去重新排,可你得先想想明白,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你是怕况厘尴尬?还是怕你尴尬?还是说你认为你们俩都会尴尬?”
林伊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或许她都怕。
“你如果认为坏事情会发生,那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你想想你来之前的心态,你要真怕你们会尴尬,那你就不该来,可你现在来了,那就说明你心里是不怕,至少是不想去怕。”
唐斯拍了拍林伊的肩膀,又说——
“你不能一边想要破除自己的焦虑,一边又不想付出任何努力。”
说着,唐斯歪过头,靠在林伊的耳朵边儿——
“你怕什么呢?她又不是三头六臂,还能扑过来吃了你啊,你要再这么怯三怕四的,我可真要怀疑了”
“怀疑什么?”
“你对她有意思啊。”
“我没有!”
“那你就在这儿老实坐着,别想什么重新排号的事儿。”
林伊没法再为自己找借口了,就像唐斯说的那样,要再这么下去,就算自己心里没鬼也有鬼了。
她俩就这么等着,也就二十来分钟,护士出来喊号。
唐斯拿肩膀拱了拱林伊——
“去吧,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等林伊前脚一走,后脚唐斯就抱起了胳膊,漫不经心地四处看去。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就是一个面熟的都没有。
唐斯一面觉得挺好,一面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个什么东西似的。
其实,她跟林伊说的那些话,只说了一半,还剩另*一半她没说,自己的确是和盛宁把话都说清楚了,但这不代表自己就能立马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她得承认她心里还是喜欢盛宁,一时半会儿也还是放不下。
她说的那些话,无非就是在跟自尊心较劲儿,不想让自己输的太惨,至少不该看上去那么惨。
唐斯找了本杂志在手里翻着,她觉得自己挺矫情的,装的好像一副没心没肺什么都能看开的样子,可实际上呢?又在这里偷偷的想人家。
既没意思也没劲儿。
另一边,林伊已经坐进了操作室的牙椅上,这会儿张大了嘴,正被况厘把麻药推进去。
“疼吗?”况厘问她。
“不疼。”
况厘停下手,起身又朝消毒池走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操作室里就响起了班得瑞的轻音乐。
林伊觉得况厘是看出自己紧张,故意放给自己听的,可况厘没说,她当然也不会问。
还是那句话,她们之间的关系,没到可以自作多情的程度。
两人多余什么话都没再说,等拔完智齿,林伊立马起身就走,她记着唐斯说的话呢,况厘不是三头六臂,自己没必要怯三怕四。
她的脚步没那么快,就是正常速度,拉开门柄,走出去的时候,既不慌张也不无措,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她们之前发生了什么,光看林伊的步调,还以为她们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这会儿林伊捂着左边脸颊,她刚刚没控制好吞咽,喉咙呕了那么几下,现下一出来,眼睛红着一片,不停地流泪。
她这样把唐斯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她欺负你了?”
“没,被水呛到呕的。”林伊抽了两张纸巾,往眼睛上擦了擦,“再说了她能对做什么?我俩拢共都没说上三句话。”
“这倒也是,况厘那人虽然嘴损了点吧,但还真不是会欺负人的样子,你要真不愿意,她也不能硬来”
唐斯说没两句,人就不见了正经,扭头瞧着林伊还泪汪汪眼睛十分我见犹怜,忽然贼兮兮地笑起来——
“你说她刚刚要是硬来,你怎么办啊?”
林伊一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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