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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朕的爱妃总想拔剑》25-30(第16/18页)
说着又皱眉道,“你眼下活动不便,膳房怎么还做了这样的饭?莫不是小林子没有知会他们?”
明熙忙道,“不怪小林子,是奴婢自己想吃,昨日便同他们提过的。”
说着便吃了起来,嗯,口感丰富,各种口味交织,饼皮还满是麦香,真是不错。
待吃罢一个,只见那人又要主动帮她再卷,她于是便也不客气道,“烦请陛下,茭白,鸡丝,虾仁多一些,藕片少一些。”
——今日藕片醋放的有些多,过酸了。
萧元彻倒也好说话,照着她的吩咐又卷了一个,又小心递了过去。
明熙接过吃着,眼见那人又帮她舀了一碗鲫鱼汤,道,“这个汤助伤口愈合,多喝点好。”说着还贴心的把鱼刺都剔了出来。
直叫明熙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只得道,“陛下不必忙了,奴婢已经饱了。”
哪晓得他道,“别急,方才司苑局还送了些园子里才熟的杏子,朕尝着不错,给你带了几个。”
说着便从袖子掏出一把杏子,拿去院中用井水洗了,再回到桌前,还主动把皮剥了,再递给她。
只把明熙看得满脸诧异——他怎么晓得她不爱吃带皮的杏子?
连问都没问她,就主动剥皮,就仿佛是她的身边人一般……
不知是不是看出她的意外,却见萧元彻又笑了下,道,“朕向来不爱吃杏子皮,只当你也不喜。”
……这样吗?
天底下还有跟她一样难伺候的人?
她暂且打消疑虑,道了声,“谢陛下。”
便将杏子接了过来。
试着尝了尝,竟果真很甜,不由好奇道,“这是牡丹园后头那片杏树结的果吗?没想到这么好吃。”
萧元彻嗯了一声,又拿了一颗,一边剥皮,一边道,“那些是几十年的老杏树,朕小时就常吃。”
说着又道,“今日午后,都察院收到几封密信,说是惠王南下时,曾借公职向当地商人索贿,并恶意压价盘剥。”
就见明熙一脸惊讶道,“居然有这等事?若果真如此,惠王此举岂不有碍朝廷威名?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理?”
萧元彻道,“朕已经交由都察院处理,就是不知,这写密信的是何人?”语罢特意看向她。
却见明熙道道,“既然是告发惠王盘剥商人,想来应是南边的商人们所写吧?不然,谁会冒这样大的险,管这样的闲事呢?”
说着还恭维他道,“陛下能如此大义灭亲,秉公处理,定能叫南边百姓们心安。”
萧元彻默默看在眼中,愈发肯定那密信应是她的手笔。
想那萧元任先是试探她的身世,又害她险些被太后责罚,如此报复,也的确符合她的性子。
他只是有些好奇,那密信里所写,究竟是她掌握了真凭实据的,还是为了叫萧元任不痛快编出来的?
正暗忖间,却见那姑娘道,“多谢陛下,奴婢已经吃不下了,您不必再剥了。”
萧元彻便停下手来,又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罐,递给她道,“这是朕叫人寻来的药膏,据说可以祛疤。”
“祛疤?”
明熙试着接了过来,打开瓷罐一瞧,只见里头是些糊状物,颜色黑糊糊不说,还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她忍不住皱眉道,“陛下是从哪里找的?真的管用吗?”
萧元彻便道,“是羽林卫中郎将从军医那里拿的,据说不少人都用过,效果还不错。”
话音落下,只见那姑娘的嫌弃已经明晃晃写在了脸上,用满是怀疑的语气道,“军医还会祛疤?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涂了之后若是更难看了该怎么办?”
萧元彻,“……不然,朕先替你试试?”
说着想了想,从那瓷罐中挖了一点药膏,涂在了右手的虎口处道,“这是上月的疤,不知起效是不是会慢些。”
明熙伸长脖子看,只见其虎口上却有一道短短的疤痕,不由好奇道,“陛下这疤是怎么弄的?”
只听他道,“练剑时不小心伤到了。”
说话间,药膏已经擦好,又同她道,“用着清清凉凉,还不错。”
明熙却仍有些怀疑,“陛下的这道伤口不过一寸来长,且都长好了。”
“这样吗?”
萧元彻想了想道,“朕的左臂上还有一条,要稍长一些。”
说着便撩起左边的衣袖,刹那间,一条健壮的手臂便出现在了她眼前。
唔,那肌肉线条十分流畅,皮肤也并不粗糙,只是上臂的后侧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宛如一条粗壮的蚯蚓在皮肤上蜿蜒,直叫人触目惊心。
“朕看不到这里,怕是要请你帮忙。”
却见萧元彻将那瓷罐递给她。
明熙应是接过,边涂,边又忍不住道,“陛下此处又是怎么受的伤?”
却见萧元彻道,“当年从建业回来时,不小心被追兵所伤。”
明熙悄悄一顿,竟然是被她们南齐的将士伤的?
其实她一直好奇,他当年到底是怎么从建业逃回来的,趁着此时开了头,便试着问道,“陛下当年从建业回到上京,一定很凶险吧?”
却见那人道,“的确,若非当年有人相助,给了朕一块腰牌,朕大抵并不能顺利回来。”
腰牌?
明熙不由暗忖——
她们建业虽比上京开放,但城池之间仍需路引,否则官兵不会放行,除非有专门的腰牌。
但这腰牌,除过皇家宗室,外人根本难能获取,又会是谁给他的?
却听萧元彻又续道,“她给朕腰牌,原本并不是为放朕走,只不过那时正逢南齐宣帝崩逝,南齐上下都在筹备国丧,朕觉得这是绝佳时机,便赶紧离开,虽则也曾被发现紧追,但侥幸躲过乱箭,总算平安回到了大周境内。”
明熙颔了颔首,神思仍在方才的问题上——
犹记得上回出宫时,他曾提到在建业吃过街边的馄饨,听那时的语气,带他去的,还应是个女子。
既能将他从质子馆带走行走,还给了他腰牌……
难
不成是她哪个堂姐表姐,甚至是姑母?
哎,不管是谁,可真是糊涂!怎么能为了一点男色,做出背弃家国之事?
默默谴责了那个“糊涂虫”一番后,她又试着问道,“陛下回来后,就没想找过她?”
却见萧元彻道,“找过,但她早已离开建业,不知所踪。”
——尽管她眼下仍未想起旧事,但是这些话他一直想对她说。
“朕明白,朕在她家国骤变之时匆忙离开,甚至未曾告别,乃是背弃了她,这些年,一直想亲口跟她说声抱歉,无论她多恨我,都自是应该。朕之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她的原谅。”
原谅?
明熙简直要冷笑出声,想那个给他腰牌的糊涂蛋,只因为自己的轻信,放虎归山,致使有朝一日家国俱灭,这要让人如何原谅?
若她是那个糊涂蛋,等见到他后一定先砍他两刀!
然面上仍需安慰他道,“陛下言重,您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倘若当时不趁机回来,如今只怕还不知如何。”
当然,她也明白,哥哥生性宽厚,却不够果敢,又太过信任嫂子极其娘家谢氏,致使国家朝政都被谢氏把持。
若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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