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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160-170(第7/13页)
身,恰好环亚贺乘方又是这样相对割裂的个体,他们平时跟着贺乘逍,从研发到准备演讲,全程没有和白逸磨合过,今天又是他带着新方案来解围,让自己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贺总今天没来……”
“来了。”
员工话音未落,已经从拉开的车门里看见熟悉的身影。
“您怎么在这里?不进去?”
贺乘逍的理由并不算高明:“我们有猜到钱氏会针对我们,所以我留在场外更方便应对——而恰好,白总是很让人信任。”
他的膝盖上还放着电脑,摘了眼镜挂在单口袋上,确实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员工们鱼贯而入:“这太突然了,钱氏太不要脸了,这么贴着我们的抄!难道就没有办法追责吗?”
“小宁,我记得钱氏拿到了一部分你的授权吧?”白逸贴心地关心宁惟新,“只要你需要,环亚全力帮你维权。”
宁惟新如坐针毡。
偏偏不知情的前同事们还在纷纷对他表示关心:“就是啊,他们怎么就逮着你一个人薅?之前泼脏水说你抄袭也就算了,这次直接贴脸了!要是能告,咱们可绝对不能忍啊!”
第166章 坐山观虎(下) 为他做主
“我……我一定会追责。”
宁惟新这话说的不是很有底气, 但是他一次只能应付一边。他坐在白逸和贺乘逍中间,如果再早一些,他或许会觉得自己还有一点可以争取的机会,但现在这个时机, 他只敢夹紧尾巴做事。
“不过, 你说这钱氏也奇怪,怎么就逮着小宁一个人薅呢?”
“或许是小宁的东西总和他们有共通之处吧——稍微改一改, 就能直接拿去用?”
听着前同事的闲聊, 宁惟新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攥紧了。
是啊, 钱靳敢肆无忌惮地照搬, 不就是因为前期他拿自己东西的时候, 一切都被合理解释了——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虽然惟新离开许久了,但是乘方这里记录很齐全, 要取证应该很容易吧?”
“他们欺人太甚!”
“我们这么多人的研发, 就被他们这样轻飘飘地抄过去!”
“是啊,惟新可千万不能再放过他们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宁惟新能有胆子这么做, 心理素质到底强大:“我不想因为我造成更大的损失——万一钱氏撤出城西, 我们也会受到牵连吧?白总, 会不会让您为难?”
他想上升到公司的高度, 拖环亚下水,白逸不上当:“不会, 维护学弟的正当利益。”
这就退回“学弟”了?关键时刻撇清关系真快。
钱靳不是他能利用的,他必须快些找到新的“大树”——
——贺乘逍像是看不惯白逸不分责的行为:“小宁有需要也可以找我。”
一个“也”字让宁惟新重新升起了希望。
他们俩……不是一条心的?
白逸费尽心思拿捏那么多人又怎样?最关键的一个、能影响世界发展的一个他不珍惜!
…
项目要做交接, 庆功宴推至周末。
车到环亚停车场,白逸刚推开一条门缝,眼前多出一道影子。
温凉的手掌抵在车框上, 来人微微俯身,有意替白逸防撞,恰好与他抬头对视。
陈允绉温和一笑:“小逸,好巧啊。”
白逸只是惊讶了一瞬,就在某人的死亡凝视中搭上对面伸出的手,借力轻飘飘下了车。
“陈哥。”
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陈允绉,他身上依旧是一身苦药味,依旧是那副病弱的样子。他这个身体帮他避免了不少伤身的社交,保养得还算不错。
“我和小宁先回去了,乘逍,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陈董为什么会在这里?”
除了贺乘逍,车上乘方的众人也都眼底升起戒备——他们前几天才和新河较过劲,现在也是一边倒地认为是新河的工作失误险些牵连他们,此刻又刚刚被钱靳的行为挑起来脾气,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啊,贺总也在。”陈允绉仿佛才看见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来挽回合作方啊。”
是了,他们出纰漏是环亚退出服务造成的,倘若短时间解决不了,那恢复原状是最快的!
贺乘逍的战意熊熊燃烧:“陈董有预约?还是特意在这里拦人?”
“方特助说小逸不在,我刚想离开呢,没想到这么巧。”
“这次升级我有参与,不如我来陪陈董聊聊?”
白逸递了个眼神。
“先和环亚的工程师聊吧。”
乘方刚拿下的合同还要落实呢,贺乘逍可不能跟来。
贺乘逍想忍,但是有点忍不住,又不能露出委屈,于是只能板着脸生闷气。
外头阳光有些刺眼,陈允绉手里的伞朝白逸身上落下一片阴影,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
“这次升级涉及我们的内部调整,只要新河能和我们这边匹配上,我们是愿意提供服务的。”
“但环亚并没有公开自由接口……”
“这是出于加密需要——陈哥知道的,新河和乘方前几天才在因为呈德的事溯源,我们谨慎一些,暂时不敢公开外部连接。”
宁惟新处理不了,才不得不让陈允绉来卖面子。
他们现在必须要有样本才能分析,白逸釜底抽薪,把他们置于进退两难之地,一面迫切求变,一面想要修复关系——两边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新河还是根基太浅了,抗风险能力不够。
陈允绉比他处理这些事的经验更丰富一些:“实不相瞒,钱氏找我们买专利了。”
白逸佯装惊讶:“陈哥怎么会就到了这个地步?”
“我们做涉密业务的,一点纰漏都不能有,呈德是前车之鉴,如果环亚没有办法帮忙,我们只能横向求变了。”
白逸的手搭在桌上,他以为宁惟新能在多端着一点呢,要模仿自己也仿仿自己的清高劲啊,怎么这就向钱氏妥协了?
白逸要动钱靳,能拿到的证据越多越好,在这件事上新河是值得争取的对象。
“陈哥,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说。”
“那幅画像,为什么要送给弗兰德?”-
白逸看起来很难过,以至于前期的情绪稳定像极了某种被压抑后的隐忍。
“我……”陈允绉有些不忍心骗他,可这个选择是他一同做出的,他难辞其咎!
“我想投其所好。”
他们是熟人,争论画中人没有意义,白逸也不想在这一点浪费口舌。
“你变了。”
陈允绉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
他曾经帮助过少年白逸,对他是有情感基础的,现在用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的画像去讨好一个觊觎他的人,没挑明前他可以劝说自己这是为了利益,可对上白逸的质问,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对不起。”
白逸目光转向失望:“知意和他打赌,赔进去了一点东西……还是没有拿回来。”
“……”
“我不想让他为难,也不想让你为难,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可是……”白逸神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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