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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23-30(第7/22页)
曼斯菲尔德离开后,那股硬撑着的气势便泄了下去,法斯特有些茫然地望着桌面, 心头蔓延着不知像谁诉说的委屈。
……你为什么不能,主动的哄我一下。
*
估摸着法斯特吃完了早餐,穿好衣物、整理完离婚所需文件的曼斯菲尔德到了大厅。
一眼就看到桌上的早餐一点没动。
些许迟疑的目光落在法斯特身上,似乎在考虑如何询问。
——早餐没吃还出门吗?
“饿着肚子怎么出门?”法斯特头也不抬,“早餐凉了,不想吃。”
曼斯菲尔德上去收拾早餐,边上又干巴巴地蹦出了一句,“热过的饭,不好吃。”
曼斯菲尔德忍不住抬头看去,就见法斯特散着头发,扭着脸,高高昂着脖颈,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点挺拔的鼻尖。
他试探着问道,“那我去做午饭:”
法斯特跟个假人似的一动不动,保持这一个扭曲笔直的姿势,用后脑勺对着曼斯菲尔德,慢悠悠地从鼻尖里飘出来一个嗯来。
直到慢吞吞地吃完曼斯菲尔德新做的午饭,雌虫也没再说离婚有关的事。
法斯特偷偷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结果吃完午饭没多久,他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时候。
曼斯菲尔德拿着个小毯子过来了,逆着光走来的军雌肩宽腿长,身高腰细,法斯特下意识勾起了唇角,向他伸出了手。
曼斯菲尔德顿时停在了原地,纠结两秒后握着法斯特地手把他从躺椅上拽了起来。
法斯特:?
似乎觉得对方迷糊的样子有点可爱,军雌的眼眸飞快弯了下,怕法斯特着凉,抖开毯子披在他身上将他包住。
与曼斯菲尔德手上温柔的动作不符,36°的嘴开始吐出凉凉的冰渣,彻底地把法斯特砸醒了——
“您休息好了吗?民政局已经上班了,我们现在去吗?”
……谢谢你啊,知道饭后不能运动,还给我留了消食的时间。
法斯特控制不住瞪了曼斯菲尔德一眼,想把身上披着的小薄毯给曼斯菲尔德扔回去,自己扒了一半嫌冷又披了回去,紧紧咬着牙根往外蹦字。
“离!马上离,等我换身衣服。”
“好,我在楼下等您。”曼斯菲尔德面不改色地目送气得直蹦的法斯特离开,目光略微放空,盯着法斯特刚刚躺过的躺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轰隆巨响,还有雄虫由远及近极其做作的呼痛声。
“啊!”
“哎呀!”
“好痛!”
曼斯菲尔德:……
怕上去的太快碰到雄虫的作案现场徒增尴尬。
曼斯菲尔德尽量把脚步放得又重又慢,路上还拿备忘录看了看,大脑思考片刻,又让规律的脚步填了些许凌乱。
听着呼痛顿了顿,变为由远到近,曼斯菲尔德才放心的上了二楼,拐到了雄虫“出事”的卧室。
镜子衣架倒了一地,法斯特花容失色的倒在中间,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楚楚可怜。
曼斯菲尔德下意识加快了脚步,把倒在法斯特附近的镜子扶了起来,确认镜子没碎,地上没有玻璃残渣才放下心来。
顺势半跪在躺在厚厚的衣服堆上的法斯特身边,不动声色地扶在他的脑后,目光中透着再清澈的迷茫与求知欲,“发生什么事了?”
您在演什么。
感觉自己被忽视的法斯特:……
难道他真的对曼斯菲尔德一点没吸引力了吗?
我这么大只雄虫在这,他去扶镜子?!
他知道这个镜子很贵不是特意没摔碎吗!
法斯特感觉心都凉了半截,面上也生动地演绎了什么是半死不活,他伸出胳膊扑腾了两下,可算撑到了曼斯菲尔德的大腿上,靠在雌虫身上期期艾艾地开口——
“疼。
腿,断了。”
曼斯菲尔德:……
“我抱您起来?”
法斯特摇头,压着曼斯菲尔德的腿不让他起来,弱弱开口,“不能碰,一动就疼。”
“我去拿修复剂。”
放在曼斯菲尔德腿上的五指倏然抓紧,法斯特恨恨地想掐雌虫的大腿一下,奈何对方的大腿太过紧致,揪不起来,找好揪了揪对方大腿上的衣料泄愤。
“难喝,我不喝!”
上午不小心喝的那半管,已经让他一天都没有食欲,觉得恶心了。
“那我让医院派车来接您,去治疗仓治疗。”
虚弱眯起的眼眸陡然睁大,法斯特气得半坐起身,猛拍曼斯菲尔德大腿,柔弱的眼神犀利肃杀起来,“我不出门!难道你想让我这个样子大庭广众之下丢人吗?”
曼斯菲尔德抓起法斯特因太过用力的掌心吹了吹,眉眼低垂,虚心求教,“抱歉。”
法斯特不自在的缩了缩手指,没有把手收回来,暗示道,“我记得书房收了一个轮椅。”
见曼斯菲尔德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法斯特这才偏过头,不自在地哼哼道。
“反正,伤没养好之前,我是不会不出门的!”
*
“要不是我这腿当机立断,等你回来,咱家就是单亲家庭了。”法斯特心有余悸。
兰易斯:……
“有没有可能,有这断腿的功夫,你都已经和雌父解释清楚了呢?”
法斯特低眉臊眼,小声“我已经给过你雌父很多次机会了。”
兰易斯不该相信,“什么机会?”
明明回家的时候还在疯狂叫嚣离完婚要娶十个八个雌侍,还说雌父的饭做的不好吃。
法斯特摸了摸鼻子,“我在已经在努力暗示菲尔德了。”
或许曼斯菲尔德自己都没注意到,法斯特比他自己还了解他想要什么。
“比如,我说离婚后,我要娶很多雌侍回来。”
“你雌父闻到我身上有其他雌虫信息素就难受,更何况家里有那么多雌虫。”
“他就想想都会觉得不能接受,会告诉我,不要娶那么多。”
法斯特从鼻尖哼了一声,“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既然不让娶那我就不离婚了。”
兰易斯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这是何等甩锅的逻辑鬼才啊。
法斯特得意洋洋地偏过头,暗地里却叹了口气。
其实他知道曼斯菲尔德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只要自己去找他说清楚,他就会一如既往地包容自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他偏偏想逼一逼曼斯菲尔德,听那只雌虫主动告诉自己,他的情绪。
——独独因他而产生的情绪。
他明明已经找了好很多个理由。
每次虚张声势地开口,就像是可怜可笑的哀求。
哄哄我吧,哄哄我吧。
哪怕曼斯菲尔德可以主动对他说一句,他不想,他不愿意。
偏偏这只可恶的雌虫啊,永远不会表露自己的心情。
兰易斯弱弱地举起了手,觉得法斯特可能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可是,你说的一切都是在已经离婚的前提下。”
按照雌父的逻辑,既然是离婚以后发生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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