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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寡欲师姐同居后》30-40(第10/15页)
想到陶栀跑个八百跟要命一样的虚弱体质,她又忽然觉得,或许让陶栀跑步锻炼一下也有好处。
心绪落定,书页翻动。
于是邬别雪没告诉陶栀,乐跑这种过于形式化的打卡任务,江大里大二大三的老油条们都是心照不宣地花钱解决。
在某个橙色购物软件上,一块钱就能买到五公里。
大一的小朋友自然不知道这些。她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于是陶栀每晚多了个固定项目——和林静宜、许闪闪一起去操场跑步。
操场上总是有很多学生活动,有时候会有人在唱歌,有时候是随舞。还有一些做创新创业比赛的学生,在跑道边支个小摊卖产品,也算是一种“孵化落地”了。
十一月的晚风凉浸浸的,像流动而透明的河流,灌入口鼻,偶尔会带来秋天的味道。
这天晚上,草坪中央有支学生乐队,在翻唱某支日本摇滚乐队的歌曲。
复古的合成器音色和流畅的贝斯线,鼓点倾泻,主唱女生的嗓音融进副歌部分的旋律,会让人想到涩谷的霓虹夜,绚烂而绮靡。
陶栀听过这首歌,认得这几句日文歌词。
“若被深夜诞生的感情纠缠不休”
“毕竟已能利落言说”
“也请理解这种心情”
跑道边的香樟叶被风卷着打了个旋,跑动中,陶栀的目光追着那片飘摇的落叶,忽然想起那年盛夏江大梧桐大道上铺满的金黄。
十八岁的邬别雪去教务处领书时经过那里,于是十五岁的陶栀沿着那条长长的梧桐大道走了很久很久。
那时,她望着江大的天空,风吹过来时,好多枯黄的树叶在空中翩跹。
落叶是被秋阳烘烤过的薯片,她不经意间踩到,就会发出脆响。这一片是露水的味道、那一片是秋风的味道。
陶栀拾了一片,洗干净后做成标本,夹进日记本里。
那天晚上,日记本里多了一行干净娟秀的字迹:师姐你好,我叫陶栀。
她开始幻想她们的相见。
后来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有种陌生的情绪像藤蔓般缠绕心脏。起初只是细微的痒,渐渐变成席卷而来的风暴,愈演愈烈。
直到某个雨声淅沥的凌晨,陶栀翻看着隐藏相册里的照片,指尖描摹着照片中人的笑眼,心跳恰和落雨声频率吻合。
陶栀终于明白了此前每每想到邬别雪时,那些不甘和悸动到底是什么。
她不想让邬别雪这样笑着望向别人。
她想让邬别雪只看着她。
想要她望向自己的眼神带上温度,想要她清冷的声音念出自己的名字时会有不一样的停顿。
想要她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
这个念头让她呼吸变重,让她心率升高,让青春期的躁动和不安有了寄托之处。
她想要邬别雪。
“终于跑完了。”许闪闪长舒了一口气,欢呼声将陶栀拽回现实。
许闪闪停留在操场边的金鱼摊前,俯身揉着酸痛的小腿。
陶栀望着手机里三十公里的乐跑记录,把飘远的心思堪堪拽住,也笑着应了一句。
“太好了,以后不用再来操场了。”林静宜也美滋滋的,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
面前,宽大的鱼缸里有一群胖嘟嘟的金鱼在缓慢地游,不同颜色鳞片被缸底彩灯一照,越发鲜艳夺目。
“咳咳,大一新生吗?”卖金鱼的学姐往上推了推眼镜,笑眯眯道:“以后应该还是要来操场哦。”
林静宜伸懒腰的动作一顿,谨慎地问道,“学姐,什么意思?”
学姐无懈可击的笑容看上去神秘兮兮的,把手放在唇边,小声地道:“你们买条金鱼,我就告诉你们。”
陶栀半蹲在鱼缸前,看着那群可爱的小鱼晃动尾鳍。其中一只恰好转了个身,和陶栀对视。
“养不好怎么办?”许闪闪也觉得小鱼可爱,已经准备扫码买一只,但又担心把鱼养死。
她从小到大养过那么多东西,成功活下来的只有仙人掌。
“放心,我有养鱼秘籍。”学姐从摊位底下摸出个册子,递给许闪闪。
许闪闪一看,册子还真的叫“养鱼秘籍”。
林静宜指着许闪闪急忙道:“学姐,我朋友买一条。学姐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乐跑完了还要来操场?”
许闪闪震惊地望向林静宜。半晌后,接收到对方的挤眉弄眼,她还是认命地付了钱。
卖金鱼的学姐笑眯眯地给她捞鱼,用最和蔼、最善良的语气道:“因为大二乐跑要跑一百公里。”
陶栀凝固在了鱼缸前。
许闪闪手机掉了。
林静宜瞪大了眼。
学姐似乎很满意她们的反应,随即又大发慈悲道:“你们再买两条,再买三个缸,再买些鱼饲料,我就告诉你们怎样不用跑也能有乐跑记录。”
三个人对视一眼,干脆地转了钱。
学姐收到转账,笑得合不拢嘴,见三人目光热切,她才清了清嗓子道:“可以在购物软件上买代跑,轨迹记录很真,学校也不会查。”
许闪闪急忙捡起手机,点进购物软件,试探性地搜索,结果还真的跳出来一大串代跑信息。
三个人目瞪口呆。
只要六块钱就能买三十公里,那她们这些天累死累活算什么?
算她们辛苦,算她们勤劳,算她们爱锻炼身体。
学姐把三条金鱼分别放进鱼缸,又绕过小摊,笑眯眯地凑到许闪闪面前,在她手机上滑了滑,指着某家代跑店道:“你们要买的话买这家吧,我开的,给你们打八折啊。”
三个人再次一脸震惊地望向她。
“学姐……你真是……生财有道啊。”
学姐挥挥手,娇羞地道:“哎呀,技多不压身嘛。”
当晚,陶栀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小金鱼回了寝室。手腕上还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包鱼饲料,还有一本“养鱼秘籍”。
用卖金鱼的学姐的话来说,这是一套“全家桶”,她们三个已经是她的vip客户。
“拜托啦,我没有养过诶。你可不可以好好活着?我很怕养死你。”陶栀蹲在茶几前,用指尖隔着玻璃鱼缸戳金鱼的脑袋。
小鱼应该听懂了,朝她欢快地晃了晃尾鳍,吐出来几个泡泡。
“给你取个名字好了……波妞怎么样?你是女孩子吗?是男孩子的话我就不想给你取名字了。”陶栀好声好气地和小鱼商量着,企图决定小鱼的性别。
过了半晌,陶栀又为难地道:“算了、要是真的是男孩子,我就叫你波仔好了。”
她和小金鱼大眼瞪小眼。
刚洗完澡的邬别雪从卧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怎么突然买金鱼。”她随手拆下挽起的头发,走到沙发前。
陶栀看见邬别雪走过来,急忙坐直,支吾着道:“那个、如果师姐讨厌的话我送去林静宜那里……”
邬别雪瞥了她一眼,坐在了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撑起下颌去望那条小鱼。
香槟色的丝绸睡裙随着动作往上滑动,露出冷白的大腿肌肤。
小鱼又吐了几个泡泡。
“我是问,怎么突然想起买一条金鱼。”她放轻语气,投来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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