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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80-90(第5/21页)
怕拿来撸.馆不少次,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的表情特别安宁,像心愿已了似的。
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快死了,那段时间他冷得像冰,我常常在他死后回想:自知死期将至的那段日子,他仍然坚持授课,心里在想什么呢?
说回过去。换作旁人或许会同情他,可惜我是个贪得无厌的恶人——我只觉得他像株根系枯萎却强撑绽放的花。
那个时候我自觉和周围人格格不入,他们就这样被陆临歧继续迷得五迷三道,我都打算退学了。
就在那时,机会来了。
说实话,那悬赏榜简直是个笑话,就像某个富豪炫耀自己名贵的非卖品珍宝,反正看过了七日死的帖子,我就直接说了,那时候,有人找我要我拿下陆临歧。
没错,从天师学院内部下手,是最容易的。
当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打算接触陆临歧,所有的让他怀.上邪祟子嗣的步骤都是我来完成,我着魔了一样接受,对方拿出了一个很简单的道具——用无数生前伤过人的恶犬练成的兽鬼。
陆临歧怕狗,我没想到他那么怕,如果我早知道幻想他颤抖的模样其实换作其他痴狂者也会这么做,我只是幸运地获得了玷污白月光的机会。
但这个计划被打破了,他身边的那个屈什么,替他死了。
对,陆临歧有个替死鬼,你们都不知道吧。
我怀疑,这根本是他自导自演。
终于说到他最阴暗的一面。我早怀疑他的迟钝温和都是伪装,他实则是操控人心的高手。有时我在想,我现在的这份痛苦是否也来自他的精神控制——只要他愿意,让人为他赴死易如反掌。
屈什么来着?那个总跟着他、全院都讨厌的跟屁虫,就是他的牺牲品。
我怎么知道?因为凶手就是我啊。
刚刚查了一下那个姓屈的,叫屈裁愆。
说实话,要不是他替陆临歧死了,我甚至记不住他的名字。他在学院里没什么存在感,总是沉默地跟在陆临歧身后,像条影子。
没人喜欢他,因为他性格阴沉,刘海厚重挡住眉眼,明明高壮却佝偻着背快要和陆临歧齐平,眼神总是直勾勾地盯着人看,像在算计什么。可偏偏陆临歧对他格外宽容,甚至偶尔会对他笑——那种笑,和对着其他人时不一样。
那天深夜,我带着兽鬼潜入学院。陆临歧的宿舍在六楼,月光透过未关严的窗户,在他床头投下一片惨白的光斑。他睡前刚洗过澡,潮湿的黑发贴在苍白的颈侧,单薄的睡衣领口露出半截锁骨——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让我更加确信兽鬼能得手。
我躲在暗处,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接着是陆临歧的呼吸猛地一滞。
然后,我听见了一声短促的、几乎不像是他能发出的惊叫,让我现在回忆起还觉得兴奋。
“呜。”
像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挤出,完全不像是那个永远从容的陆临歧会发出的声音。
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兽鬼扑了上去。
但下一秒,门被撞开了。那个阴郁男冲了进去,手里攥着一张血符——那种以自身精血为引的禁术符纸。他根本没犹豫,直接扑向了兽鬼,符纸贴上去的瞬间,黑烟炸开,他唇上的血色瞬间消退下去。
通过兽鬼的眼睛,我看见陆临歧就跪坐在床边,月光下,他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不停颤动的眼睫上,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睛此刻盈满惊恐的泪水,在月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
他看起来像是被钉在原地,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只是死死盯着眼前,无法聚焦的漂亮眼睛积蓄出浅浅的泪,顺着泪痣在脸上留下水痕,最后挂在精巧的下巴上。
我还想再看,可兽鬼被激怒了,转头撕咬阴郁跟班的喉咙。血喷出来的时候,陆临歧终于动了——但他不是去救人,而是后退了一步,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床沿,指节泛白。
眼前是男人破烂的衣服和血迹,我感受到兽鬼逐渐失去力量,抽神在旁边观望——兽鬼突然发出一声哀鸣,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猛地炸成一团黑雾。
那个阴郁大个子倒下去时,喉咙已经断了半截,身上全是伤痕,可他的眼睛还是盯着陆临歧,嘴唇蠕动着,像是想说什么。陆临歧终于走过去,蹲下来,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睡吧。”他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陆临歧站起身,从讨人厌的跟班尸体上跨过去,走到窗边。
然后,他走向窗口——正好和我对上视线。
月光下,他的脸像一张白纸,眼神清明,只有微微湿润的睫毛可以证明刚刚他被吓哭过。
白月光眼下的那颗泪痣红得刺眼。他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早就知道我在那里。
我以为他要下来追我,可他没有。他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上面沾了血,是屈的。
“是你?”他问,声音很轻,却像是直接砸在我脑子里。
他竟然还记得我!我怀着些希冀对上视线,可他的眼神冷得让我如坠冰窟。
没敢回答,我转身就跑。
我不得不恨他如果我不恨,我可能在无数个夜里因为极度惊恐而吓破胆子死去。
战战兢兢地躲避他追杀时,我不知道学院怎么对外宣称那个死跟班的死亡,据说屈的舍友因为“受惊过度”休学了一周。可我知道,屈锒殃根本不是自杀——他那晚的眼神,兴奋得像是早就预料到一切,迫不及待去死一样。
有时候我会想,跟班是不是替死鬼都罢了,但绝对是陆临歧计划里的一环。就像红衣案一样:他早就想死了,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合适的理由,甚至一个合适的陪葬品。再后来,红衣案发生了。果然如我所料,陆临歧死的时候,表情安宁得像终于解脱。
我已经被盯上了,七日死的贴主马上要来杀我,我终于可以说了——
我恨死他了,我恨自己不过是被他利用的刀罢了。
楼主
经确认,这个回帖的贴主已死亡。
第84章 【催】【眠】【的】【下】【场】 “笨……
“你有没有想过,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真可怜疯疯癫癫的。”
“是疯子吧?”
街角的阴影里,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脖颈上绷着狰狞的青筋, 脸色涨得通红, 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了喉咙。他的眼白布满血丝, 瞳孔却异常明亮, 死死盯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
“报个警吧?”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皱眉, 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我没有!”男人突然暴起, 唾沫星子飞溅, “你们所有人都得死、你们、我、一起死。”
诅咒般的话语在空气中炸开, 原本围观的人群像被惊散的鸟雀, 瞬间退开一圈真空地带。
“找个天师看看吧, 这症状像魇住了。”一个穿连帽衫的青年挠了挠头, 语气里带着不确定的怜悯。
“我看看。”
一道清冽的嗓音从后方传来, 伴随着细微的铃铛脆响。青年回头, 和周围人一样愣住了。
白衬衫,红绳,月光般冷白的皮肤——哪怕是最脸盲的人也不会认错,这是陆临岐。
“是陆临岐”有人发出小小的惊呼。
“他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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