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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兜底》20-30(第6/19页)
的事都不需要彩排,从容且胜券在握。
屋子里只有玄关处的灯光亮着,同窗外的夜色交织,半明半暗。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林听晚紧张地吞咽一下。
就算她看过许多这样那样的剧情,听过纸片人老公说一些骚.得.不行的话,她也没有一丁点实战经验,难免紧张。也依然会在这个曾经心动、如今多看一眼还是会喜欢他的眉眼的男人面前,小鹿乱撞。
他想做什么?
他会做什么?
时间在此刻凝固,空气的流速变得缓慢。心跳声逐渐增大,震得她的耳膜鼓起来,发疼。
季琛往前靠近了点,鼻尖轻轻碰到她的鼻尖。林听晚蓦地呼吸一窒,垂眸,慌乱地眨眼。
几乎零距离,他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脸上,将她所有的表情收进眼底。
停顿须臾,他勾唇,无声笑了下。抬头,唇瓣蹭过她的鼻尖,像是一个若有似无的吻。直起上身,大掌胡乱揉了揉她的发顶。
晚上在酒吧和别人打了一架,她的头发很乱。被他恶劣地揉了揉,更乱了。
“梳子在哪?”季琛问。
林听晚懵了,迷茫地仰头。
季琛扬声:“嗯?”
“卧室……”
一出声发觉自己的声音沙沙的,还有点黏糊,林听晚清了清嗓子,“卧室置物柜第三层的架子上。”
见他转身上楼,她茫然歪头。
就……没了?
只是吓吓她?
但是鼻尖的温热触感好像不是错觉。
碰到了吧,他的嘴巴。
季琛按照她的指示,拿到梳子过来。林听晚看着他手里的梳子,疑惑:“拿梳子干什么,大晚上的,你要梳头发吗?等会儿还要出门吗?”
隔着沙发,站在她身后,季琛拢了拢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要梳头发,不出门,给你梳。”
她的每一句问话,他一一回答。
五指穿插在她的发间,勾过发丝,抚过发顶,牵动头皮。梳子从上往下,一次次梳到发尾。他动作温柔,带来阵阵酥麻。发丝仿佛延长的丝线,另一头系着她的心脏。
林听晚坐在那儿没动,她远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镇定。
凌乱的发丝被压平,季琛轻轻抚了抚。
如果林听晚有长长的兔子耳朵,一定会因为他的抚摸而变成飞机耳。
头发梳好了,她的心乱了。
季琛收手,胳膊搭在沙发背,懒洋洋地俯身,低头靠在她耳侧。
灼热的呼吸顿时洒在林听晚的脸颊和耳朵,迅速染上一抹红。痒痒的,热热的,她下意识往旁边躲了点。
瞥见她的小动作,季琛眼底升起笑意,抬手,勾了勾她的耳朵:“出气的前提是别让自己受伤,打不过要跑,解决不了的,扔给我。听进去了?”
她一声不吭,他又拨弄了一下她的耳朵,“说话。”
“……知道了。”
林听晚抿唇,捧起桌上那杯晾得差不多了的蜂蜜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季琛直起上身,撤开,拿着梳子往她的卧室走。
林听晚叫住他:“季琛。”
“嗯。”他回头,沉沉应了一声。
咽下一大口蜂蜜水,她转过身,双腿跪在沙发上,胳膊懒洋洋地搭在沙发背,指尖有意无意地刮着杯壁,好奇地问他:“你不会怪我冲动,嫌我麻烦,觉得我是一个闯祸精吗?”
他丝毫没有要训斥她的意思,好像不管她做什么,都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能给她兜住。
但是为什么呢?他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季琛哂笑一声:“这么有自知之明啊。”
“……”她就不该有期待。
含了一大口水,林听晚默默坐了回去,气得鼓鼓囊囊。
季琛盯着她的后脑勺,悠悠然:“是有点冲动,但不麻烦。毕竟是我非要和你结婚,我受得起。”
第24章 兜底有事老公,无事季琛。
——是我非要和你结婚。
——是我。
——非要。
林听晚大清早坐在学校的咖啡馆,面对电脑,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删删改改写了两段。脑子里不停盘旋季琛说的话,她重重泄出一口气,拿起咖啡,把吸管咬得乱七八糟。
他在说什么,他什么时候“非要”了,难道不是她穷追不舍,迫切地想要抱紧他的大腿生怕他不同意或者反悔吗?
他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成年人的恶作剧,故意来搅乱她的心吗?
冰美式入喉,凉意直钻大脑,她瞬间清醒了。
不再胡思乱想,她打起精神,重新投入到写作业这件事里。
突然,视野余光里窜过来两道身影,林听晚下意识抬头。
古月和池暮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整齐划一地坐在她对面。两个人抱着胳膊,靠在沙发背,动作一致,完全是拷问的架势。
“昨晚担心你的情况,没有多问。”古月的目光犀利,先发制人,“你和季琛怎么回事?姐夫的哥哥?耍我呢?”
池暮点头附和:“骗子。”
林听晚停下手里的事儿,振振有词:“的确是姐夫的哥哥啊。”
“……”古月抿嘴,没话反驳。
倒也说的没错,确实是她姐夫的哥哥,只不过不只是她姐夫的哥哥。
林听晚索性不写了,慢悠悠地喝着冰美式:“裴二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哼哼,等会儿就来,你一个都别想跑。”古月冷哼两声,咖啡馆的门被推开,她瞟见门口进来的人,举起手晃了晃,喊了声,“裴清临,这儿!”
她坐到林听晚旁边,给裴清临让位置。裴清临走过来,坐在林听晚对面。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神色充满倦意,像是没有睡好。
古月侧过身看着林听晚:“人到齐了,说吧,什么情况?”
林听晚早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本来打算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再说,没想到三个人等不了,一大早合起伙来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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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说了下假期回国结了婚的事。
池暮瞠目结舌,表情夸张,感叹:“OMG,你结婚结的也太草率了吧。”
裴清临终于舍得开口,眉间紧拧,脸色不太好,压抑着某些情绪,又十分难捱:“所以你说回国解决了和岳辰的婚事,是因为你和季琛结婚了?”
林听晚点头:“可以这么说。”
“你就是这么解决的?”裴清临压着她的尾音,烦闷郁结,“为了不和一个人结婚,就和另一个相比而言稍微好点的人结婚?”
林听晚蹙眉,仍然对岳辰这个人很抗拒:“季琛不是稍微好点。别拿他和那个垃圾废物比较,显得我没品,也没有可比性。”
听她的语气有点太不高兴,裴清临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他闭嘴,缓了缓情绪。
了解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古月算是听明白了,叹了一口气。
她之前听说过林听晚家里人在给她挑选联姻对象的事,林听晚对此很不乐意,还和家里人在电话里吵过架。有一次她就在旁边,只不过听得没那么清楚。
她也深知,像他们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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