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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的弱点》20-30(第7/20页)
稍微往后站站。
从浦东到扎耶德机场共耗时九小时半,因为身体不适,她登机后第一次从头睡到了尾。
再醒来时头痛愈发加剧,视力似乎还在继续往下掉,应开澜有些熬不住,最终还是缺席了第一天的两次练习赛,前往一家私立医院挂急诊。
核磁共振排除了其他严重疾病,当地医生认为她只是轻度脑震荡,合理休息调整即可。
应开澜却觉得所有的症状都有些不同寻常,思虑过后决定暂时忍下,等比赛结束回国再去医院复查。
再三拒绝夏其留下照顾自己的申请后,应开澜一个人昏昏沉沉睡到晚上,耳边时远时近的海浪声令她愈发觉得头晕反胃,彻底没了吃晚餐的胃口。
手机上半个小时前小金毛有了回信,问她落地了没有,住在哪里。
她先习惯性地回复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半慢拍才想起自己现在是遭熊孩子暗算后的战损状态,于是又补了一句:
「抱歉啊,要不还是别见面了吧,我身体不太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我帮你联系医生?」
「头痛,去过医院,没大问题。」
应开澜没说是被撞的。
发完消息后,她切出去看了一下今天两场练习赛的表现。
巴伐利亚两位车手发挥稳定,在所有车队都会选择藏拙的一练和二练中,他们将自己的排名控制在了第三和第四的位置。
——按照两台车目前的情况来看,真实数据还能再快0.5秒左右。当然,明天中午的三练和排位赛,就能看到每辆车的真实水平。
小金毛没有再回复,回复她的是半个小时之后想起的门铃声。
应开澜下床去开门时很生气,被这种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的自私程度震惊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了做不了,也不想做,你还来干什么?给我滚回去自己”
她有气无力地传达着自己的愤怒。
在门口回应她的是一个被提到与视线平行的大型纸袋。
小金毛无辜地眨了眨眼:
“Kyla,你把我想得好坏。”
应开澜怔了怔:
“这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熟练地闪身进入了房间内。
若干个食物打包盒从纸袋中被拿出,逐一在桌子上排开。
排骨粥,清炖鱼,水晶虾仁,清炒时蔬,甚至还有一道糖藕,尚带着热气,均是地道到不能再地道的中式做法。
阿布扎比有这么正宗的中餐厅吗?应开澜都没有听说过。
她的目光从菜色上缓慢移开,不自觉落在他布菜时青筋毕现的双手上,此刻模糊的视野简直像一套参数合适的滤镜,让画面的美观程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应开澜站在一旁,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为什么给我带饭?”
“用我聪明的大脑稍微思考一下,就能猜到你这时候不会想吃那些油腻的当地菜或者是冰冷的奶酪和熏肉。”
小金毛连餐具也一同准备了,甚至还是昆庭的银筷银勺,一切摆放妥当,他让她坐下吃饭。
应开澜依然能感觉到身体隐约的不适。
一方面她觉得不对吧,和p友之间不该是这种一日三餐的相处模式,一方面又奇异地发现自己没那么抗拒用晚餐了。
排骨粥很鲜,不是广式的做法,更符合本帮菜的风格,她猜测这家餐厅的老板应该也是上海人。
整个用餐过程中应开澜都能感受到坐在自己对面的那道直勾勾的视线。
——她以为他也饿了,想问他这么馋怎么不带两套餐具。
抬头时却看到小金毛正歪着脑袋,专心地看向自己的脸,被发现之后也无任何闪躲,只是笑了笑:
“Daintily.”
夸她吃饭很秀气。
“”
应开澜低下了头:
“不准看了,我的吃播频道需要先付费才能订阅。”
“以后再说吧——”他不紧不慢地说:
“你今天不是不舒服么,我不可能做强制付费这种坏事。”
“?”应开澜反应了三秒,方才那股朦朦胧胧的异样瞬间消失淡去:
“滚远点。”
小金毛准备的每道菜分量都不少,应开澜在胃口不佳的情况下吃掉了三分之一算是给足了面子,正准备将打包盒盖子盖回,小金毛却一言不发地接过了她用过的汤匙,开始喝她剩下的粥。
看上去很饿,他进食的速度很快,咀嚼时双颊会轻微鼓起——他才是做吃播方面的天赋型选手。
应开澜被惊到说不出任何话。
——虽然毫无疑问他们做过比同饮同食更亲密的事,但她认为无血缘关系的异性之间吃剩饭是一件比吃*还要隐私的事情。
这真的不对吧,不是说外国人分寸感很强烈么,她之间遇到过的外国人从没有这样的。
“你很饿么?我帮你叫一份酒店的晚餐?”
他没回答,用勺子象征性地拨了拨打包盒里的虾仁,然后抬起头,理直气壮:
“我不会用筷子。”
“那你把盒子斜过来再用勺子啊,这位婴儿,还需要我教你么?”
小金毛皱了皱眉,很难以接受的样子:
“太粗鲁。”
应开澜没脾气了:“那你想怎么样?”
“你用筷子夹起来,放到我的勺子里。”
好好好,有生之年也是做上布菜工作了,她没好气地问他要吃什么。
“一颗西兰花和一枚虾。”
应开澜用力地戳了一枚西兰花,将要放到他的勺子里时他却先一步低下头,直接通过她的手将食物咬住。
咀嚼,吞咽。
他认真观察应开澜的表情,似乎对她忿忿的样子感到遗憾:
“好无情啊Kyla,我们两个多月没见,你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想我。”
“这很正常。”她努力保持面色平静:
“因为我们除了在床上之外,其他时候一点也不熟。”
小金毛笑了笑,没反驳她,只说:
“但是以后的事就谁都说不准了。”
他让她可以躺回去休息了——反正只是像小鸟一样吃了一点点,不是身体不舒服么,这些打包盒他会处理。
应开澜也懒得客套,去浴室洗漱过后便躺回床上玩手机,偶尔能用余光扫到他还在快速进食的背影。
看上去真是朴实又强壮。
十分钟后,他将桌面收拾整洁,所有被清空的打包盒重新回到纸带中,他安静地带着全部的垃圾离开房间。
应开澜以为他走了,于是直接关灯熄屏,试图通过大量的睡眠来缓解头部和眼睛的不适。
不到五分钟,房门电子锁传来声响,门重新被开启。
小金毛原路返回,对上她的防御姿势愣了愣:
“你没看到吗,我刚刚带走了你的房卡。”
“你回来干什么?”
“我没说要走啊。”
他熟练得犹如这间房间的主人,去浴室冲澡、洗漱,结束后翻身一跃,从应开澜的身后钻入被子,在她皱起眉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的时候,伸手将她彻底搂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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