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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75-80(第5/7页)
的地方是观音殿,进观音殿的人所求为何,自然显而易见。
“沈娘子今日是过来……求子?”
沈悠然尴尬地笑了笑。
第 79 章 坦白
梁序看到她尴尬的神情,便知道自己说对了:“沈娘子,我先前与你说过,是你的夫君身体有问题,你来这里也无用。”
“我知道,今日是陪婆母过来的,求个心安罢了。”
梁序先前听自家妹妹说过,沈悠然这个婆母不好相与,当初就是因为子嗣问题要给裴怀瑾纳妾,才逼得沈悠然回了娘家。如今这位裴家大夫人又带儿媳来寺庙求子,想来还是把没有子嗣的原因怪罪到沈悠然身上。
“沈娘子,难道你婆母不知道,此事是谁的问题么?”
从婆母这些日子对她态度的转变来看,沈悠然猜婆母应是知道了。
但是这种事情显然不适合与外人多说,沈悠然便委婉道:“梁公子,这是我的家事。”
裴怀瑾也没过多责怪他,只叫他下回仔细些。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梁六郎的事儿呢。
看她这模样,明显是以为青见与他说了梁六郎的事情,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可实则青见只字未提梁六郎……
好一个青见,都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裴怀瑾面上不动声色,走到她身边坐下,口吻还算温和:“你在庙会上是如何偶遇梁六郎的?你同我说说,没事,我不生气……”
沈悠然半信半疑地看向她:“你真不生气?”
“你姐姐曾经同我提起过梁家六郎,我知晓你们以前相看过,那时你们男未婚女未嫁,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沈悠然见他神情平静,语气和煦,好似真的不生气的样子,才道:“今日大相国寺那里搭了戏台,我和丹若看戏的时候,被贼人偷了荷包,梁六郎出手捉住了那个贼人,可惜那荷包已经被贼人同伙拿走了,没能找回来……”
沈悠然说完这些,偷偷瞥了他一眼。
见他依旧神态平和,便彻底放下心来,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梁六郎得知我还没有拜佛上香,便借了钱给我,又担心贼人同伙会报复我和丹若,就一直跟着我们,直至下山……”
“那个弹弓呢?也是他送的?”方才看她在院子里玩得可是很开心。
“不是他送的,是我自己买的……”不过用的也是从他那里借来的钱。
“怎么会突然想到买弹弓?”
“梁六郎说,此物不仅可以把玩,也可以锻炼眼力,兴许能对我的眼疾有所改善。”
“就是聊天的时候偶然聊到的……”
还聊天了?
“那你们都聊了什么?”怎么就聊到眼睛上去了?
“就是、就是他用那个弹弓打了贼人嘛,我就觉得他很厉害,他就要送我弹弓,我说我眼睛不好,玩不了这个……”
“沈娘子何必委屈自己,你已经为此事受了不少为难,律法中说,无子,为其绝世也,乃七出罪之一,妻犯,丈夫可休妻再娶,但若反过来,是丈夫的过错,妻子难道不能效仿么?我希望沈娘子你能及时止损……”
“梁公子莫要再劝,我不觉得这种事情严重到要分开的地步……”裴怀瑾现下身子还好端端的,要不上孩子只是他们运气不好,以后日子还长,她就不信了,三五年的时间他们还要不上一个孩子?
好言相劝她却不听,梁序不免无奈又心疼:“沈娘子,余生很长,你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人托付终生……”
祝氏与大师说罢了请佛的事情,便出来找沈悠然,见她正与一男子在院儿里说话。
那男子身形高大,皮肤微黑,瞧着便是骨健筋强的习武之人。
他低着头,正与沈悠然说着什么,锋利的眉毛皱着,神情看起来有些耐人寻味。
祝氏走过去,听到他说什么其实止损,待走近了,又听到一句:“你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人托付终生。”
天光溶淡,淡橘色的朝霞将将散去,裴怀瑾出门前,叮嘱青见:“你今日留在府中,少夫人今日若想出府,你便也一起……”
她心思单纯,有几个心眼全写脸上,看她昨天那般模样,想来今日八成是要背着他出去的。
这院儿里除了他,没人能拦得住她,索性就依了她,安排青见跟去保护,他也能放心些。
沈悠然原是想等着上午姐姐理完事情,叫上姐姐一起去的,她让丹若去问姐姐的意愿,姐姐说今日事忙,便不去了,叫她早去早回,莫要贪玩。
不过沈悠然看到青见还在府中,以为裴怀瑾故意留下他来阻拦自己,便与丹若青禾一起想了个法子,让青禾换上自己的衣服引开青见,她则带着丹若出了府门,坐上马车往大相国寺那边去了。
待到了寺庙所在的山脚下,马车上不去,沈悠然便另雇了两个简易的坐轿,她和丹若一人坐一个,晃晃悠悠上了山。
早晨阳气上升,适合上香祈福,故而这会儿佛殿内上香的人很多,沈悠然今日本也不是为了祈福而来,便没往殿内挤。
大殿前临时搭建一个台子,台上的艺人正在表演傀儡戏,沈悠然便拉着丹若,兴冲冲地跑过去看戏。
正看得兴起,丹若不意被人撞了一下,她觉得不对,赶忙去摸系在腰间的荷包。
果然没有了!
“有贼!抓贼啊!”她立即抬眼去寻方才撞她那人,很快在人群之中锁住了一个穿灰色纸衣的男子,“少夫人,那人偷了我们的荷包……”
什么?
钱若被他偷走了,她待会儿可是连香火都买不到了。
“快,丹若,咱们追!”沈悠然拉着丹若,追逐着那道灰色的影子,在人群中费力地穿梭。
可今日庙会上行人如织,张袂成帷,沈悠然头上还戴着幕篱,委实跑不快,而那贼人显然是惯犯,滑溜溜的游鱼一般,不消一会儿便将她们甩得远远的。
裴怀瑾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日,晚上时身体便恢复了力气。
沈悠然今日在院儿里哭了一回,加之一时接受不了他中毒的事情,急火攻心之余,眼睛也不好了,又疼又涩,熏了药才好些。
夫妻俩相拥着躺在床上,裴怀瑾与她说起以后的打算。
“其实前日梁序找过我,劝我放过你……”
“别听他的,”沈悠然伏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在寺庙的时候,婆母已经骂过他了。”
“梁序这个人,脾气直,一根筋,不过品行还是不错的……”
“你说这个作甚?”沈悠然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难不成你想让我改嫁他?”
沈悠然跑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这几日病下来,身体果然不如之前,这才跑了一小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算了,不追了……”她拉着丹若停下脚步,眯了眯眼睛,看着那贼人的身影越来越远,便不抱希望了。
却在这时,那贼人好似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一般,匍匐摔倒在地上,他爬起来张望了一番,往前又跑了两步,随即又摔倒在地上……
这次不待他爬起来,便有一位穿海青色窄袖长袍的公子健步上前,将人摁住了,问他索要荷包。
沈悠然与丹若赶过去的时候,见那贼人还在挣扎,大喊冤枉,就是不肯把荷包交出来。
那人将他翻过来,在他身上搜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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