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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柱子后面偷拍,有人捧着道歉信欲言又止,更夸张的是,陆临歧每天都能在公寓楼下发现堆满匿名送来的玫瑰花。

    “今天的第三批了。”他在心里默数,转身拐进应急通道。阴影中,腕间的红绳突然泛起暗红色微光,像浸了血似的。

    毕竟,有一个够难缠的就够了。

    公墓的晨雾浓得化不开,陆临岐的球鞋碾过湿滑的青苔。他站在公墓前,当刀锋触及红绳时,铃铛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发出类似呜咽的声响。

    “谢厌,我比你辈分小,你让让我。”

    断裂的红绳落在黄符纸上的瞬间,朱砂绘制的咒文突然开始发黑碳化,像被看不见的火焰舔舐。陆临岐用三根红丝线将残绳缠成茧状,拿着那包东西,走进茂密的竹林。

    土坑是提前挖好的,深度刚好三尺三寸。

    “会不会以后有问题?”系统看着被他随手抛进土坑的红茧,声音都在抖。

    “有什么问题?”

    陆临岐漫不经心地填着土,忽然停下动作。竹叶上的露珠正巧滴了一滴在他后颈,好在偏长的发尾挡住了这滴冰凉的威力

    “这个世界不是已经不许成精了吗?”他笑着用鞋跟碾实最后一抔土,转身时没看见身后泥土微微拱起的弧度。

    系统有种不祥的预感。

    它突然想起合并世界时那个被刻意忽略的变量:当两个世界合并,多出来的那份“存在”去了哪里?

    但陆临歧应该不会出错吧。

    远处传来清明扫墓人的说笑声,陆临岐的身影已消失在竹林尽头。被踩实的土坑上,一颗露珠正在缓缓下渗,形状像极了坠落的泪滴。

    距离“降临之日”已经过了三个月。

    齐陌最可惜的,就是把陆临歧给他的五帝钱手串搞丢了。

    不过世界合并这种事都发生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首饰丢了好像也不算离谱?

    不——他崩溃地挠头——那可是陆临歧的东西啊。

    新闻画面切换成专家访谈,主持人用夸张的语调说着:“这位拯救了两个世界的英雄,如今究竟身在何方?”

    齐陌扯了扯嘴角,伸手关掉了投影。

    陆临歧从大众眼前消失多久了来着?不过带着那些头衔过对他来说未必是好事,相比于做救世主和白月光,齐陌真心希望他的偶像过上舒心的生活。

    可他不知道,在自己幻想中过上自由生活的陆临歧,实则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起床了,白天不要睡太久。”

    低沉男声响起的同时,遮光窗帘被遥控着缓缓拉开。空调持续输出低温冷风,让四柱床上蜷缩的身影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卧室,厚厚几层被褥间隐约可见白皙的胴.体和蕾丝边。

    夕阳像融化的蜂蜜般流淌进来,把奶油般光滑的皮肤照成粉色,床上侧着身子睡觉的美人有一头海藻般柔顺的黑色长发,随着他不耐烦地翻身,头发上被金色余晖映出火彩般的色泽。

    “吵。”

    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睡意,陆临岐把脸更深地埋进鹅毛枕,长发顿时如瀑般倾泻,有几缕发丝黏在了雪白的颈侧。

    随着他的动作,层层蚕丝被下露出的一截脚踝晃了晃。

    惹眼的是,那线条美丽的脚脖上,正扣着一条猩红色的细绳,金色的铃铛随着主人的翻身发出轻响。

    男人温热的手指突然握住那段纤细的脚踝,拇指抚了抚凸出的脚踝。

    “该起床了。”

    陆临岐把脸更深地埋进鹅毛枕,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摩挲他的后颈:

    “今天要去见客人。”

    “你还有脸说?”陆临歧想到自己缺觉是因为谁,无力地用脚踹他,可惜脚踝在男人手上,“看见你就烦。”

    床单被一层层掀起,露出大片珍珠光泽的白皙背部——蕾丝睡裙的肩带滑到手肘。

    谢厌的金属袖扣擦过那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可当陆临歧转过身来,胸口的情况可就没有那么乐观了,纯白的布料本来就遮挡性差,此刻像隔着磨砂玻璃看身.上的痕迹,红色甚至发紫的一片片,皮肤上的色彩让人怀疑是不是遭到了家/暴。

    “我之前竟然没考虑过,让你更加热衷于此。”

    陆临歧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很爱老公,但下意识觉得不安。

    “只有我一个人享受可不行。”

    很快,空调又发出“滴”的一声,十八摄氏度的冷风吹出,陆临歧的视线投向枕边,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好热”他忍不住摸上男人后脑,抓住一小片头发使劲,“空调再低一点。”

    “热是正常的,没事,还可以再洗澡。”谢厌被他揪得头皮发麻,差点没有收着力道,姿势一看才发现,陆临歧的侧腰又红了一大片。

    红绳带着金铃铛有规律地响,陆临歧感觉到羞耻,用牙齿咬男人的胳膊吩咐:

    “给我摘了。”

    他刚哭过,泪痣周围红了一片,嘴巴里含着男人手腕,抬眼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人,带着水汽的睫毛像钩子似的,恐怕还觉得自己这样很冷淡。

    “很好听,我喜欢——”

    陆临歧感觉嘴巴里被塞进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男人的虎口卡着他的,手指捏着他脸颊的软肉——一个完全占有的掌/控姿势。

    丈夫对他的不安全感就像与生俱来,哪怕他说了无数次不会对其他人有想法,谢厌每次找他十有八九是做这样的事,陆临歧彻底醒来后愤怒地瞪他,可惜还没积蓄起多少怒气就被神经传递的感受打败。

    眼看着对方的神色从羞辱到迷/茫失神,谢厌给他擦了擦眼泪:

    “抱歉,对不起,我这周都不会再碰你了。”

    陆临歧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扫兴,恨不得把丈夫揍一顿出气——不过下一秒就被握住双手举起。

    一头秀发凌乱地黏在侧脸。

    眼皮上的红已经渐渐消退,但泪痣附近的皮肤还泛着.粉,陆临歧洗完澡后不敢置信地看着镜子,一脸惆怅。

    “怎么了?我们得快点出门了。”

    谢厌从背后环抱住他,在妻子柔软的黑发上蹭了蹭,吸到扑鼻的香,沉醉地问:

    “你在看什么?宝宝。”

    “老公。”

    陆临歧在谢厌这些日子的催/眠下,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喊出这个称呼:

    “你的口水好像有毒,”他指着眼下那一小片发红的皮肤,一脸担忧,“好担心啊,你今天亲过我没?”

    谢厌:“……”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七有点brat属性?男人咬牙切齿地捏住他五官精致好似天仙的脸:

    “——我哪天没亲过你?”

    玻璃门推开时,因为烤肉升温的室内吹进一缕夜风。

    陆临岐站在门口的灯光下,黑色长卷发像泼墨般垂到腰际,发尾随着空调风微微扬起。他今天画了标准的“恶女妆”——眼线锋利得能割伤人,睫毛膏将本就浓密的睫毛刷成鸦羽状,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唇釉是哑光正红色,像干枯的玫瑰标本。

    他今天穿了件露背的丝绒连衣裙,脖颈到后背的线条如同白瓷上勾勒的工笔画。珍珠choker正卡在喉结下方,衬得锁骨凹陷处能盛下半盏清水。

    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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