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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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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感情当儿戏。”

    未来,她可能会失望会不爱,但她一定比陆宜洲长久,比陆宜洲坚定。

    梁元序怔怔的苍白。

    她把给他的感情转给陆宜洲。

    他感到冷,“我不知道别人,但我心悦一人三年,以后也如此,为了她,我一直雕琢自己,也很疼,直至今年才敢说与她听,可她却说我不坚定。”

    “你不坚定,你想脚踏两条船,你在羞辱我。”虞兰芝哂笑。

    梁元序:“我对女郎一见倾心,始终如一。向宋家求亲实非我所愿,所以我让母亲去,她总能把一切都搞砸。虞老太爷和令尊……我们两家暂时不宜结亲,而且那时你还小,你才及笄,我以为可以等……”

    虞兰芝:“珍惜陪你赏花的女郎。”

    梁元序握住她手臂,将想走的她重新扯回。

    “你弄疼我了。”她面色微变,扒拉他的大手。

    “我没用力。”他不知道这样的力道会痛,低估了小娘子的娇弱。

    但她说痛就是真的痛了。

    “对不起……”梁元序轻抚被他弄疼之处,抿唇,沉声道,“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从未不坚定,也牢记你们中秋之约。陆宜洲欺负你,我狠狠揍了他,我要配合你们完成约定,催他快些,他有没有告诉你?”

    虞兰芝:“……?”

    她身形晃了晃,小小的面孔茫然不知所措,良久,才眨眨眼,一脸木然提醒他:“你不能对要成亲的小娘子说这种话。”

    梁元序哽咽:“那要成亲的小娘子,她真的开心吗?”

    “当然。”虞兰芝避开他的手,大声道,“她的未婚夫待她温存又体贴,她要为未婚夫生儿育女,他们以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那就好。”梁元序凝目看她。

    白皙的眼眶却比“那就好”三个字先红了。

    他说:“我不开心。”

    ……

    这日,虞兰芝幸不辱命,完好带回沉香佛珠,供奉于明堂。

    在深色的佛龛前,静静伫立,直到有宫人走进来,她才扭头离去。

    走回郊社署,同僚打招呼,她爽朗回应。

    她回家把此事详细地告知阿爹

    ,悄悄隐去与梁元序的纠葛。

    “阿爹,我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在心里怨怼梁太后,还对梁仆射出言不逊,我是不是有点儿多管闲事,我愤愤不平是不是很不该?”她问。

    “气大伤身,不利于修身养性,你的养气功夫有待加强。”虞侍郎抿了口茶,“不过年轻人就该多点血性,没血性就变成我这样的糟老头咯。”

    “阿爹才不是糟老头,阿爹一身正气。”虞兰芝听不得诋毁阿爹的话,哪怕是阿爹自己说的也不行。

    虞二夫人笑了一声,瞥一眼像模像样父女俩,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莫非芝娘还能变成懿贞皇后当政时的慕容婉儿。

    虞侍郎看向爱妻,“小娘子在宫城皇城长见识,比念书更能明事理,将来不一定有多大出息,但求一个清醒明白就不枉此生。”

    “夫君所言甚笃。”虞二夫人横他一眼。

    眸光如水。

    虞侍郎满目温柔。

    和和睦睦的一家。虞兰芝挽着阿娘手臂,脑袋靠过去。

    谁知冬月初二明堂发生了一件大事。

    当时大殿约莫有半个时辰空无一人,待当值的宫女提着油桶返回,殿内一片狼藉,帷幔被扯下一半,灯台翻倒,四处都有被人搜寻的痕迹,佛像后还出现了一道门,黑黝黝,吓得宫女失声尖叫,金吾卫闻讯赶来。

    然后明堂就被戒严了。

    虞兰芝听完宋音璃所言,“那咱们便在郊社署当值,让上官她们操心去吧。”

    宋音璃托腮望着窗外,“冬月了,今年却没法儿冬猎。”

    她还惦记着与蕴郎一起骑马冬猎的美事。

    虞兰芝:“明年开春也一样。”

    “明年,芝娘就是陆家妇啦。”

    “你是方家妇。”

    两人相视而笑。

    下衙,天空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细碎落在掌心即融。当马车驶出朱雀大街,虞兰芝掀开窗子,一匹熟悉的马儿映入眼帘。

    她探出头,陆宜洲骑在高高的马背上,扬眉一笑:“出来,带你看雪。”

    婢女服侍虞兰芝戴好狐狸毛的护具,才搀扶她下车。

    陆宜洲将她打横抱起,还颠了颠,轻轻松松送上马背,拥着她稍稍一甩缰绳,马儿不快不慢走起。

    “冷不冷,用不用再慢些?”他问。

    虞兰芝摇摇头。

    陆宜洲的手探在她领口,掖了掖狐裘,“真漂亮,明年我就攒够红狐皮子,芝娘穿红色肯定也好看。”

    她垂眸,好一阵没吭声。

    陆宜洲亲昵地蹭蹭她小脑袋,“芝妹妹,理理我。”

    “陆宜洲。”

    “嗯?”

    “我心智不坚,胆小惜命,又不够聪明,确实与你这个坏心眼的烂人十分相配。”

    陆宜洲默了默,笑道:“我是烂人,你尽管骂我,只要你开心,打我也行,但是不要再那样说自己。”

    他左臂搂住她,把狐裘搂严实,不让冷风吹进来。

    “芝娘是我的卿卿,勤奋上进,善良勇敢,聪明伶俐,温柔可爱,不仅香香的软软的,还玉貌花容。”

    她扭了扭,浑身不适,“你没事吧?”

    陆宜洲坏笑,“除了温柔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她试着掐他手臂,好硬,没有掐动,心有不甘,却被陆宜洲一把攥住了左手。

    她的手儿在他掌中,被完全包住,热乎乎的,温暖又干燥。陆宜洲说:“腿,你也掐不动,但是会把它掐醒,到时可不许骂我。”

    虞兰芝的耳朵飞上一层薄红,不是因他的混账话羞涩,而是恼恨自己一听就懂。

    想起他说的话:那是每个郎君正常的自然反应,与心爱的小娘子一接触就会如此,无法控制自如,并非他有意为之,除非抱着的不是她。

    她呸了他一口。

    陆宜洲小声咕哝一句,亲了亲她后脑勺。

    “芝妹妹。”

    她安静地听。

    陆宜洲似乎只是唤着她玩儿,并未再说什么。

    虞府门前,陆宜洲将她抱下马儿,摸了摸她被风吹乱的发,“我走了。”

    他扳鞍上马,又似想起什么,催马退了几步,看着马下小小的她,“以后要叫洲哥哥或者……七郎,不许没大没小的,陆宜洲,那是你直呼的么?”

    “知道了,七郎。”

    陆宜洲略略遗憾,终是没听见想听的“洲哥哥”,不过七郎也很好听,她的声音娇娇嫩嫩,唤他一声,不若唤去魂儿。

    陆宜洲弯了弯唇,策马离开了永兴坊。

    今年的冬祭照旧进行。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当权者把祭祀和军国大事放在同等位置,主要是为了将“天地君亲师”五个字深深刻进臣民的神识,是一种重要的思想上的规训。

    历代君王心照不宣的驭民之术。

    此术倒也全非贬义,用得好,万民安乐,知廉耻懂礼仪,盛世太平。

    承担此任的郊社署再次忙碌,太常寺上下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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