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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认祖归宗后前夫火葬场了》40-50(第10/16页)
无碍的。
许之蘅将其接过,放入袖中妥善保存。
自从方才在宫巷中撞破太子与其他女子的私情之后,许之蘅心中就一直觉得不安。
其实若真说起来,许之珠不过就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大小姐。没吃过苦受过罪,就是朵开在暖房中的娇花,不晓得风霜雪雨为何物。
脾气全都挂在脸上,丝毫不知遮掩。
虽说有点蠢,也有点坏,却并非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许之珠一直以与太子的那纸婚约为傲,若得知未婚夫早就与别人偷尝禁果,甚至已经珠胎暗结了……那么傲娇的一个人,必然是接受不了的。
且许之蘅方才听得分明,那与太子有私情的女子,俨然就是此时此刻与她把臂同行,相谈甚欢的查令慧。
这二人不是一同长大的手帕交么?
查令慧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且听她方才无所不用其极的语气,好似是打定了主意要搅黄这桩婚约的。
其实依许之蘅看,太子那样的男人,这门婚约毁了也就毁了,没什么可遗憾的,但不知那查令慧会使出什么恶毒的招数,怕就怕到时候殃及池鱼。
许之蘅倒是有心想要提点一二。
可现下在许之珠心中,那必然是查令慧与她的关系更紧密,无论自己说什么,只怕她也不会信……
可母亲说过,大家族都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许之珠着了别人的道。
许之蘅紧跟在她们后面,唇瓣轻抿,试图想出个对策来。
第46章
翌日。
皇上对外宣了数道圣旨:皇后纵容外戚专权,借治理水灾为由,徇私贪墨白银五万两,且妒恨妃嫔,多次谋害皇嗣,证据确凿,自即日起,圈禁翊坤宫,永世不得出。
罚没容氏所有家产,贬为庶人,通家流放三千里。
太子禁足东宫,无旨不得出。
取消晋王谢昭珩与容氏女的婚约。
此旨一出,震惊朝野。皇后自潜邸时就嫁给今上,乃是相伴几十年的发妻,可这次皇上显然没念旧情,除了只保留了皇后封号,其余一切待遇,显然与废后无益。
且明面上皇帝只处置了皇后,可由其他种种迹象看,皇上显然也动了废除太子的念头。此乃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一时间朝臣们人人自危。
思及晋王作为太子臂膀,今后必定会受到波及,所以其中有不少拥立太子的官员,悄悄改换去了瑞王门庭。
谢昭珩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只暗自蛰伏不动。
比起他的淡定,谢月却很为之着急上火。
听闻此讯的瞬间,就到晋王府来,想要与谢昭珩商讨出个应对之法来。
“润甫,贪墨之事之前分明已被压下,好端端的怎得又被掀了出来?且母后向来仁善,若说刻意针对嫔妃或许有,可她岂会谋害皇嗣?我绝不相信她会如此狠心……父皇现在压根不愿见我…不行…润甫,你我得想个办法帮帮他们……”
……谢月自小在翊坤宫长大,皇后因着她仅是个公主,且又颇受父皇宠爱,明面上是如掌上明珠宠着的,暗地里却将她性子养差了,纵得她骄奢淫逸,行出许多荒唐事。
皇姐一叶障目,不明真相,一直视皇后为亲母看待,而她现在正怀胎的关键时刻,若是乍然得知真相,必然接受不了,父皇必然是顾念着这点,所以才暂时按下了母妃身亡的真相。
谢昭珩先是将眸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而后不疾不徐取来软垫,亲自搀她在椅上坐下,然后又命人奉上有益孕身的糖水。
“皇姐切莫乱了阵脚,父皇现正在气头上,只怕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若是冒然相劝,不仅帮不了皇后与太子,若再将你我搭进去,那事情岂不是更糟糕了?”
听他这么说,谢月心才略略定了下来,“是,是这个道理没错,这个时候不能慌,须得徐徐以图将来……”
“皇后的禁足指不定哪日就能被解,至于东宫那头,万事也都还有我撑着,而皇姐现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身子,好好将腹中胎儿生下来……宫中已许久未添丁了,此乃皇上头个外孙,无论男女,他都会高兴的,只要父皇高兴,其余一切便都好说。”
谢月怅然点点头,只轻道了声“好”。
她虽说心焦上火,可也知现在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暂且回公主府去了。
待她一走,谢昭珩便微微偏头,“吩咐下去,接下来的一切安排,都莫要传到公主耳中去。”
“是。”
萧建领命。
——
首辅府这头。
许曼的这门婚事,正如火如荼地筹备着。
因着之前本就做足了功夫,不过就是新郎换了个人选,所以算不上特别慌乱。
按理说男女成亲,酒宴应当在男方摆。
可考虑到两家的现实情况,经双方商讨之后,决定成亲当日还是定在首辅、女方这头摆宴。以往这种情况虽然少,却不是没有,可因着说出去不好听,以往在世家勋贵中还从未有过。
毕竟多少有些男方入赘之嫌。
可孔家那头对此没什么异议。
只道一切按照许曼的意思,怎么方便怎么来就行。
自孔家与许曼的婚事传出后,曹安着实受到不小冲击。
毕竟在他心中,自己才是许曼最好的选择,所以心里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想着许曼或许还会回头找他,就算再没了挽回的余地,她今后或也只能嫁给个鳏夫做续弦。
谁知她一扭脸,竟就直接嫁给了孔立诚?
论官职,他们二人甚至是平起平。
这曹安如何忍得?只以为他们早在退婚之前或就已经勾搭上了,对孔立诚自此没了好脸色,甚至在公署几次三番对他冷嘲热讽。
孔立诚本就看不惯此人做派,直接撸起袖子同他打了一架,此事闹得甚大,上峰经盘查之后,晓得是曹安率先滋事,也比不上以前器重他了。
——
三日后。
因着谢昭烨被禁足,以往东宫的一切事物,顺理成章尽数由谢昭珩接手,因着在太子党中的威望,事务打理得甚为顺畅。
借着这个当口,他展露手段,理顺人心,收服了不少朝臣。东宫累计的事物堆积成山,谢昭珩正埋首批阅文书……
“殿下……”
此时肖建踏入书房,埋首拱手,“方才冉修杰带着媒婆与聘礼,上首辅府提亲去了,算算时辰,现下人和礼只怕都到了。”
谢昭珩指尖的狼毫笔顿住,墨尖滴落,在纸上晕出个黑色污渍,他先是风轻云淡应了声,“知道了,下去吧。”
过了几息。
谢昭珩素手掐着那个狼豪,指节弯曲。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竹骨由中间寸断,残墨溅上案桌上的文书,似若血泪迸做寒星。
——
首辅府。
蘅芜院。
黄眉跨入门中,脆声禀告,“大姑娘,冉公子上门来提亲了!”而后又抿抿唇,“就是……肃国公夫妇没来。且那聘礼瞧着,还没孔家上门求娶曼姑姐儿的多。”
红绡向她使使眼色:后面那几句委实不必说。
黄眉撇撇嘴,埋头低声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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