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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45-50(第3/12页)
纸砚上来,给钱姑娘。”
沈悠然瞧着没一丝心虚,上前执笔写下一串地址。地址不假,京城确实有这个地方,但没她。
写完,她双手递纸给他。
二人目光短暂交汇,裴怀瑾再次在她双眼上停留片刻,随后接过散发着未干墨香的纸,垂眸看。
这字
他想起了那天收到的写着“我喜欢你”的纸条。
约定好后,几人便分头行动。
沈云姝还穿着昨日那间鹤氅,轻易就吸引了陆翊的注意。
纷杂喧闹的长街之上,对方看到她时,眸中迸发出难以置信之色。
沈悠然从枕下取出睡觉前摘下的金财神吊坠挂脖颈:“在我眼里并无不同,若什么也不做,只依着沈家生存,下场都一样。”
书里她的结局令人唏嘘,屡次挑拨男女主间的关系后无果,死性不改,落得身败名裂,还是逃不过被沈三爷许配给男子的命运。
那时沈悠然众叛亲离,也是求助无门,孤立无援。
沈三爷永远以自己的名声、利益为先,他是绝不能容忍沈悠然岁数大了也不出嫁,留在沈家。
得知男子能在官场上帮扶沈家,他二话不说答应这桩婚事。
男子在京城中略有权势地位,沈三爷见沈悠然攀附世安侯府世子不成,反而把人给得罪了,怕她以后嫁不出去,匆匆选了他。
可沈悠然心高气傲,岂能接受家世背景逊于世安侯府世子,还对五石散上瘾的男子,宁愿自戕,也不愿出嫁,死在了成婚前一日。
沈悠然弯腰穿鞋,不用陶朱帮忙,站起来后拍了拍她肩膀:“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但这也是我的真心话,你就信我一次嘛。”
后一句有点像在向她撒娇,陶朱受不住,缄口无言。
沈悠然赶着完成还剩两天时限的生意,以飞快的速度洗漱,塞了几个包子垫肚子便跑出去,在大门撞见上完朝回来的沈三爷。
沈三爷黑着张脸,对她疾言厉色:“瞧你这样冒冒失失的,没半点女儿家的样子,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有辱我们沈家门风。”
有一瞬间,沈悠然都想怼他女儿家该是什么样子?
陶朱惯会察言观色,扯谎道:“三爷。裴三姑娘今日与姑娘有约,眼看着时辰快到了,怕裴三姑娘久等,姑娘才急着跑起来。”
沈三爷得知裴馨宁在等沈悠然,咽下到嘴边的训斥:“那还不快去?”
沈悠然赶紧走人。
乔装打扮一番后,沈悠然携着陶朱以千里迢迢来京城寻人的傅迟未婚妻身份去了文初书院。只是她留了一手,和陶朱一起用薄纱遮脸。
在京城行事得小心为上,免得遇到见过的人,被识破身份。
不过沈悠然露出来上半张脸的美人尖尤其清晰,一双眼睛看人时有神,眼尾纤长薄红,撑起薄纱的鼻梁高挺,一看便知容貌不俗。
书院学子见沈悠然这般气质,哪里会怀疑她故意冒充傅迟未婚妻,又不是吃饱了吃撑的,乱来败坏自己的名声,没半点好处。
沈悠然表现得情真意切,三言两语就获得了他们的信任。
沈云姝主动走近了他,垂眸与他示弱,声音也带了泣色:“悠然被人掳走了,我知道你是做的,你放了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了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陆翊怔忪了片刻,显然不会轻易相信她,一脸无辜道:“阿姝,你在说什么?我听说你被人掳走了,正带人出来找你呢,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阿兄,”为了让他放下戒备,沈云姝强忍着厌恶,拉起他的手,“心知肚明的事儿,阿兄不必再演戏。我认输了,阿兄,我会与裴家七郎和离,往后我再也不跑了……”
许是她眼尾的红意让她的凄楚更加逼真,又许是她语气中的无奈让他以为她真的妥协了,他脸上的神色渐渐起了变化,眸中也不再是伪装的无辜,反而染上一丝得意:“阿姝,你当真想明白了?”
“阿兄若不信,我愿意向阿兄证明……”
“如何证明?”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颊侧,眸中潋滟着水色,叫他的呼吸骤然加重。
于是顺理成章的,她将他带到了客栈的天字一号房的门前。
陆翊心潮激荡,由着她将自己推进了房间里……
第 47 章 表白
风雪已停,山林恢复了寂静。
给裴家送第二封信的人已经折回,揣着手回来时,见自家少当家端着一碗热汤,往自个儿屋里去,不由打趣了一声:“少当家的,这都有媳妇的人了,怎的不叫你家娘子起来伺候你?”
“去去去!”少年哧他,“我自个儿的媳妇我乐意伺候……”
那人嘿嘿一笑,往堂屋里去找两个当家的复命了。
房门被推开,床上的人儿惊兔一样,惶恐不安地看着他。
少年端着热汤走到床边:“吃点东西吧。”
他们既羡慕傅迟有这么一个未婚妻,又可怜她千里迢迢来京,对沈悠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陶朱虽不知沈悠然为何要打听傅迟这个人,却还是陪着她演。
文初书院坐落于角街的尽头,远离闹市,抱厦上悬有写着“文初书院”四字的匾额。里面分为前堂和后院,后院有十几间房舍。
沈悠然和他们在前堂坐着。
有学子说:“我道傅兄以前怎么总是随身带一张绣着桃花的帕子,还宝贝得不行,谁也不给碰,如今想来,应该是姑娘送的吧。”
另一个学子道:“不仅如此,我常常看见他到城门外的桃花树下,拿着书一坐就是一整天。”
沈悠然默默记下这件事。手心的温热一触即离,沈悠然眸光猛地一沉,四周空气瞬间冰冷,甚至带上了刺骨寒意。
好,好得很,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上赶着受刑罚,既然这是他想要的,她成全他!
沈悠然坐在太师椅上,含怒闭上了眼。两人一坐一跪,新一轮的折磨已然来临。
这一次她并没有封住少年哑穴,在铁链剧烈撞击的哗啦声中,伴随着少年痛苦的嘶鸣和呻/吟。
或高或低,或长或短,却没有丝毫间断,心脏像被猛地揪紧,她知道,少年这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或者理智去克制自己了。
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扶手上敲击着,双目紧闭双眉却越蹙越深,这一次,她丝毫没有以往审问犯人那种畅快,反而心中一股气越憋越怒。
他这是在和她赌气!
看究竟是她先心软,还是他先坚持不住。
当年那个练功不利被爹娘说上一句都会跑到河边哭的小土豆,竟会变得像现在这般善于忍耐,她想起曾在他身上看到的道道伤痕,这些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但凡尝过蛊虫滋味的人,无一例外最后都会痛哭求饶,能自己主动第二次服下蛊虫的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个。
沈悠然心底竟莫名地升出一股诡异的自豪,这是她的土豆,是她一手养大的土豆,她恨他欺她瞒她,却也欣慰于他不仅活着,还变得这般出色。
直到耳边少年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弱——
她猛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幕让她所有冷漠暴戾尽皆一滞。
少年头颅高高扬着,青筋爆起,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身侧,修长的身躯因为疼痛而形成一个漂亮的反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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