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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30-35(第8/12页)
就是此人真的是楼稷。
裴怀安亦扭头看了她一眼,下一瞬却立即移开了目光,似是不敢与她对视。
老夫人还在等他的回话,他却眼神闪烁,隐约其辞:“祖母,我……那个……”
沈云姝只好替他回道:“祖母,先前夫君同我说过,大哥要他一年后考入国子监,若是不能,便要送他去外面的书院读书。夫君颇感压力,想专心读书,暂不想被旁的事情分心……”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甚至将裴怀瑾都搬了出来,裴老夫人听罢,果然迟疑了起来。
“若是小七真有这样的觉悟,我自然甚是欣慰。只是我现在越过了大房将掌家之权交给你,而你与小七却还不是真正的夫妻,我担心府里的人会轻看了你,继而不愿听你的指派……”
这话说得倒也不无道理。
府中人尽皆知她与三妹妹换了亲事,她与裴怀安迟迟没有同房而眠,背地里难保不会有看她笑话的人。
可即便如此,先前裴怀安已经明确拒绝了她,虽然事后他略有找补,表示回房睡也不是不可,但想必他也是出于心善和同情,并非真的愿意。
“祖母放心,孙媳自当竭尽全力,掌好府中事务……”
裴老夫人却以为她宁愿一人勉力支撑,也不愿叫小七为难,不由心生怜惜,看向幺孙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责备:“瞧瞧,多好的娘子,你也不知道心疼……”
“祖母,”一直闷头不语的裴怀安蓦的站起身来,“我今晚就回正房睡!”
第 34 章 朦胧
裴怀安主动提出要回正房睡,老太太倍感欣慰。
“这就对了,白日用功读书,到了晚上就好好歇息,再说夫妻哪有不在一个房里睡的……”待他搬回正房,夜夜守着这么个娉婷秀雅的大美人,就不信他不动心。
眼看天色不早了,老太太留两人在椿萱堂用过晚膳。
裴老夫人向来注重养生,吃得是自己院子里小厨做的药膳。
近些时日她腰膝酸软,肾虚耳鸣,听从郎中的建议,小厨连着几日都做了杜仲猪腰汤,裴老夫人委实喝够了着汤,便叫两个年轻人分吃了去。
沈云姝喝不惯猪腰汤的膻气,倒是裴怀安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大半盅的汤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用罢了晚膳,两人便与裴老夫人告辞,离开了椿萱堂。
在回辞忧院的路上,沈云姝不禁问他:“明明祖母已经要松口了,你怎么上还赶着答应了?”
这石板不知何时会再放下,裴怀瑾不再迟疑将浑身内劲聚于双手之上,内力猛地一吐,将铁栏从中间左右分开。
他竟就这么出来了,外面竟无一名守卫。
悬笼外是光滑的山壁,所幸距离地面并不远,以他的轻功轻松便可下去。
待裴怀瑾消失后,一直于暗处观望的人才终于缓缓现身。
“当真是好身手,想必定能助我成事。”
随后再次隐没不见。简陋的屋子里多了一张浅木色书桌,放在黑漆书桌旁,新的比旧的小了一圈,也矮上三分,正适合沈悠然的个子,上面已经妥帖备好一副新的笔墨纸砚。
沈悠然走过去时发现靠近外面的两个桌角有怀显的磨损,其中一个几乎被削平了棱角,显得滑稽可笑。
裴怀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解释道:“条件有限,临时找了个桌子,你将就着用。”
沈悠然半晌后眨了眨眼,脱口而出:“不将就,我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人。”
裴怀瑾轻笑一声,沈悠然如梦惊醒。
“画画和写字一样,都是对笔的掌控,只不过画比字变化手法更多,更考验执笔者对墨的浓淡,干湿的精准拿捏。”裴怀瑾随手取来一支悬挂的笔。
笔已经被提前开好,笔头迅速吸满墨汁,变得饱满柔顺,从雪白变成浓黑只在眨眼之间。
他提笔按压,行云流水般勾勒出一位曼妙多姿的女子,乌黑的发被一支木簪挽起来,眉目温婉,清丽动人。
沈悠然认出画里的是自己,脸颊上染了层红晕,旋即想起裴怀瑾擅丹青,低头看着如此传神的画作,心突突跳了起来。
她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压低声线问:“殿下要教我画丹青?”
裴怀瑾闷笑一声,打趣道:“想什么呢?你得从基础学起,没学会走路就想着跑起来呀。”
他尾音上扬,带着刻意的亲昵。
沈悠然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盯着自己的丹青图抿了抿唇道:“是我着急了。”
她的声音近乎呢喃,逐渐消失。
裴怀瑾低头正好看见她颊边的红晕还未消褪,嗓音轻柔,带着怀显的羞赧,与当初他送给沈盈丹那副丹青的反应如出一辙。
这种粗糙的丹青图裴怀瑾送出去不少,得到的贵女们无一不欢喜雀跃。她们一兴奋就会放松警惕,失去理智,为了讨好他,争先恐后说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
裴怀瑾相信沈悠然也不例外。
果然,她抬起头看向他时眼睛里亮晶晶的,比日光还灼热:“请殿下赐教。”
左思端着东西进来的时候,正看见沈悠然拿着笔,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案前,像个木头似的。笔因为长时间悬在空中,墨顺着笔尖一滴一滴落在纸上。
臻首往窗的方向偏,目光的终点是裴怀瑾俊秀的侧脸,她的眼睛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迸发极致的恋慕。
裴怀瑾低头专注地在写些什么,宛如察觉不到身旁如有实质的视线。
左思暗啧一声,故意咳嗽了声。
沈悠然像受惊的鸟,急急转回来,看见纸上的一团墨后急忙找补,动作手忙脚乱地,最后涂成乱七八糟的一片黑。
头顶忽然响起一声叹息:“你以后可千万别说我教过你画画。”
沈悠然尴尬得无地自容,“是我愚笨,学不会。”
忽然,裴怀瑾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运笔,高大身形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进他的怀里。
两人距离陡然靠近,他的鼻尖恰好落在她的颈窝上方,一呼一吸间,微热的吐息喷洒在肌肤表层,漾开一片痒意。
沈悠然身体僵硬,呼吸微顿,浑身不自在。
“放松,笔握得太紧了。”裴怀瑾面色坦然,完全把沈悠然当做一个平常的学生。
沈悠然更僵了,手指像石头般不听使唤,几乎握不住笔杆。
裴怀瑾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自然而然以为她在害羞,眸底浮起几分讥笑,握住她执笔的手迅速画出今日授课的墨竹。
一团糟的涂鸦经过裴怀瑾轻描淡写改造后彻底变样,一根竹拔地而起,有冲破云霄之势。
裴怀瑾按照地图指引沿着甬道穿行,一路上两旁都竖立着华丽的铜制烛台,只是上面摆着的并不是蜡烛,而是像圆月一样又圆又大的夜明珠,若是卢青阳在此定是要再次感叹浮光教的奢华,裴怀瑾却只关心那人给的地图是否为真。
不知是否是有人为他提前怀楚了障碍,一路走来并没有碰到多少守卫,可是很快,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和甲胄的碰撞声,是魔教的金甲卫!
裴怀瑾心中顿时一凛,此时他左右皆是紧闭的房门,后面是来时的路,前面的脚步声已然越来越近,就在裴怀瑾孤注一掷准备随便打开一扇门躲进去时,身旁的门突然打开——
一只手将正在犹豫的他猛地拽了进去。
裴怀瑾脊背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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