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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30-40(第18/25页)
又细腻敏感,沈之虞只需洒给她那么一点小恩小惠,她便觉着这是莫大的好了。
于是就在这些潜移默化的相处里,慢慢的
把师尊放在了心上。
量好衣裳二人便回了上清宗,一来一回外头已然昏暗,季平安忽想起来自己已经筑基,不免生出点儿跃跃欲试。
她抬起指尖只一个念头,指尖便燃起一簇火,随她心意或大或小,不会再出现先前那般需要在体内拢气好一阵才逼出指尖的窘迫。
火光照亮了周身五寸,散发着融融微光。
季平安沉吟片刻,指尖稍曲,往地下一弹。
咻——那簇火团离手而去,但没能在空中燃烧多久,在落地前一寸便消散了。
周遭又暗下来。
“还差点儿”季平安第一次让灵力离体,不免生涩。
“倒也不错。”沈之虞在旁看着她,鼓励了一句,“才筑基便能使出灵力可不容易。”
季平安难掩喜色,多问道,“师尊,如何能完整将灵力打出去呢?”
沈之虞沉吟片刻,抬手在她眼前。
“嗯?”银发姑娘不解看她。
只见下一瞬,女人掌心缓缓亮起几缕交错纠缠的紫光,而后逐渐粗壮,隐隐发出点沉闷轰鸣,乍然大亮。
是玄雷。
季平安面颊被这紫光映亮,血眸闪烁,眼底有含惊叹。
那玄雷如游龙般在沈之虞指间浮动,折光于身,延出一截尾,亲昵缠在她的腕上。
女人姿态随意,只需指尖轻挑,便能轻而易举引得这天生地养,震慑众生的雷光随她心意而动。
季平安也同样被她夺去所有目光,缓想起向长老平日里催动的灵火。
师尊所控的灵力,似乎比向长老多了一丝别的东西,就像向长老只是借天地之力运用灵火,而师尊
接替天地,成为了鸣雷的主人。
轰——那道雷光自沈之虞指尖奔腾而出,轰然砸落地面,竟真在空中闪烁似天雷般劈下,在地上留了一条焦痕。
女人手握拳一收,雷光乍散,天况似乎比方才还要暗沉。
“灵力的完全释放说到底,也是临摹这天地间的各类元素罢了,徒儿平日里见惯烛火一类,所使出来的也是烛火,你可看过烛火离了蜡烛还能燃的?”
“只需想想别的任何与这火焰有关系的东西,融会贯通了,自然就能控制。”
季平安明悟点头,说起来今日还是沈之虞第一次教她东西。
“这个不急,徒儿才跨入筑基,灵力也不充盈,难以凝聚是正常的,等日后修为上来了就好了。”沈之虞安慰她,牵着人进屋。
“现下还有别的要紧事。”
季平安闻言抬头,疑惑道,“何事?”
两人此时已走到案前,案几上放了几本书,最顶上那本写的是《符箓总集》。
“前几日念在你身体不适,便没提,但你已筑基,是时候该学了。”
沈之虞按她坐下,“这几本书都是修习符箓需要学的,另两本是基础,这本总集则是收录了寻常能见或不能见的符文。”
“你且从最简单一种来学。”
季平安就这样稀里糊涂随她学起了符箓。
而后几年里她也没能去学堂,左右都学得差不多,便不去了,按那女人所言,符箓要提前学,早点把这些眼花缭乱种类又多的符箓记下来,日后就不用在修炼之余还要费心思再去背。
可怜她才筑基,修为便停滞下来,被迫全心只扑在那符箓里。
但她画符的能力实在是差,今日是运笔力道大小不一,明日便是一笔错笔笔错。
可谓是一塌糊涂。
沈之虞倒不会骂她,只是轻轻嘲笑一句,“看来徒儿也有做鬼修的天赋。”
这是在讽她画的像鬼画符。
季平安在修行上几乎没得过什么挫折,难得遇到学不会的,被她这一句话刺得自卑,半夜爬下床都要悄悄练笔。
幸得她是火灵根,自己也多有练习,艰难在师尊的折磨下爬升到了筑基后期,已能灵火离体,心念一动便点起道火光,幽幽伴在身侧照亮案几。
这夜季平安独自在桌前临摹,描得认真。
身旁火光忽然跳动一瞬,她惊起抬头,就见薄衫女人倦怠一双眼,抱臂靠在门梁处,静笑看她,也不知待了多久。
“师尊?”季平安显然被吓住,笔杆子一歪,那道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的符纸又作废。
身旁有暖香靠近,沈之虞施施然已过来坐下。
女人与她太相熟,身子柔若无骨似的紧紧挨过来,衣裙也同它主人那般不甚礼貌,覆盖了季平安半边腿。
如胭脂水粉倾入水中,飘飘荡荡占了大片湖面,散也散不去,躲更是躲不掉。
沈之虞偏头扫过几眼小徒儿笔下的符咒,启唇轻笑,“你当真要入鬼修道?大半夜的专来画。”
季平安没想到她会突然贴近,身子一下僵住,好半天才微动,往旁挪了点,想离她远些。
而后那话里内容才渐渐在脑中明晰。
“我不是”她真的有些不高兴。
“师尊,你别欺负我了。”季平安垂头,将那符咒所以一抓,卷在手心就想烧掉。
沈之虞只伸出指尖轻点住她手腕,拦下了她。
“等会,让为师看看。”
她脸颊贴季平安在肩上,一手展开那符细看,却放下另只手去捞徒儿的腕。
指尖在季平安手背轻划,一来一回,也不在写些什么。
大抵是无聊,随便挑了手边的东西把玩。
看了片刻,还沉吟起来。
以为她要说起什么重要事情,季平安坐姿更加拘谨,蜷了蜷指尖,到底没敢挣开,只偏头避开师尊靠得太近的面庞,屏息静静听着。
她愈躲,师尊便靠得愈近。
不消片刻,两人几乎是严丝合缝相贴着。
沈之虞方才还在睡,此时醒来懒披外袍,身上只有件浅粉薄衫,十分清凉,又是修士自带寒意消暑,整个人温温凉凉的,如块润玉。
季平安却觉着,师尊吐息太烫,随着二人紧贴之处渗进衣物里,火星子一般落到她肌肤上。
烫得她颈间莫名闷出些汗,偶从窗外吹来的凉风也吹不散心中燥意。
季平安扫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再者,大人口中所言的朝奉大夫一事,也是彻彻底底的污蔑!”
她仿佛也被气的有些着急,连带着声音中都带了些可以压制的怒气。
“朝奉大夫确实于四日前在朝上参奏过我,未有足够的证据,仅凭空口便断定我罔害朝臣,我并未与他计较。”
“但三日前,齐大人与我调查户部账本,却发现每年的夏苗花费的银两数都远远多于所需。”
“户部度支侍郎负责伪造账本,银两尽数藏于他的亲家朝奉大夫府中,两府勾结,十年累计下来足足有二十万两白银!那可是二十万两白银!”
“此事我也已经禀明父皇,大理寺审理结果也已出,不日度支侍郎和朝奉大夫便会被抄家问斩,这才是大人所言的严律法,正朝纲!”
“如今大人提起来朝奉大夫的事情,是要为他鸣不平还是喊冤屈?”
“刚好大理寺卿也在,陛下也在,不若大人好好说上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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