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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认祖归宗后前夫火葬场了》20-30(第23/32页)
道。
“不管是不是如此,蘅娘你都莫要同晋王闹得太僵。”
“我听人说晋王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本事可大着呢,你们两个今后同在京城,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说得准今后有没有再仰仗他的时候?”
孔春说到此处,又被远处犯人痛苦的咆叫吓得蜷缩一下,忍不住劝到,“我们站在此僵站着,等到明早都不知会不会有人来唤……蘅娘,不如你去近晋王殿下身前软言温语两句,指不定他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就高抬贵手放咱们走了。”
许之蘅沉默了好一阵,才耷拉着脑袋闷然瓮声道,“其实这些就算你不说,我心里也清楚……可我同他过往纠葛实在太深,就只差没有结仇生怨了,并非是说揭就能揭过的,若我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再对他去笑脸相迎,我委实做不到……”
“你若觉得为难,那便无需勉强自己。”
孔春感受到她的颓丧,不由揽住好友的肩头,轻声抚慰道,“都怪我,我就不该提这茬,之前分明是他对不住你,凭何还要劝你去低这个头?他们总不会对我们上刑,咱们再等等便是了。”
并没有再一味摆事实讲道理,而是选择了安抚与理解。
或许这便是友情的可贵之处。
孔春乃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知道许之蘅过往的人,在很多关键时刻,都给了她强有力的支撑,二人现在相互依偎站在一起,就像风雨飘摇中,屋檐下躲雨取暖的两只雀儿。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衙房外传来脚步声,个衙役推开门踏入门来,语气算得上平和,向躲在后头的孔春道,“这位姑娘,随我走一遭吧。”
孔春颇感猝不及防,瞳孔微震,许之蘅也咂摸出不对劲儿来,紧握住她的指尖,“莫怕,我同你一起去。”
衙役已知许之蘅身份,态度格外恭敬,“许大姑娘勿怪,王爷这次只唤了她一人,想来只是例循问话,不会将她如何的,姑娘无需担心。”
或是见这衙役还算和气,孔春也不想再横生枝节,便压下心中忐忑,就这么一步三回头走了。
整整两刻钟过去。
外头依旧没有丝毫音讯。
许之蘅独自一人在衙房中等得心焦,她想着孔春素来柔弱,最禁不得吓,也不知谢昭珩将她带走问些什么,若是没有顺其心意,惹得他大发雷霆,那可怎生是好?
许之蘅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她先是朝外头喊了两声,见外头没有人回应,干脆大着胆子推门而出,朝来时的方向寻去。
路上迎面行来几个衙役。
京兆尹中鲜少出现女子。
更何况还是个身姿婀娜,芙蓉玉面般的美娇娥,他们眸底都透出些十足的惊艳之色,眼见她衣饰不凡,通身华贵,只当她是哪家上官的家眷。
其中有个衙役红着脸腆然上前,“姑娘是想要寻哪位?”
或是这京兆尹太大,需要打理的官司太多,许之蘅并未被认出来,她大大松了口气,柔声问道,“请问官爷,晋王殿下现在何处?”
衙役脸上显露出些为难神色,“晋王殿下,他现下恐不方便见客……”
“无妨,我寻晋王殿下有些急事,劳驾官爷带我走一趟,殿下如若再忙,我在外头候着便是,绝不会打扰殿下公务。”
这么做虽不合规矩,可衙役哪儿抵抗得了这样的温言软语,又想着这位或许就是晋王殿下的哪位红粉知己,轻易不能得罪,便将手往前一摊,“那姑娘请随我来。”
三绕七拐,穿过数个庭院后,丁翠薇被带到处偏僻的衙放外,直到靠近时,她才察觉出不对劲来,此处并非刑房,可处处都站着带刀侍卫,且远处有隐隐的哀嚎声传来。
低低泣泣,柔软又微弱。
尾音虚得像片即将飘落的羽毛。
竟是个女子的虚弱哭饶声,不是孔春还能是谁?!
她能猜到谢昭珩为何唤走孔春。
无非是因为孔春是个知情人,晓得谢昭珩那些背信弃义,抛妻忘恩的丑事,所以他才施压敲打几句,让孔春谨言慎行些,可令许之蘅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会如此心狠手辣,对孔春那么个柔弱女子施加重刑?!
意识到这点,许之蘅因为过于震惊与愤怒,犹如被雷劈中般,浑身上下都开始微微发颤。
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
衙房的门缓缓而开。
谢昭珩踏了出来。
暗红色的血渍,由眉骨顺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蜿蜒而下,玄青色的衣角袖边,皆被鲜血浸透,洇出些黑红的痕迹,漆黑瞳孔里翻涌着滔天的暴戾,仿若深渊中踏出的修罗恶鬼。
萧建紧随其后,伸手递上块雪白的巾帕,“王爷,此女断气了。”
谢昭珩垂着眼,没能注意到她。
他神色未变分毫,只伸出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接过了巾帕,拭着眉眼间的血渍,漫不经心轻道了句。
“剁碎,喂狗。”
语中蕴着毒蛇吐信般的狠厉。
所以为避免有被揭短的风险。
谢昭珩方才狠下杀手,将孔春灭了口。
愤怒与哀痛在心中奔腾,瞬间湮灭了许之蘅的理智,她只觉呼吸都带着某种灼烧般的粗粝,她赤红着双眼,掏出别在腰侧躞蹀带中的匕首,带着种势必要报仇雪恨的义气,直直踏上石阶,猛然向谢昭珩刺去。
“我这就让你去给阿春陪葬!”
在场所有侍卫,以及方才那个带路的衙役,俨然没想到此女竟会是个刺客,压根就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皆目瞪口呆僵立当场。
谢昭珩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下意识偏身躲过,且直接出招拍在刺客肩头,使得她重重跌落,顺着石阶滚落下去。
待定睛看清楚这刺客面容,谢昭珩也是瞳孔微震。
就在所有侍卫们预备持刀上前护驾;
许之蘅忍痛准备再次袭击;
谢昭珩犹豫着是否要上前搀扶之际……
“蘅儿!”
“蘅娘,你没事儿吧?”
庭院入口处传来两声焦急的呼唤声。??!!
许之蘅由其中听出孔春的声音,心头猛然跳空一拍。
她先是惊愕看了谢昭珩一眼,而后又扭头望见哭着朝她跑过来的孔春,忽就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将手中的匕首收回鞘内,紧急塞入袖中。
或是谢昭珩的脸色实在太过阴沉得吓人。
或是她也没想到应该如何应对眼见的场面。
许之蘅抽噎一声,瑟瑟发抖着,散发出些小心翼翼的怯懦,虚声弱气唤了声“母亲”,而后扶了扶额,就这么两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肖文珍自是立即俯下身去扶,她将女儿楼在怀中,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晋王殿下,敢问我儿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要被压到此等衙狱公堂之处来?未免扰乱公务,我方才在外头生忍着未曾入内,等得实在心慌才进来,谁知就撞见此等情景?”
肖文珍越想越心疼,将怀中的女儿紧搂了搂,因为出于不忿,言语也有些哽咽。
“我儿离散家中十余年,就算行为举止缺些体统,却也绝不至于乱纪违法,我这就要带她回去养伤,若晋王查出她有任何违纪之处,只管来首辅府拿人,可若她循规蹈矩却要身受此辱,我许家绝不同你善罢甘休!”
望着她们一行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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