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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不重要。”聂钧解释。
“那什么才重要?”
聂钧没有回答,他意识到此刻解释的行为只会让他更生气。
他极快冷静下来:“如果你需要,以后我都会跟你报备。”
孔温瑜别过脸去不吭声了。
汽车停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好在这里有一排低矮的槐树,树荫浓重。
不知过了多久,聂钧说:“我去前面开车。”
“别动。”孔温瑜的神情看上去好多了,瞳孔看过来的时候染上了外面暖黄色的灯光,有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纯真。
聂钧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橘调的唇上,去开车门的手迟疑了一瞬。
没等他转过身,那视线里的唇就凑了过来。
温热的,柔软的,与记忆中别无二致。
聂钧愣了愣,松开门边的手,转而去搂住他的腰。
树影摇曳中孔温瑜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很短,大概只有十几秒。
孔温瑜松开他,抬着眼睫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聂钧往前追了一段距离才停,直到孔温瑜靠回座椅上:“想不想我?”
聂钧目光在他脸上流连,这种视线孔温瑜很熟悉,被注视者总有一种被全身心依恋或者被仰慕的感觉。
“想。”
孔温瑜的气不知道消了没有,轻抬了抬下颌:“去开车。”
聂钧转身下车,坐去驾驶位,打开车灯和暖风。
他往家的方向开,孔温瑜看了一会儿路况,突然道:“去你家。”
聂钧隔了几秒钟,才“嗯”了一声。
他开车比司机稳,但是速度并不慢。夹道防护林飞速后退,中央的隔离带郁郁葱葱,偶尔掠过一片片花海。
孔温瑜睁开眼的时候汽车已经停在聂钧小区里。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他睡了很久。
手机里两个未接,一个秘书,一个富锡。
孔温瑜把电话打给富锡,对方接得很快:“你在哪里,敖永望去找你了?”
“不知道,”孔温瑜嗓音含糊不清,带着含混和沙哑,“刚睡醒。”
“大爆炸,海鸣打赢比特,敖卿卿没反应,敖永望脸色难看极了。”富锡八卦的劲头相当足,“听说你那个叫聂钧的保镖更厉害,下次换他打……”
“别说废话。”孔温瑜说。
富锡嘻嘻笑了两声:“敖家兄妹大吵一架,被你表哥拉开,敖永望扬言去找你问个明白,敖卿卿也甩脸走了。你那新晋未婚妻,隆小姐……”
“挂了吧。”孔温瑜打断他,在黑暗中望着车顶,“我这几天不出去,你找别人玩。”
“不要!”富锡立刻喊,“上次出海不带我,说好这次补给我,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还要记得带上你的保镖。”
孔温瑜余光里看到聂钧守在车外,隔着玻璃望着他。
这种阴暗的环境根本望不见什么,可他的眼神仍旧很专注。
“再说吧。”孔温瑜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
聂钧拉开车门,挡着车顶提醒他:“到了,现在上去?”
孔温瑜要下车的动作停了停:“不上去在车里?”
不等聂钧回答,他就坐了回去:“我是可以的,你要考虑一下,后座空间不大。”
聂钧一手扶着车门:“我都行……要不要先,上去洗个澡?”
孔温瑜又笑了,这次不似之前短暂,笑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停下。
聂钧俯身扶他出来,作势要抱,孔温瑜说:“背着。”
聂钧依言转身,在他身前半蹲下去。
肩膀一重,孔温瑜趴上来。
他托着他站起身,又腾出一只手拿了车上的背包,稳稳地朝着楼梯走去。
老式单元楼没有电梯,声控灯也不怎么好使,聂钧每到转角摸一下触碰开关,灯才会亮起。
孔温瑜觉得有趣,他想起富锡的话来,在黑暗中偏头看着他:“富锡让我下次出门带上你。”
聂钧安静听着,没有搭话。
“说说看,”孔温瑜垂在前面的手贴到了他的胸膛上,“这么多保镖,他怎么单单对你念念不忘。”
上次的惩戒犹在耳边,虽然痕迹已好,但是回想起来还是会感觉痒。
聂钧不知是寡言还是谨慎,依旧没有回答。
他在门边暗龛里摸出钥匙,打开门又放了回去,像是只为了演示。
“备用钥匙在这里。”聂钧说。
孔温瑜“唔”了一声。
湿热的气息扑在肩头,那温度令聂钧误以为被什么东西烫到了。
客厅里的灯打开,比楼道里的灯光亮数倍,孔温瑜眯了眯眼,看到沙发对面挂了一台大电视。
聂钧注意到他的视线,询问:“要不要看会电视?”
“现在?”孔温瑜好笑道,“你确定。”
聂钧把他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遥控器放在他手边:“等我一下。”
他走向厨房,水声和刀切到案板的声音接连响起,很快,一盘被切好的水果放在面前。
孔温瑜看着他,聂钧示意他吃点东西。
“不去洗澡?”孔温瑜问。
聂钧蹲在他旁边,一条手臂撑着桌侧望着他,眼神很像明知做错事等待处罚的Shola。
孔温瑜缓缓点头,用叉子扎起一块梨吃进嘴里。
香甜爆满口腔,他吞咽下过多的汁水,缓慢地嚼着。
电视停留在vip抢先看页面,唯美的封面一张张铺列开来,简介一刻不停地滚动着。
聂钧一直盯着他,等他抬头去看电视,视线便更加光明正大起来。
孔温瑜忽略不了那目光。
自从孔先生去世便风雨飘摇的孔家,他被迫回国接手集团事务,母亲的责问,虎视眈眈的二姑。
他掌控不了亲情,也掌控不了公司里的人,他尝够了被架空的滋味。
这对于出生便顺风顺水的人来说是莫大的折磨。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聂钧的眼神里倒是写着甘愿被掌控。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心有畏惧,依附,或者别有所图。
而是完全的臣服。
像一匹被驯服的狼。
这种被依恋,被爱慕,被坚定选择的感觉真令人着迷。
好像深夜时的烟,像伤情时的酒,像赛车,像攀岩,像月下小提琴,令人沉溺,叫人欲罢不能。
第34章
凌晨三点, 孔温瑜必须回家了。
孔令筎把电话打到他手机上,说正在孔家客厅里等,直到他回来。
孔温瑜不打算回, 随后过了不久, 孔夫人又让护工打来电话, 责令他立即回去。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他一脸厌倦, 聂钧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温度正常。
“手拿开。”孔温瑜说,语气很冷。
过度使用的嗓音带着沙哑和尚未消褪的情欲, 发泄整晚, 此刻正应该睡觉才对。
孔温瑜坐了片刻,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
聂钧已经三两下穿好, 端过温水来喂他。
孔温瑜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摆手不要, 他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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