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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100-110(第9/27页)
的手。这一次,没有人会被留在黑暗里。
*
“不一样了……”
“什么?”兰易斯强硬地拉着克莱德到星舰的休息室休息。
只要有导航在,万能的太子殿下就是无敌的,自己开回去也没什么问题。
——而且瞧他的样子,都想操纵着星舰在太空玩花式了。
【阿尔里斯】声音微涩,“这次,完全不一样了。”
“他比我,有勇气多了。”
此时的阿尔里斯不曾背负仇恨与悔恨,隐藏于温润外表下的是极为强势的高傲自信。
之前生死时刻,疲惫不堪,狼狈不已,与喜爱随之而生的便是跗骨的愧疚与懊恼。
接连的打击与政治斗争让他彻底带上温和的假面,做事深思熟虑起来。
时日久了,都忘记自己曾经锋芒毕露的模样。哪怕表现的再温和,骨子里,他还是一只被娇惯养大的雄虫,遇见喜欢的……从不轻言放弃。
原来即使那些事没有发生,还是抑制不住,为你心动。
只是那晚月光黯淡,剑影霜寒,眉目冷倦。
让我最为爱你。
可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你啊。
真是的……
阿尔里斯眉目间忧愁散去,又沾染上了新的迷茫。
他这时候对提西里应该是完全是出于对人才的欣赏吧。
他会拐人回去吗?
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
好在,这个世界的我似乎做得更好。
初当虫皇时,阿尔里斯周围虎狼环伺,自身耳目闭塞,臣子摇摆,举棋不定,唯有独属于他的提西里可以信任。
对方就像是新旧时光间的分割线,阿尔里斯人生的分割点,记载着他的一切狼狈不堪与风光无限。
随着驱虎吞狼终于坐稳高位,身边可直视他的人便越来越少,只余阿谀奉承,讨好谄媚,唯有提西里可以与他平等交流。
他似乎把提西里当成了证明自己的锚点,倾尽所能,不顾一切地想给他一切荣誉与权利,也带给他无尽的压力与深渊。
雄虫忘记了,他从小到大一切都是鲜花、掌声与赞誉。
雌虫周围却只有贪婪与争夺,主星虫族虚伪皮囊下的恶意与轻视几乎无所遁形,
从来要强的雌虫孤身一人,不肯示弱低头,不屑服输求助。
提西里在自学宫廷礼仪时,阿尔里斯与议会商议政务;提西里在庆功宴上被泼红酒时,阿尔里斯被贵族簇拥;提西里为当年旧事四处奔走时,阿尔里斯正在签署处决令……
提西里一点点融入名利场中,把那个遥远星球上鲁莽的少年敲碎,重生成举止优雅、谈吐儒雅、办事妥帖、手段高明的老狐狸。
与宫殿中年轻的虫皇一步步越走越远,直至殊途陌生,言谈间公务越来越多,除了信息素安抚很少有私人交流。
他们就像两个草草相交的直线,惊艳一瞬,愈发遥远。
“这样对您的名声不好。”曾日夜守在床边的人这样说着,停留的时间愈来愈短。
亲密的痕迹一点点被遮掩消失,柔软的目光被军帽檐下的阴影遮住,彻底变成了那个圆滑的无所不能的提西里。
这次,你有友人陪伴在身边,不用孤零零的面对刁难和教导。
你有家人陪伴在身边,不必再背负那些沉甸甸的姓名与仇恨。
也许还有……
更好的爱人光明正大陪伴在身边。
不需几乎一年才偷偷见几面,寥寥相对无语。
“打断一下。”兰易斯越听越觉得不对,他是不想听阿尔里斯的恋爱复盘,架不住阿尔里斯不装了在他的精神海四处撒野。
咋的,真不活了是吗?
“采访一下你怎么觉得自己在恋爱状态的。”
被打断情绪的阿尔里斯:?
他顿了良久,从脑海里扒了一句诗出来——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眼看着是文青病又犯了。
“是这样的。”兰易斯好心解释道,“一般来说一个月不主动联系默认分手,三个月不联系默认去世。”
您一年就见几次还得人家偷摸来,搁谁心里没想法,您是真的没觉得不对劲是吗?
就他大哥那怂样,拉黑人还知道换小号保持联系呢?
谁说你不自信,你可太自信了。
你是硬跟人家柏拉图呀。
兰易斯小心提醒,“心理有病得治,你那边没心理医生吗?”
大阿尔里斯和小阿尔里斯差别太明显了,如果不是过于相似的外貌,几乎没人会相信他们是一个人。
如果现在的阿尔里斯看到他,一定会惊讶自己变成这么糟糕的大人了吧。
阿尔里斯:……
你骂的好大声啊。
这精神海真是待不下去了。
他遥遥望向神采飞扬的自己,眉眼轻松的提西里,像是终于看到了一条全新的未来,语气轻松释然,“心理医生很多,但没人敢给我看。”
所以说,雌虫学雄虫心理课到底有什么用,这不是跟摆设一样吗?!
兰易斯牙疼地瞅了开心地左右摇晃上下飘飘阿尔里斯一会,冷不丁开口。
“心事了了吧?”
“来,交代。”
“你是个什么东西?”
第104章 他的执念 思念之桥(主线坑填填)……
“……什么?”阿尔里斯疑惑地转头, 见到兰易斯笃定的神情后,眉眼一松,轻哂道, “真敏锐啊, 被发现了?”
兰易斯心中无语地呵呵两声。
你也没装……诶不是你真装啊。
兰易斯眼睛微微睁大,稀奇地看阿尔里斯大变活人。
青年身上如影随形般的压抑感与违和感随之消失一空, 眉目朗朗, 赞叹着挑眉的模样隐隐看到他年少时的影子。
只是曾潜藏在眼底锋锐张扬也被时光打磨柔和了许多, 像一道清冷梳理的月光,看似温和却遥不可及。
整只虫一下都高级了好多,衬得整个舱壁都亮堂不少。
兰易斯:……
他本来都接受了阿尔里斯忧郁的寡夫、话痨的怨夫、孤寡的老头设定了。
猛地来这么一下, 好像他去皇宫被什么大人物接见一样,压力骤增。
把他不听人话的老头子还回来啊。
“你跟前面的人机不一样。”
兰易斯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脊背, 被迫激发了一些贵族礼仪, 连说话都用上了盆腔共鸣。
“嗯?”这次阿尔里斯眼中是真的不解了, 微微倾身虚心求教道,“比如?”
他好奇似地微微探身,无可挑剔的仪态间带了些亲近,又在跨过亲密界限一点的地方停步。
宽松的衣袖垂坠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轻巧地擦过兰易斯的小臂,姿态松弛地好似友人间促膝长谈。
仿佛不是他跨时间线诈骗的事被拆穿,而是好友间随意的玩笑。
兰易斯压根没有解释的念头,精神力在暗中蠢蠢欲动, 打定主意要铁石心肠严刑拷问对方。
小脸一板,就要不客气地拉清界线,让“嫌疑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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